话说这小畜生不愧是潘仲谋的最爱,智商确实高。
它竟然知道想要开门必须要撤掉门栓,想要撤掉门栓必须撞开卡扣。
吉娃娃飞身跃起,准备用脑壳顶开这道扣子。
奈何它的体型太小,不是跳的不够高,就是顶的不够狠。
最后还是踩在袁大头身上,这才找好了合适的高度,一跃而起,精准的撞掉了门栓。
“哐当”
呼啸的寒风破门而入。
门板子像是个大巴掌,直接呼到吉娃娃的脸上。
这一下可给它抽的不轻,四条狗腿都直了,浑身僵硬,不知是生是死。
冷冽的空气灌满了屋子,腥气无比的屁味,瞬息之间就被稀释干净。
我大口呼吸,尽可能的把新鲜空气吸进肺里。
袁大头也不倒沫子了,嘴里嘀嘀咕咕的说着话,好像正在做梦,“姐妹儿,咱不行用点妇炎洁洗一洗吧,味儿太大了,我支棱不起来。”
在此声明,我不知道袁大头到底做了什么梦,并且对袁大头说的话,表示不理解、不明白、不知情,我只知道自己的胳膊腿儿终于好使了,自如操控身体的感觉又回来了。
有道是,“双拳难敌四手,何况两人一狗。”
黄皮子见我和袁大头相继恢复,当即叉开双腿,还想再闷出一个屁。
可惜屁这种东西,玄之又玄。
想放的时候没有,不想放的时候硬来,搞不好还能夹带点私货,完全不受主观控制。
黄皮子憋了好一阵,白胡子都憋炸毛了,硬是没憋出来一个屁。
眼瞅着自己已经没有了任何胜算,黄皮子抱起鼎炉和玉匣子,转身就要开溜。
“去你妈的!”
我上前就是一脚。
只听“咔嚓”一声,黄皮子上半身和下半身折成了9o°的直角,估计是脊椎骨被我踹断了,躺在地上“咕,咕”的直哼唧。
它不哼唧这几声倒好,越哼唧我越生气。
“老子不考公务员。”
说着,又是一脚。
这回,黄皮子彻底没了动静,身子微微抽搐了几下,脖子一歪,死了……
……
屋外风雪依旧,屋内重归平静。
我捡回几块雪疙瘩,按压在伤口上,虽然不能杀菌,但是能有效的清理伤口,防止感染。
而且雪块在体温下慢慢融化,还有一定的冰敷效果。
袁大头嘴角的白沫子都干巴了,他出去用雪洗了把脸,晃了晃脑袋,说:“妈的,咱哥俩盗个墓,赶上逛动物园了,遇到蝙蝠屎壳郎什么的,我忍了,遇到狗,老子也认了,怎么连黄大仙都来凑热闹,太他妈二逼了吧,这就显得咱俩很呆,三条,你懂我意思吗。”
“那有啥办法,实在不行回沈阳找个算命的算一算,看看咱哥俩是不是和动物园犯冲。”
袁大头没再说话,抽出一根长白山,吧嗒吧嗒抽了起来。
我也信守承诺,用开罐器挖出黄皮子的眼睛,丢给了吉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