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的男人身型一僵,像被蛊惑了一般缓步走过去。
宋时微伸出一截细白的手臂,握上他炽热的手心。
她白净的脸颊羞红,微垂着脑袋轻声道:“裴郎,从及笄礼那日见到你时,我就将一颗心系在了你身上,如今,我终于是你的妻了。”
江玄承低头望着她颤动的睫羽,心中一阵悸动。
这就是裴家新娶的娘子?
半个时辰前,他因出宫清理前朝余孽而出宫来裴府探查,就瞧见家丁给乞丐塞银子,鬼鬼祟祟叮嘱待会儿进了新娘房时把迷药下进去。
江玄承本能察觉到不对,悄声跟来。
可打晕乞丐后忽觉身体一股股的热流横冲直撞,昏昏沉沉之下闯进了婚房。
定是太后塞进来的颖嫔干得好事!
他强忍着体内的燥热,轻轻推开宋时微。
宋时微不解地微微歪头,伸手就要摘掉碍事的丝带。
“裴郎是……为何要推开时微。”
她嫩葱一样的手指一点点攀上男人的胸膛,引得一阵酥麻。
江玄承忍得额头上青筋突起,眼眸幽暗地盯着她水润润的唇瓣。
“别摘。”男人暗哑的嗓音制止她。
江玄承大手握住女人攀上的手心,摩擦之间,体内躁动,已经忍到了极限。
他压下眉目,眼眸黑沉如墨。
裴家新娘子,这可是你主动的!
江玄承抱住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大手轻按,她便像浸了水的花儿,身子一软,倒在了床上。
江玄承盯着她嫣红的唇瓣,手指轻轻擦过她的唇珠,湿热的吻将将落下。
细嫩的花蕊承受着急风骤雨般的猛打,颤颤巍巍,不堪重负。
窗外月亮高悬,屋内,人影颤动。
等江玄承神志清明,结束这场荒唐事时,她已经累得昏睡过去。
她眼下的泪痕清晰可见,江玄承鬼使神差般伸手,指尖在她脸颊上方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收了回去。
他走后,宋时微扯下眼前的白丝带,泪水冲洗过的眼睛格外明亮。
望向男人离去的方向笑了出来,一个被丈夫欺骗,蒙在鼓里还依旧一心一意的女人,她不信这男人不触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