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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1章 共生丹成万物皆安(第2页)

祭文读罢,林恩灿上前,将一瓣晒干的忘忧草花放在师父牌位前——那是用回春丹救下的南疆百姓托人送来的,说此花能安神,愿仙师安息。玲珑心在怀中微微烫,俊宁师父的灵识似在轻叹,带着释然的暖意:“灿儿,你们做得很好。”

灵狐忽然从他袖中窜出,跳上供桌,用爪子将“宁”字佩推到牌位旁,像是在完成某个约定。林恩灿望着牌位上师父的名字,忽然想起小时候,师父总说:“修行者,修的不是长生,是心安。”如今想来,这份心安,便是看着身边人安康,看着天下无灾。

祭典结束后,雪下得更大了。三人并肩走在回宫的路上,灵狐在雪地里追逐着灵雀的影子,灵豹则用头蹭着林恩烨的手背,玄甲上的“护”字在雪光中闪着温润的光。

“哥,你看那片梅林。”林牧指着宫墙下的红梅,灵雀振翅飞去,落在最高的枝头,银翅与红花相映,格外好看,“像不像师父手札里画的那幅‘雪中红梅图’?”

林恩灿望着梅林,点了点头。玲珑心的暖光透过衣襟,映在他眼底,也映着漫天飞雪里,三个少年与灵宠相依的身影。他知道,守护的故事不会结束,就像这循环的四季,就像这生生不息的人间。

东宫的暖阁里,很快飘起了桂花糕的甜香。林恩灿翻着师父的手札,灵狐蜷在他膝头打盹;林牧教灵雀辨认药草图谱,灵雀的银翅扫过书页,留下细碎的羽痕;林恩烨则在给灵豹的玄甲抛光,时不时逗得灵豹出温顺的呼噜声。

窗外的雪还在下,红梅的暗香顺着窗缝钻进来,与糕点香、药草香融在一起,像极了当年真皇学院的冬日午后。林恩灿抬头,看着弟弟们的笑脸,看着灵宠们的亲昵,忽然明白,师父留下的最珍贵的遗产,从不是丹方、手札、功法,而是这份让他们兄弟同心、守护彼此、守护天下的信念。

玲珑心的光芒,在暖阁的烛火里流转,温柔而坚定。就像师父从未离开,就像他们永远是那个在学院里练剑、辨药、听师父讲“为生民立命”的少年,带着灵宠的陪伴,带着心中的光,一步步走向更长远的未来。

这人间,值得。

上元节的花灯照亮了皇都的长街,林恩灿站在城楼上,灵狐蜷在他肩头,尾巴扫过挂着的宫灯流苏。楼下的人群里,林牧正举着盏兔子灯,灵雀站在灯檐上,银翅在灯火里闪着微光;林恩烨则牵着灵豹,玄甲上贴满了孩童们送的剪纸,灵豹的鼻尖蹭着一个小姑娘递来的糖葫芦,显得格外温顺。

“哥,清玄子师兄说,今年南疆的忘忧谷花开得比往年都盛。”林牧仰头喊道,灵雀振翅飞到城楼上,落在林恩灿手边,嘴里叼着颗亮晶晶的糖球。

林恩烨也跟着起哄:“等过了节,咱们再去趟真皇学院,给师父的老槐树浇点水,看看您当年埋的‘宁’字木牌芽没。”灵豹配合地低吼一声,像是在应和。

灵狐忽然从林恩灿肩头跳下,顺着城墙的砖缝窜到楼下,叼回个捏糖人的担子——是个老艺人正在捏俊宁师父的模样,糖人手里还牵着只小狐狸。林恩灿接过糖人,指尖触到温热的糖面,玲珑心在怀中轻轻烫,师父的声音似在耳畔:“灿儿,你看这人间烟火,多好。”

长街尽头忽然响起舞龙的锣鼓声,金色的龙身在灯海里翻滚,百姓们的欢呼此起彼伏。林恩灿望着这片热闹景象,灵狐跳回他怀里,灵雀落在他肩头,远处的林牧和林恩烨正笑着朝他挥手,灵豹的玄甲在灯火里泛着温暖的光。

他忽然明白,所谓传承,从不是孤守着过去的记忆,而是带着师父的期盼,带着身边人的陪伴,把日子过成他希望的模样——有烟火,有欢笑,有守护,有安宁。

夜风吹过城楼,带来花灯的暖意与百姓的笑语。林恩灿握紧手中的糖人,低头看向怀里的灵狐,它正睁着碧眼望着下方的繁华,尾巴轻轻晃动。远处的宫灯连成一片星海,像极了师父当年教他识星时,指过的那片夜空。

这人间,正如师父所愿。而他们,会一直守下去。

长街的锣鼓声震得城砖都在颤,林恩烨牵着灵豹挤到人群前排,灵豹的玄甲被花灯映得流光溢彩,引得孩子们围着它拍手。“哥快看!那龙嘴里还含着颗夜明珠呢!”他回头朝城楼上喊,灵豹忽然昂低吼一声,竟跟着舞龙的节奏甩了甩尾巴,逗得周围人直笑。

林牧举着兔子灯追过来,灵雀从灯檐上飞起,衔住龙尾上的彩绸,带着兔子灯在龙身周围绕了个圈。“清玄子师兄说,这舞龙的头牌是从南疆请来的老匠人,耍了五十年龙了!”他踮脚朝林恩灿挥手,灵雀忽然俯冲下来,把嘴里的彩绸丢在林恩灿脚边,像是在邀功。

林恩灿低头抚了抚灵狐的背,灵狐蹭了蹭他的手心,碧眼望着楼下的热闹,喉咙里出舒服的呼噜声。他忽然想起俊宁师父说过的话:“守护不是站在高处看着,是要走进烟火里,知道他们在笑什么,盼什么。”

正想着,灵狐忽然从他怀里跳下,顺着城墙的排水口溜到楼下,叼着个摔在地上的糖画跑回来——是个被挤散的小丫头掉的,画的正是灵狐的模样。林恩灿笑着接过,灵雀立刻衔来片金箔,灵巧地贴在糖画的眼睛上,顿时活灵活现。

“哥,扔下来!小丫头在那边哭呢!”林恩烨指着不远处,灵豹正用头轻轻蹭那丫头的手背哄她。林恩灿手腕一扬,糖画在空中划出道弧线,正好落在丫头怀里。她破涕为笑,举着糖画朝城楼挥手,灵雀立刻冲她飞去,在她间落了根羽毛当礼物。

夜渐深,舞龙队拐进另一条街巷,林牧和林恩烨也跟着人群往前挪。灵豹忽然停下脚步,对着城楼上的林恩灿低吼一声,像是在催他下来。林恩灿笑着摇摇头,灵狐却已经顺着他的衣袖窜到肩头,用尾巴拍了拍他的脸颊。

他转身下楼时,正撞见俊宁师父的虚影在楼梯口站着,还是当年教他辨药时的模样,手里拿着株开得正盛的忘忧草。“灿儿,”虚影笑了,声音轻得像风,“你看,这人间的灯,比天上的星亮多了。”

林恩灿握紧袖中的“宁”字木牌,那是师父当年送他的成人礼。灵狐在他肩头蹭了蹭,灵雀带着片花瓣落在他间,远处传来林恩烨和灵豹的笑声,混着花灯的暖光,漫过整座皇城。

他知道,师父一直都在。在灵狐的呼噜声里,在灵雀的啼鸣里,在弟弟们的笑闹里,在这万家灯火里。而他们,会带着这份守护,把日子过成最暖的模样。

林恩灿走下城楼时,上元节的烟火正好在夜空炸开,金红交错的光映在他脸上,也映在灵狐碧色的眼眸里。林牧举着兔子灯迎上来,灵雀落在灯柄上,银翅沾着的金粉被风吹得簌簌飘落:“哥,前面有猜灯谜的,清玄子师兄说最高的那盏灯笼里,藏着他给咱们留的礼物。”

林恩烨早已拉着灵豹挤到灯谜架前,玄甲上的剪纸被人群蹭掉了好几张,他却毫不在意,指着条写着“医者仁心”的谜语大喊:“这个我知道!是‘宁’字!”灵豹配合地低吼一声,引得周围人鼓掌,挂谜的老者笑着递给他支梅花簪:“公子好才思,这簪子送你家小友。”林恩烨愣了愣,把簪子别在灵豹的耳后,惹得灵豹甩着尾巴直晃头。

林恩灿走到灯谜架最高处,那盏灯笼上写着“守得云开见月明”,旁边画着株忘忧草。他略一思索,提笔在谜底处写下“安”字——既是天下安宁,也是师父俊宁名字里的那份安稳。老者掀开灯笼底座,里面掉出个锦囊,锦囊上绣着三只灵兽:狐、雀、豹,正是灵狐它们的模样。

“是清玄子师兄的笔迹。”林牧打开锦囊,里面是张药方,“是‘长乐丹’,能安神健体,师兄说让咱们给皇城的老人们送去。”灵雀立刻衔着药方飞起来,像是在说“我知道医馆在哪”。

烟火又起时,三人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灵狐叼着那支梅花簪,时不时用簪尖蹭蹭林恩灿的手背;灵雀落在林牧肩头,嘴里还叼着块从灯谜摊赢来的芝麻糖;灵豹则驮着林恩烨,玄甲上的梅花簪在灯火里闪着细碎的光。

路过真皇学院的侧门时,林恩灿忽然停下脚步。老槐树的枝桠探过墙来,上面竟挂着盏小小的灯笼,灯笼里的烛火摇曳,照亮了树干上那个模糊的“宁”字。灵狐从他怀里跳下,窜进墙内,片刻后叼回片带着灯笼温度的槐树叶,叶尖还沾着点烛泪。

“是师父。”林恩灿轻声说,指尖抚过树叶的纹路,玲珑心的暖光与叶上的温度相融,“他也来看灯了。”

林牧和林恩烨都没说话,只是望着那盏灯笼笑了。灵雀对着墙头叫了两声,灵豹低下头,用颈间的玄甲轻轻蹭了蹭林恩灿的胳膊,像是在说“我们都在”。

夜空的烟火还在继续,照亮了皇都的屋顶,也照亮了三个少年与灵宠相依的身影。林恩灿握紧那片槐树叶,忽然明白,所谓圆满,不是再无风雨,而是风雨来时,身边有可依靠的人,有可信赖的宠,有心中不灭的光。

就像此刻,烟火在天上,灯火在人间,他们在路上,而师父的目光,永远在身后。

上元节的余温还未散尽,真皇学院便出了桩怪事——三名学子深夜在演武场私斗,一人被打断胳膊,两人丹田受损,而起因竟是为了争夺参加“皇家术法会”的名额。

林恩灿接到消息时,正和灵狐在整理俊宁师父留下的术法典籍。灵狐忽然对着窗外轻叫,碧眼望向学院的方向,尾巴不安地扫着书页。“是心魔作祟。”林恩灿合上典籍,指尖抚过灵狐的脊背,“术法会的名额虽重要,却不至于让学子痛下杀手。”

林牧带着清玄子的手札赶来,灵雀站在他肩头,喙尖点着札记中“妒火蛊”三字:“师兄说,这蛊能放大人心底的嫉妒,让修士自相残杀,是蚀心教当年没来得及用的阴毒手段。”

林恩烨已牵着灵豹候在门外,玄甲上的梅花簪还别在耳后,他将玄铁刀往地上一顿:“定是漏网的余孽搞鬼!灵豹,咱们去把那放蛊的揪出来!”灵豹低吼一声,鼻尖在空气中嗅着,忽然朝着学院的方向窜去。

踏入学院时,晨雾尚未散尽。演武场的青石地上还留着打斗的痕迹,断落的兵器上沾着淡淡的黑气。灵狐窜到场边的柳树下,对着树根处轻叫,那里埋着个陶罐,罐口飘出的气息与妒火蛊的记载分毫不差。

“藏得够隐蔽。”林恩灿用灵力掀开陶罐,里面的蛊虫早已死绝,只留下层黑色的黏液。“是有人故意埋下,让学子们在练功时吸入蛊气。”

正说着,教学堂传来争吵声。两个学子正为了本《术法精要》互不相让,其中一人眼冒红光,竟抬手想推对方下台阶。林牧迅甩出清心符,符纸金光落在两人身上,红光顿时消退,两人都愣在原地,像是不知方才为何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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