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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8章 灵雀衔来一纸平安 师父的灵识兄弟与人间烟火(第4页)

林恩烨在身后嗤笑一声,灵豹不耐烦地刨了刨蹄子,却被他拽住缰绳:“就你精细。”话虽如此,他还是从行囊里翻出个小巧的玉瓶,递给林牧,“装起来吧,别蔫了。”灵豹像是听懂了,用脑袋蹭了蹭林恩灿的衣角,喉咙里出低低的呜咽,像是在附和主人的话。

行至半山腰的茶亭,林恩灿停下脚步。灵狐轻盈地跳上石桌,蜷成团晒太阳,尾巴尖偶尔扫过桌面,带起细碎的光斑。他望着山下渐显轮廓的皇都城楼,眉头微蹙:“听说礼部尚书最近动作频繁,父皇病着,怕是有人想趁机生事。”

林牧刚将望月草收好,闻言指尖一顿:“清玄子师兄昨日传讯,说京中暗流涌动,让我们多留意东宫旧部的动向。”他将灵雀笼回袖中,声音压低了些,“师兄还说,俊宁师父当年留下的那本《安邦策》,或许藏着应对之法。”

“《安邦策》?”林恩烨拍了拍灵豹的脖颈,“那不是早被父皇收进秘库了吗?”灵豹仰头轻吼一声,像是在为他助威。

林恩灿指尖摩挲着玉佩,目光沉了沉:“秘库钥匙在我手里。只是……”他看向林牧,“清玄子师兄可有说,那书里藏着什么?”

灵狐忽然从桌上跳下来,衔住林恩灿的衣角往茶亭后拽。林恩灿跟着它绕到亭后,只见石壁上嵌着块松动的青砖,灵狐用爪子扒了两下,砖后竟露出个暗格,里面藏着卷泛黄的竹简——正是《安邦策》。

“这……”林牧惊讶地睁大眼,灵雀从他袖中飞出,在竹简上空盘旋鸣叫。

林恩烨凑近一看,恍然大悟:“定是俊宁师父早有准备!”灵豹用鼻尖顶了顶林恩灿的手背,像是在催促他打开。

林恩灿展开竹简,俊宁师父遒劲的字迹映入眼帘,开篇便是“心正则国宁,行端则邦安”。他指尖抚过那些熟悉的笔画,忽然想起小时候趴在师父膝头,看他挥毫写策论的模样,眼眶微微热。

“走吧,”林恩灿将竹简卷好揣进怀里,灵狐轻快地跳回他肩头,“有师父留下的法子,再大的风浪也不怕。”

灵豹率先迈开步子,林恩烨紧随其后,嘴里还嘟囔着:“等解决了那些跳梁小丑,我要让御膳房做十只烤全羊,犒劳犒劳咱们仨和这几个小家伙。”

林牧被逗笑,灵雀在他肩头欢快地啾鸣,阳光穿过枝叶落在三人身上,玲珑心的暖光与灵雀的翅光、灵豹的鬃毛反光交织在一起,在通往皇都的路上铺成了一条璀璨的路。

皇都城楼在暮色中渐渐清晰,护城河的水波映着宫墙的剪影,岸边的垂柳被晚风吹得轻晃。林恩灿勒住马缰,灵狐从他袖中探出头,鼻尖嗅了嗅空气中的气息,忽然对着东宫方向轻叫一声。

“怎么了?”林恩灿低头问,指尖抚过灵狐蓬松的尾巴。这小家伙自小跟在他身边,最是敏感,当年俊宁师父还在时,常说灵狐的灵识能感知人心善恶。

“怕是东宫有异动。”林恩烨的玄铁刀在鞍前轻叩,灵豹的蹄子踏得石板咚咚响,“要不要先去东宫看看?”

林牧的灵雀忽然振翅而起,绕着城楼飞了一圈,回来时衔着片撕碎的衣角,布料上绣着东宫侍卫的银纹。“灵雀说,东宫的侍卫换了人,穿的不是咱们的人常穿的锦缎。”

林恩灿眸色沉了沉,将《安邦策》往怀中紧了紧:“先回府,从长计议。”

三人刚进太子府,管家便急匆匆迎上来,脸色白:“殿下,您可回来了!礼部尚书下午带人来过,说……说要查府中是否私藏禁书,被老奴以您不在为由挡回去了。”

“禁书?”林恩烨一脚踹开前厅的门,玄铁刀在手中转了个圈,“他敢查东宫?怕是活腻了!”灵豹低吼着蹭他的手背,玄甲上的寒光在烛火下闪得吓人。

林恩灿坐在主位上,灵狐蜷在他膝头,尾巴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他的手。“他要查的不是禁书,是《安邦策》。”他看向林牧,“清玄子师兄的信里,可有提过礼部尚书与蚀心教的关系?”

林牧从符囊里翻出信笺,灵雀落在他肩头,帮他压住被风吹动的纸页:“师兄说,礼部尚书的先祖曾是蚀心教的外围教徒,虽未直接参与作乱,却一直觊觎俊宁师父留下的典籍。”

“难怪他敢跳出来。”林恩灿指尖在案上轻敲,“父皇病重,他是想趁机夺权,拿《安邦策》做文章,诬陷我私通魔教。”

灵狐忽然从他膝头跳下,叼着他的玉佩往内室跑。林恩灿跟上,只见灵狐将玉佩放在书架后的暗格前,暗格应声而开,里面藏着个紫檀木盒——是俊宁师父当年封印的蚀心教名册,里面赫然记着礼部尚书先祖的名字。

“有了这个,看他还怎么抵赖。”林恩烨一把夺过木盒,玄铁刀劈开盒锁,名册上的字迹在烛火下清晰可见。

林牧忽然想起什么,从袖中取出张符纸:“师兄给了我张‘显形符’,说若遇伪证,可让其显露出原本的模样。礼部尚书若敢伪造禁书,这符正好能派上用场。”

灵雀叼来烛台,将符纸烤得微微烫,符纹在火光中渐渐亮起。林恩灿望着那跳动的光,忽然觉得俊宁师父的灵识仿佛就在身边,正轻声提点着他——以静制动,以证破伪。

“明日早朝,”林恩灿将名册与《安邦策》一同锁进木盒,“我倒要看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

灵狐跳回他怀中,用脑袋蹭着他的下巴,像是在安慰。窗外的月光穿过窗棂,落在三人身上,灵豹趴在门边假寐,耳朵却警惕地竖着,灵雀则蜷缩在林牧的袖中,银翅偶尔动一下,带起细微的风。

东宫的夜静得能听见烛花爆裂的轻响,林恩灿望着案上的玲珑心,玉石的暖光映着他眼底的坚定。他知道,明日的朝堂定是一场风雨,但只要手中有证,身边有兄弟,有师父留下的智慧,有灵宠们的陪伴,便足以撑起一片清明。

天快亮时,灵狐忽然轻叫一声,林恩灿睁眼,只见玲珑心泛起微光,里面隐约传来俊宁师父的声音:“灿儿,守正心,行正道,足矣。”

他握紧玉石,嘴角扬起一抹浅笑。是的,守正心,行正道,便无惧任何风浪。

五更的梆子声刚过,东宫的烛火便已通明。林恩灿换上朝服,腰间悬着玲珑心与混沌炉所化的玉佩,两物相触,泛着温润的光。灵狐蜷在他袖中,只露出双乌溜溜的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哥,都准备好了。”林牧捧着木盒走进来,灵雀站在盒盖上,银翅沾着晨露,显得格外精神。他将显形符塞进袖中,指尖因紧张微微颤。

林恩烨早已披挂整齐,玄铁刀虽不能带入朝堂,却在腰间系了柄特制的短刃,灵豹伏在廊下,玄甲在晨光中闪着冷光,只等他一声令下便随时待命。

三人抵达太和殿时,朝臣们已分列两侧,礼部尚书站在文官位,见林恩灿进来,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林恩灿目不斜视,径直走到太子位上站定,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

朝会伊始,礼部尚书便出列上奏,手中高举着一卷所谓的“禁书”:“陛下,太子私藏蚀心教禁书,意图不轨,请陛下彻查!”

病榻上的皇帝咳嗽着,脸色苍白:“呈上来……”

太监刚要接过禁书,林恩灿忽然开口:“慢着。”他目光扫过那卷书,“尚书大人说这是禁书,敢问可有凭证?”

礼部尚书冷笑:“此书封面刻有蚀心教标记,难道还不够?”

“未必。”林恩灿从林牧手中接过木盒,打开的瞬间,蚀心教名册在晨光中泛出陈旧的光泽,“这才是真正的蚀心教之物,大人不妨看看,里面可有你先祖的名字?”

礼部尚书脸色骤变,强作镇定:“一派胡言!这是伪造的!”

“是不是伪造,一试便知。”林牧适时走出,灵雀从他肩头飞起,将显形符精准地投在那卷“禁书”上。符纸燃尽的刹那,所谓的“禁书”封面忽然扭曲,露出原本的模样——竟是本普通的《论语》,上面的蚀心教标记不过是用特殊颜料画上去的。

“这……”朝臣们一片哗然,看向礼部尚书的目光顿时变了。

林恩灿上前一步,将名册呈给皇帝:“陛下,礼部尚书先祖曾为蚀心教外围教徒,他今日此举,怕是想掩盖家族旧事,更想趁机构陷东宫,图谋不轨。”

皇帝看着名册上的记载,又看了看脸色惨白的礼部尚书,气得浑身抖:“来人!将礼部尚书拿下,打入天牢!”

侍卫上前押人时,礼部尚书忽然挣脱,从袖中甩出一把黑色粉末,直扑林恩灿:“我不好过,你也别想活!”

变故突生,林恩烨已闪电般挡在林恩灿身前,短刃劈向粉末,灵豹不知何时闯了进来,玄甲护住两人,粉末撞在甲胄上,出滋滋的声响。林牧的护灵符卷瞬间展开,金光将粉末尽数罩住,灵雀叼着净化符,贴在尚书眉心,他身上的黑气顿时溃散,软倒在地。

“还有同伙!”林恩灿厉喝一声,灵狐从他袖中窜出,对着人群中的几个官员低吼。那几人脸色大变,刚要逃跑,便被禁军拿下——正是与礼部尚书勾结的党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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