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以名正言顺能争那储位。你先前费尽心机除了富察氏的孩子,倒是替人家扫清了最大的障碍!你可真是好人。”
“若不是哀家在背后替你遮掩抹除痕迹,你真当富察氏全族都是睁眼瞎?查不出半分线索?
你口口声声说富察家如何厉害,可你动手时怎没想到这些。此次若没有哀家护着,你怕是真要尝尝他们的手段了。”
宜修听到此言,也是身子一僵,脸色也更白了几分。
“看你如今这不争气的样?这才哪到哪。”太后放缓了语气,可眼底却带着寒意,
“皇帝如今也是年岁渐长,生育也愈艰难,你又能等得了几时?
等六阿哥一天天的长大,等与其他皇嗣拉开年龄差距,你又当如何自处?
昭妃凭着儿子,再凭着如今的旗籍,运气好的话,将来最次都是个两宫太后并立的局面。
以昭妃现如今展露出来的心机和手段,你觉得你能斗得过她吗?要知道,她可是有个亲儿子做皇帝,可你呢?
到时候哀家若不在了,你这太后之位,怕是也坐不了几年。
毕竟你要是坐的久了,就真是给脸不要脸了,这当儿子的,想来也不喜欢自己母亲头顶还坐着一个不相干的人……”
太后这没说完的未尽之言,却足以让现在的宜修浑身冰凉。
她望着帐顶的缠枝纹,只觉得那花纹像一张网,正一点点收紧,勒得她喘不过气来。
直到过来好半晌,她才攒足力气,声音嘶哑地转了话头:“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您还有什么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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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话,太后只觉一阵无力。这些年为她善后多少次了?说不烦是假的,可眼下还有用得着她的地方,
总不能让自己这些年的心血白费——
至少,宜修也该为她的小十四做些什么,不能总让她一味的付出。
“你若真肯听哀家的,”太后沉了沉气,放缓了语调,“就放宽心,让后宫嫔妃们敞开了生。
这孩子多了,自然也就不那么金贵了,到时候你再挑一个顺眼的养着。
有你这嫡母养育,名分上先天就压过所有庶出,便是那六阿哥也得矮上一头。”
“不过,哀家也实在不明白,你到底在怕什么?”
宜修被问得一怔,随即索性也撕开了脸皮,带着几分豁出去的狠劲说道:
“侄女也想做您这样独一无二的太后,有错吗?”
太后闻言,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捂着嘴笑了起来,就连眼角的皱纹都挤成了一团:
“你都不能生了,还说什么独一无二?就你那‘去母留子’的手段,这宫里谁不清楚?偏要做那掩耳盗铃的事。”
接着她收了笑,可眼却冷得像冰:“你便是想把孩子夺过来又如何?日子长着呢,你就非要选在生产时动手吗?
你真当旁人都是瞎子不成?这宫里谁还没个三病五痛的,偏要做得如此露骨。
哀家真是不明白,这乌拉那拉氏到底是怎么教你的,现在竟然连这点分寸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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