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看来小哥这是打算抻一抻他们了。哼,也好,如此也能让他们知道朕不是一个好说话的君王……”
打定了主意,朱由检便闷头处理起了政务……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张书缘每天都在散朝之后到宫里“求见”朱由检。
但他和朱由检都仿佛是当彼此不存在一般,反是在处理着各自的事情,并派人放出风去,说“皇帝心烦意乱,内阁大臣都不得召见”。
就在张书缘和朱由检演戏之时,整个东厂是忙的意气风,就好似是要一雪前耻一般,只要查到点蛛丝马迹,先不管证据准不准一律就先抓进昭狱再说。
而在这抓人期间,骆养性、方正化以及高时明、李若链等人可是出尽了风头,没有那个人能在他们这几位的手下不“交代”出一些事来。
当然,他们之所以敢如此大张旗鼓的搞人,主要是受了朱由检的意和张书缘的指点。
就这样,整个京城是在这一片鸡飞狗跳之中,过去了七天,但却又没有一个老百姓受到波及。
眼看这东厂抓的人是越来越多了,钱谦益等人就憋不住了,纷纷又找上了张书缘。
而这次,他们为了让张书缘劝皇帝手下留情,可是下了血本,足足是送上了三十万两的巨款!
对此,张书缘就故作震惊是询问。
但钱谦益等人也没太说这钱财的来路,只是说“阁部此乃是我等号召百官的一片助力丈量之心,您就看在是为百姓谋福的分上就收下吧,这也算圆了我等的一场理想。”
听着他们这虚伪至极的话,张书缘再抻了抻后就收下了这笔银子,转而丢给了明志让其去运作丈量之事了。
果然,有了巨款这办事效率就上来了。
在收到这笔银子的当天下午,张书缘就受到了朱由检的召见。
跟朱由检见面之后,张书缘还没说话,朱由检便就率先的奸笑了起来。
“呵呵小哥,这几天收获不菲吧?”
这张书缘之所以被召见,一是朱由检觉的抻的差不多了,二是受到了小哥的传信。
“呵呵,什么事都瞒不过陛下啊。”
“是吗,那看来这群人是有钱的很嘛,他们给了你多少?”
朱由检的笑意很复杂,既有些愤怒又有些无语,同时又有些嫉妒。
“嗨,没多少只有三十万两而已。对了陛下,这后面打算怎么处理?”
“什么?三十万两?还而已?!!”
朱由检是彻底麻了,心说老子在宫里吃糠咽菜的节省,你们倒好求人办个事一出手就是三十万两!
“娘的,别让朕再抓住小辫子!”
骂了一句后,朱由检就站了起来走到了窗户处。
“还能怎么办,自然是杀!”
“那陛下可有人选了?”
“有,那个前任六部尚书、侍郎、阁臣杀,其余之人罢官流放,所罪不重者降职四级。”
听着朱由检说出的处理方式,张书缘便琢磨了起来。
“恩,如此处理倒也妥当。”
想了下涉案的核心罪员之后,张书缘就点了点头。
“对了陛下,关于兵部那般……”
“孙卿已经上奏请旨自查了,朕相信有你与曹伴伴二人的明细,孙卿自当会知道如何办差。”
朱由检说的不错,对于孙承宗这种老牌的官员,他是很明白这官场的生存之道的。
“既然如此,那就等孙帅将人送来以后,此案就可以结案了。”
说实在的,这事情到了一步就不好再继续大搞下去了,只能是留着近乎一点点清理了。
这还是那句话,一旦杀了所有人那大明朝政必然崩溃!
“恩,朕也是这个意思……”
有了要结案的意思后,张书缘便就离开了皇宫,回去整理犯人卷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