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粮用这个代替也可以。”坂田银时:你自己也觉得蛋黄酱是狗粮了喂!晚饭过后,收拾完碗盆和桌椅,大家三三两两地散去。小吉也牵着他新得到的宠物回到隔壁自己的家里。小吉想把绳结解开,但毕竟变态忍者的专业性毋庸置疑,小朋友观察了半天愣没发现开口在哪。“有没有小刀什么的?”坂田银时问道。小吉掏出那把被坂田银时折断的美工刀。“……说起来之前月咏给的那柄苦无还在吗?”“月咏是谁?”小吉在杂物堆里找了找,还真找到了那把用来做风筝的苦无,“原来叔叔你认识她们啊。”坂田银时自知失言想捂脸奈何手还被绑着。“放石头上就行,我自己磨。”右脚踩住苦无的柄,坂田银时弯下腰用苦无锋利的刀面切割绳子。紧紧缠绕着的麻绳并不太好切割。失去耐心的坂田银时越磨越快,紧贴绳子的皮肤感觉到了微妙的热意。“叔叔,火着起来了!!!”小吉大惊失色地去找水盆。“等等!”坂田银时已经感觉到绳索的松动了。“叔叔,别怕!”一大盆水迎面扑来,浇灭了绳索上的小火苗,也浇冷了坂田银时的心。今天这一天,是不是过于倒霉了。到了睡觉的时间。小吉铺好他那破破烂烂的被褥,钻进被子里滚了两圈,又露出头来看着被他泼了水的还湿漉漉的大人。“还不睡?”坂田银时正在小小的火堆旁烘干他的衣服。“我想听睡前故事。”小吉的眼睛盯着在夜色里在火光中被映照地忽闪忽闪的银色头发。“早就说了我不是你爹!”坂田银时嫌弃地丢掉似乎是淘米水味道的绷带,从口袋里掏出一卷新的。“那你就是那个叫坂田银时的人吗?你明天也会和他们一起去那个叫松下私塾的地方吗?”“……小小年纪的好奇心这么重,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好奇心害死猫。”小吉缩了一半的脑袋回到被子里,只留下湿漉漉的大眼睛在外面。“我只是羡慕而已,”从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羡慕这个叫坂田银时的人。”“哈?”坂田银时倒是纳闷了,“死人有什么好羡慕的。”“因为好多人都记着他!”小吉激动地钻出被子,“无论是登势婆婆,还是神乐姐姐,歌舞伎町的大家,每个人都记着这个银发的男人。”“只要我们还没忘记,这个男人就还没死去。”“还有呢,”小吉不知道在复述谁的话,语气里带了点忧愁,“他就像一枚生了铁锈的钉子,轻易地敲进别人的心里,又自顾自地离去,只给我们留下一个空落落的洞和无法抹去的锈蚀痕迹。”“我觉得,”坂田银时相当煞风景地说道,“歌舞伎町的人应该说不出这么文艺哲理的话吧。”“真的!”小吉解释道,“我亲眼看见神乐姐姐在看电视时说的!”“果然那只是电视剧台词吧!”两人沉默了一会。坂田银时叹了一口气,熄灭了小小的火堆,室内重回一片黑暗。“我知道了,你也快睡吧。”第二天,天刚亮的时候,坂田银时走出小吉家的房门,就见桂小太郎、志村新八和神乐站在路口,像是在等什么人似的。难道说是在等我吗?坂田银时想,如果走过去发现不是在等我怎么办,不是会显得阿银我特别自作多情吗?虽然这样想着,坂田银时还是走了过去。三人都没有说话,也不把眼神放过来,只是默默地打开步伐。桂小太郎走在最前面带路,新八和神乐走在中间,坂田银时落在最后。大概走了两三个小时,坂田银时有点受不了这沉闷的气氛了,怎么回事,这真的是在银魂片场吗,为什么可以不说话?为什么可以忍住这么久不装傻不吐槽?!仿佛听见了坂田银时抓狂的内心,桂小太郎微微偏头对后面的少男少女说道,“是不是很无聊,要不我们说点有趣的事情。”没错就是这样,假发,虽然我一直觉得你是全银魂最不会看空气的人,没想到五年后你也成长为一个合格的社会人了。“就讲讲银时小时候的趣事怎么样?那家伙很少开口说他的过去吧,这次机会难得,来个坂田银时糗事大合集吧。”喂为什么要拿他的事当话头!要不是怕暴露,坂田银时恨不得抓住桂小太郎的脖子使劲摇晃让他把话收回去。但是新八和神乐明显很感兴趣。“那是我、银时、高杉还在老师门下学习的时候,”桂小太郎自顾自陷入回忆,“真是怀念啊,那个时候的银时可是我忠诚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