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乱涂乱画的最后一页,有一个小纸片掉了出来。坂田银时捡起泛黄的纸片,看到的依旧是自己的笔迹——“回到一切开始的地方……”“回到一切开始的地方……”回歌舞伎町的路上,坂田银时一直琢磨着这句话,回到一切开始的地方,是指回到攘夷战争那会白诅第一次出现的地方吗?还是说……“汪!”坂田银时回神,就见一只巨大的白狗蹲在登势酒馆的门口,正欢快地摇着尾巴对着他叫。“定春啊……”好似得到了回应似的,定春兴奋地扑起,整个大身子直接压倒了坂田银时身上。“我嘞个去。”坂田银时勉强站住,没有失去平衡,随后定春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却温柔地舔舐起久别重逢的主人的脸。听到动静的神乐走出酒馆一看,连忙阻止定春道:“定春,不要舔来路不明的大叔,□□会痒的。”终于把自己的头从狗嘴里摘出来的坂田银时:这死丫头说什么呢!定春绕着坂田银时不走,神乐却没有再说什么,她靠在门框上看了一会,又说道:“要进来吃晚饭吗?小吉也在里面。”坂田银时站在门口,瞥了一眼里面鸡飞狗跳的景象,有好多眼熟的傻子在里面蹦跶,还是不要进去了,不然恐怕抑制不住自己的吐槽之心。正当坂田银时推拒着毛茸茸的大狗,准备要走的时候。小吉跑了出来,看到他喜欢的大叔回来了,兴奋地说道:“叔叔,你找到想要的东西了吗?从那个叫坂田银时的墓里。”热闹的酒馆在这一瞬间寂静。整个登势酒馆里的人齐齐把目光对准门口的坂田银时。…………完蛋了。这下真的完蛋了。在小吉的哭喊声中,众人勉强没把坂田银时抽筋活剥了,只是让小猿把他捆起来挂在屋檐下。不得不说,一个浑身绑满白绷带的人被挂在屋檐下,确实有点像是写实恐怖版的晴天娃娃。“就这么一张小纸片?”众人围绕着桌子中心的小纸片均匀分布地坐着。在半空中晃荡的坂田银时沉痛地点了点头。“回到一切开始的地方……”土方十四郎拿着烟的手在烟灰缸里抖了抖,“没有主语,指向不明,有什么意义吗这句话?”没有人回话。桂小太郎沉思了一会,说道:“如果指的是银时的话,一切开始的地方,也许说的是……松下私塾?”啊?是这样理解的吗?坂田银时睁着死鱼眼,话说你俩前警察和前恐怖分子为什么会这么自然地在登势这里一起吃晚饭啊?“不,我觉得这句话是故意引导大家的思维往错误的方向,真正的暗号绝不会如此浮于表面,”神乐一本正经地说道,“真正的秘密往往隐藏于细节之中,比如说将纸打湿之后才会浮现真正的暗号。”新八:“不,你只是侦探小说看多了吧。”“那就试试吧。”凯瑟琳端出一盆水。神乐将小纸片投入水盆中,水痕渐渐蔓延,理所当然的,除了黑色的字迹变模糊了以外没有任何变化。“是这样的,”神乐说道,“我刚刚想到,有一种特殊的墨水是需要打湿后再用火烧才能显现。”土方十四郎闻言掏出了打火机。志村新八:你们为什么这么宠她,拜托仔细想想坂田银时是会搞这种东西的人设吗?火焰吞噬掉最后的纸张,剩下一点黑色的灰烬。众人:……神乐:“呦西,那我们明天就去松下私塾看看吧。”新八:结果不还是这样?!“这家伙你们要怎么处置?”土方十四郎指挂在门口还在摇晃的恐怖版晴天娃娃,“真的不好好审讯一下吗?”一直坐在坂田银时底下的小吉闻言站了起来,抱着奇怪男人的木刀警觉地看着大家。“完全被划到那个小崽子的保护范围里了吧。”猿飞菖蒲手里甩着苦无,无奈地说道。“那就送给小吉玩吧。”神乐说道。迅捷的苦无刺破悬吊着重物的绳子,“啪叽”一声,坂田银时脸着地。猿飞菖蒲把绑着可疑男人手腕的绳子另一端递给小吉。“以后他就是你的狗了,记得喂他吃饭,但不能喂太多,会有力气跑掉的哦。”神乐也走过来,补充道:“最好不要让他学会直立行走,每天趴在地上就行了。”坂田银时:太过分了吧喂,你们这是什么抖s调「哔——」俱乐部,放过小朋友吧。“喂,这是不是太过分了。”看吧,果然还是有正常人的。土方十四郎走过来把一瓶十分眼熟的黄色小瓶子递给小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