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闪烁,这时是栗梓的不敢相信:“没,没有了。”
弯下身子,他总在栗梓面前伏低。
徐靳西下巴蹭着栗梓的面颊:“有什么地方想去玩吗?”
他占据主导,整个谈话里,都是他问她回答。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丝毫给人喘息机会都没有。
被问得大脑空白一片,乃至到楼下,到室外于京城的繁华之夜融为一体时,栗梓还迷迷瞪瞪。
直到被带回家,又入目所见的是巨大连带院子的别墅映入眼前时,栗梓终于如梦初醒。
“徐靳西,你没搞错吧?我起初动机不纯哎。”
面孔布满震惊色,她嘴巴张得圆圆的。
爱一个人总是得有什么缘故而触,栗梓清晰明白自己对徐靳西是被他的美色和体贴折服。
但是,仅这些无法让她做到赴汤蹈火的为你保护壳、利刃地步。
也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栗梓能感受道徐靳西的爱远远高于自己。
且,毫不夸张说他似乎能。
如果自己死了,他会毫不犹豫殉情。
前世的记忆栗梓不大想探究,尤其是短暂几个碎片看,过往充斥太多悲伤。
人最是趋利避害动物,可当每看见徐靳西的面孔,心中就:
我们,曾经究竟是有多么的相爱?
可是,我们以前若很相爱话,又为何现在相处中,我除了能感受到你能对我的浓浓爱意之外,还有一种是“人死复活”后的好好珍惜?
徐靳西,我真的,真的除了知晓你对我的炽烈爱之外,还能感受到你对我的遗憾。
探究曾经彼此究竟多么相爱,促栗梓想记忆尽快恢复的心,可脑海里闪现的曾经不好记忆,又使她不愿靠近。
地下停车室,昏暗的光让人无法端详其清晰面孔。
只能听到:
“你的任何模样我都喜欢。栗梓,我爱你。”
栗梓:“······”
这男人,有病。
病得不轻,必须要去治!
不治不行!
嘴巴张了又张,她问:“徐靳西,你到底有多么喜欢我啊?”
“以前的我和现在的我,你最喜欢哪一个?”
没忍住,栗梓抛出了一个特别小家子气的问题。
再三告诫自己要唯物主义,要坚定今生今世观,可总忍不住要唯心,还特别犯傻地要问出像偶像剧里特别矫情的问题:
以前和现在,你究竟最爱哪一个我。
安全带解下预备要下车的人,被这个问题阻碍了所有行动。
头转来,徐靳西在把栗梓的面容又全揣回眼睛里时,是唇也触碰上她的柔软。
亲吻生的突然,栗梓再度惊讶时便是她彻底不可占据一丁点上风——
徐靳西趁她松神的时候,唇齿间的盘旋变成撬开牙关,顺势而入去锁定纠缠软舌。
副驾驶座的车椅悄无声息调节,栗梓的身体从直立愈来愈来倾斜。
也愈来愈燥热。
可是,又浑身乏力到使不上半分力气。
就像,服了软骨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