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车库太昏暗,只能靠着微光看清眼前人的面庞。
眉眼一如初,脸庞还是如旧,就是。
男人的野性气息,太足,太强,完全不似平日里的温风和煦。
栗梓好想端详眼前男人如何一向理智沉稳,此刻却失控到要疯魔,可在耳际听到令人酥酥麻的“闭眼”时,心就背叛身体选择向对方投靠。
“靳西。”
迷迷茫茫里,她顺心而动,于颤声中吐露亲昵的名。
男人的头,不似女人的长柔软,它尖尖的、硬硬的,像胡茬那种手感。
眼梢里的红晕被妖冶男人勾得如火燃烧。
栗梓下巴搁置在坚硬的肩膀,嗓音娇弱不堪,像只猫崽子般呢喃说:“抱抱。”
也不知何时,她的腿缠上了窄腰。
两番蹭来蹭去,挺阔的面料出现大大小小皱折。
再一次的寻求,她说:“抱抱。”
眼眸里的爱欲无法后退半分,徐靳西灼灼看向怀里人时倾身。
双臂环交在徐靳西的脖颈落在其后背,栗梓歪头躲了他炽烈的吻。
“宝宝,你不听话了。”嗓音低哑,男人的恶劣秉性这时展露。
徐靳西隔着紧贴栗梓身线的丝绸旗袍,指腹摩挲着软臀说:“听话。”
“你太重了,压得我好疼。”
秀眉拧成麻花,一张洁白的小脸蛋看起来可可怜怜颇有怨言。
琥珀色的眸闪现光泽,更使柳叶眼揣满了能把人引诱化了的水。
栗梓亮晶晶着眼睛盯着人不说话,然动作表明了所有:
伸手抵开覆压在身上的人后,趁其不意转下为上。
黑漆漆的眸子锁定在眼前人被吻到红润润的犹如诱人果冻的唇,徐靳西沙哑声音说话:“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也许,又被男色诱惑到想采撷美好。
也许,徐靳西的吻技高到勾引了心底的恶劣。
也许···
“就是。”栗梓盯向他的眼眸神情异常灼热:“我要在你的上面意思。”
如果说前面一句还可用未点名的话,后面的补充,就完全昭然若揭栗梓的心思。
徐靳西一向会成栗梓的美,更何况这次还如此肥美的差。
位置颠倒,被压着的此刻坐在了徐靳西大腿上。
以为会很快要有下一步,却见。
栗梓翻身将徐靳西压在身下后,居然不是为了占什么便宜、满足什么人之色欲,而是。
“徐靳西,你是大笨蛋。”
她用极其委屈的声调控诉他的愚蠢行为。
“正常普通人相处还要看他家庭履历,政审是否过关,是否有遗传疾病,是否有潜在的危害社会因素,你怎么什么都不管,什么都去应允。”
患有疾病的事,她不敢对任何人说。
她害怕那些怪异的眼神,害怕自己与正常人格格不入。
海城大学的时刻里,她无时无刻不为这件事焦虑,好在,后面得知是误判。
就在庆幸自己身心健康仍处于一个正常人时,当得知何嘉怡与徐炳南不轨事的真相,为揪出真相居然会使用如此极端的方法……
胳膊肘拧不过大腿,海城的时刻里她越为何嘉怡讨回公道,就越全方位被徐炳南以权势的手段迫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