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又是几脚。
安雪山整个人都被踢翻,但他没有屈服,依旧是要爬起来,这时候,他整个人浑身都是尘土,满脸的血污,鼻子和嘴角都被打破了,正在往外流血。
模样极其凄惨,光是看上去,就没人会觉得这是一个安家的公子。
“王。。。公子,这样的窝囊废,能替您办什么事呢?”
青衣人看了一眼冷冷旁观的陈谓然,不解的问道“他为了一个女人,就能天天在这种地方烂醉,您要是。。。。。。”
陈谓然轻轻摇头,青衣人立刻闭上嘴巴。
“他为了一个女子就能放弃自己在安家的前程,这是重情,而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安家给他的恩惠,让他自觉得安家对他有情。”
“只要我们让他觉得,安家实则对他没有任何情义就行了。”
“可是。。。。。。”
“好了,这是我要去做的事情,跟你讲那么多也没用。”
“那,小人现在应该做什么。。。。。。”
“哦,我刚才忘了,快去叫他们别打了,等一下,那样还不够,我亲自去吧。”
“。。。。。。”
安雪山正在有气无力地挣扎的时候,猛然看见一团人影凌空纵来,飞起一脚踹开自己左手边一个壮汉,紧接着,那个人攥着酒瓶就狠狠砸碎在他右手边的壮汉头上。
两个刚才还在狠揍安雪山的人瞬间被打出酒楼,从地上爬起来,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陈谓然现在的武学修为放在天底下,也不过是很普通的那种武者,但,做出一点能让人印象深刻的动作,却是足够了。
他搀扶起安雪山,将桌上那瓶酒放到他面前,自己又往桌上扔了一块碎银子。
在这里说明一下,陈谓然现在穿的衣服很是破旧,全然是一副普通游侠儿的打扮,
安雪山早已被打醒,但他只是瞟了陈谓然一眼,便迫不及待的抓过酒瓶,想要把自己再次沉浸在酒中。
陈谓然并没有阻拦,默默的坐在他面前,看着他不停的灌酒。
正常人天天这样喝酒,早就是必死无疑。
所以说,安雪山要么也是个修为不凡的武者,要么,就是有人在暗中照顾他,要么,是最后一种情况
他还很清醒的知道该做什么,现在的一切,则是他的伪装。
倘若他是武者,刚才被两个虽然壮硕但实则没有半点武学修为的人拖着暴打,肯定已经还手了。
同样的,若是有人在暗中照顾他,刚才也肯定出手了。
那两个都是陈谓然雇来的地痞,唯一的命令就是下手狠揍,只要不打死就行了。
所以,是第三种情况。
安雪山喝了一会酒,看到陈谓然一直默默的看着他,毫无征兆的笑了起来。
他指着自己,问道“你看我像什么?”
陈谓然没有说话,眼神往酒楼外面的一条狗身上瞟了一下。
安雪山望了过去,哈哈大笑“不像!”
“天底下没有受了委屈不咬人的狗!”他重重的说道。
“这么说,你是受了委屈才来到这里喝酒?”陈谓然若有所思。
“难道你不是?”
安雪山凶狠的看了他一眼,又拿起桌上的酒要往嘴里灌。
“我也一样,只是,
我想,
你受的委屈,未必有我的委屈大。”陈谓然冷冷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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