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将路让出来,问:“要不要进来坐坐?”
他说什么也没做,何修文惊讶的嗯了一声,“怎么可能,你若是没做什么,我怎么会突然就不难受了?”
鱼在溪让他先进来,问:“你之前只是心情低落?”
何修文一脸无辜,“对啊。”
鱼在溪又看江宴,“你当时也没在他身上发现什么不对是吧。”
江宴点头。
鱼在溪回看何修文,“真是莫名其妙,可能你就是心情不好,又突然心情好了。”
何修文却不认可这个说法,“我不会突然这样的,之前的几十年都没这样过,肯定是遇到什么事了,说不定又有什么脏东西藏在我身上,见你们来被吓跑了。”
还真是迷信,鱼在溪笑笑,“那你就这么认为吧,反正现在没事了,皆大欢喜。”
“那他万一再回来呢?”何修文突然问出一个无解的问题。
鱼在溪哄小孩儿一样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拍了怕他肩膀,“不怕不怕,吓不着,他不会再回来找你了。”
“是因为有你吗?”
“那当然不是。”
“那你怎么肯定他不会回来?”
鱼在溪僵住表情看何修文,这问题他确实无法回答了。
何修文看着是没什么事了,但其实好像伤到了脑子。
鱼在溪给江宴一个眼神,暗示他何修文脑子不行了,江宴别开头笑笑,抬手随意做了个清神咒,“不会再有东西靠近你了。”
清神咒有让人头脑清明、身心放松的功效,何修文什么都不懂,只感觉自己身上轻松了不少,惊叹一声,“真的有用,我现在感觉又从身上下去不少东西!”
鱼在溪实在不忍心笑他,将自己代入对方想了想,肯定也会惊讶,这咒法用在身上比开药好用多了,于是靠着‘谁还没惊讶过’的想法忍住了笑,对他点头。
“就是,这下不担心了吧?”
何修文赶紧点头,“但我还是在意,这符咒什么时候结束啊,万一到时候你们已经不在泊阳了,我怎么办?”
鱼在溪沉思片刻,长长的嗯了一声,只好变出来张符纸,“我再给你写一张随身带的,你只要不弄丢他。”
何修文立马点头,高兴的不行,“我就知道你们两个会帮我。”
好说歹说把何修文哄走了,江宴突然问:“会不会跟他的来历有关?”
“不会吧。”鱼在溪想了想,“若真是与他的来历有关,怎么会只是心情不好这么简单。”
江宴就不说话了,但眼神依旧追着何修文的方向,确定对方回去把符纸压在枕头下老实休息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