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鱼贯而出的倒霉人,冷笑一声,“等不及让他死了,汤瑜秋的计划有变,明晚不一定还有没有宴会了。”
鱼在溪缓缓舒了口气,“也好,早解决早安心,不过你这时候给我这块玉佩,我可要进去查看清楚了。”
元清轻笑调侃:“无妨,我也是为了让你死的明白些。”
面对一众长老时,鱼在溪收敛了自己许多气焰,规规矩矩听渡泽说自己如何如何纨绔。
元清将玉佩交给他后就走了,去哪儿不知道,去做什么就更不清楚了。
剩鱼在溪一个留在原地,被他那句话气的险些大骂,气息不稳掉了隔绝阵,然后转身跟渡泽来了个四目相对。
他一开始就是发现鱼在溪来了,如今这个沉默的眼神也代表他需要鱼在溪过去。
可鱼在溪不听,抬脚要走,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哎了一声,“这不是渡泽门下的弟子吗?”
骂的可真难听,他明明是渡泽的亲传弟子,怎么成了门下弟子,渡泽是天极阁掌门,门下弟子数千,他就这么泯然众人了。
还是在意,鱼在溪苦叹,他总是在意这些没有用的。
他的地位如何,吃穿如何,都要在意,都是从地球娇生惯养出来的毛病。
不过渡泽也没有太过为难他,简单挑着大家都知道的事说了几句,随后立马跟的就是自己疏忽。
其他长老干笑否定,鱼在溪心里暗翻白眼,等着渡泽什么时候让他走。
长老们又聊了两句,鱼在溪惦记自己怀中那块红玉佩,被偷了玉佩的长老还没发现,轻摇肩膀,晃着打招呼离开。
鱼在溪视线隐秘的跟着他,这时有人笑着道:“元祁这小子,生来就命不好,渡泽你可还记得我给他算那一挂?”
鱼在溪视线立马回来,盯着说话的人,什么挂?
那长老应该是百算门的人,这个宗门放在下界就是一个算命的,但在山上拥有了灵力后,他们总是卜算天机,为仙盟和各宗门提供来年凶吉。
一般来说他们只会给出个凶吉,至于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是绝不会透露半点的。
如今鱼在溪听他这意思,好像是给自己算过具体的事,难不成就是他们总担心的五百年?
渡泽转过去时脸色微变,笑意增了几分寒意,“莫长老,天机不可泄露,此事还是不要再提的好。”
那位莫长老笑着哼了声,“也对,就此作罢吧。”
说着,将视线转向鱼在溪,眼底充斥敌意。
鱼在溪心里哎了声,盯着他甩袖离开,十分想追上去问问到底怎么回事。
不过他有玄武佩了,自己回去看也不是不行。
等这里的长老走了一大半,鱼在溪再去看渡泽,想问问他此举有何意图,明明刚被元清骂了一通,如今又可以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江宴不愧是他教出来的徒弟。
对方盯着远处的人依次隐入云雾,开了隔绝阵法,抬手道:“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