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在溪愣了愣,十分不解的抬头看他,“什么?”
渡泽缓缓转身看他,表情愠怒,压着寒意,似乎不愿与他多说,“你屡次自作主张犯下大错,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鱼在溪冷笑挑眉,“我认为我做事不需要同你讲,你管我要做什么!”
渡泽眯眼,指尖聚起灵力,竟然是要来抢,鱼在溪肯定防不住他,情急之下召出无相剑挡在身前,要用剑魂一同抵御,眼看那一道灵力划来的波纹要到面前,自他右侧伸出一把剑,无声无息拦住了这一击。
“师尊!”
江宴的声音在身旁响起,鱼在溪收了剑,转身开阵离开,不想此时与他们二人多做纠缠。
也算江宴出现的及时,他的玄武佩没被抢,鱼在溪先去寒香彻那里敲门问:“你可还好?”
寒香彻很快开了门,“如何,是什么情况?”
鱼在溪笑着摇头,“没办法,我们全部人都在他们的控制之下,只能等对方先动手,你一定小心,最好时刻跟在赤云身边。”
寒香彻往外看了眼,确定能看出去的范围内只有鱼在溪,问:“我那块镜子,被元清拿走做什么用了?”
鱼在溪摇头,“不知道,我至今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寒香彻啧了一声,不算嫌弃的鄙夷:“那你就敢放心让他去做?”
鱼在溪都不知道自己反省过几次这个问题了,此刻从善如流答:“我的潜意识告诉我他没有危险。”
“那他——”寒香彻说了一半紧急打住,“也不知道你们两个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她说完又深深看了鱼在溪一眼,“你也是,不知道你都发生过什么。”
鱼在溪干笑,“你就别操心这些了,我还不知道你怎么敢上岛得呢,保护好自己,别出事。”
寒香彻点头,“你放心吧。”
从寒香彻那里回去,鱼在溪给自己那间房开了阵法,关上门窗仔细研究玄武佩。
他有点想现在就回过去看看发生过什么,但又怕龙水岛随时发生变动。
犹豫片刻,想着元清那句‘想让你死明白点’他还是用灵力催动了玄武佩上的阵法。
红玉嗜血,他又割破手指滴了两滴血上去,随即眼前一暗,即将失去意识时,他不断提醒自己能回到莫长老说算那一卦的时间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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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大开的窗口照进来,映得人烦躁,元祁在床上翻滚两圈,终于认命爬起来,叹气看着细尘在光线里飞舞,空气干燥的让他想打喷嚏。
这是江宴叫他起床惯用的招数,元祁最烦在睡觉时房间里有光,他的窗户都是被深色布遮着的,关窗后屋里暗如密室,睡起来十分舒服。
元祁起床洗漱好,穿戴整齐抱着桃木剑出门去找人。
在两间院子转了一圈,没见到江宴,停下来细听动静,发现对方压根就不在无上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