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謹明白這言下之意,但怎麼樣才算運氣好呢?紅了,公司更不肯放她。不紅,根本沒有籌碼去談條件。
最後,言謹只是道:「如果有需要,你說話。」
「好的,言律師。」吳曉菁又笑了,轉了話題問,「你呢?還跟你老闆在一起?」
言謹糾正:「早就不是我老闆了。」
吳曉菁說:「好吧。」
言謹忽然自我懷疑,也說:「好吧,有時候確實覺得他還是我老闆。」
吳曉菁玩笑:「給你發工資了,還是要你加班了?」
「不是說不好,」言謹試圖找出一種更準確的表達方式,「可能就是他替我做得太多了吧,我簡歷上本科之後的每一筆好像都是他給的,律所的工作,做過的項目,現在讀的書……」
這念頭似乎已經由來已久,可一旦說出口,竟讓她心驚。
吳曉菁卻說:「為什麼覺得都是他給你的?哪一樣不是你本來就應該得到的?」
言謹無言以對,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想,只得回嘴:「那你也別覺得只有悠悠拍你才好看,你本來就是該當演員的人。」
吳曉菁笑,說:「繼續,這話我愛聽。」
言謹真的繼續:「我一直覺得你就是那種體驗派,會消滅自己達到空的狀態,裝得下不同的角色,那種感知情緒的能力不是讀多少書就會有的……」
吳曉菁打斷:「聽起來怎麼好像在罵我?」
言謹這下真的罵她:「什麼人啊,聽不懂好賴話?」
吳曉菁大笑。
周其野再一次飛來洛杉磯,已經是春假了。
法學院放假一周,兩人便還是像之前一樣,計劃了一次三天的短途自駕旅行。
但也有跟過去不同的地方,出發之前,周其野帶她去參加了個暖屋趴。
房子在比佛利山,主人是她認識的,廠的謝家裕。
時隔兩年,謝先生從北京調回總部,又一次高升了。自然是拖家帶口一起回來的,言謹見到謝太太,還有兩人的小孩,已經蠻大了,轉學到此地。
謝家裕帶著他們參觀,一路給他們介紹。房子依山而建,有著那一帶豪宅標配的無邊泳池,私密性極好的花園,風景無敵的露台,以及高分學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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