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心了,只是希望不要牽連到別人才好。
連窗戶都封了,她什麼也看不到。
雲泠安靜地坐在椅子上,腦海里不知道在想什麼。
門鎖忽然被人打開,安公?公?端了一碗甜羹進來,放到雲泠面前。
「姑姑肚餓了吧,這是奴才讓人特意做的,你?嘗嘗。」小心翼翼的語氣,害怕雲泠要鬧絕食似的。
雲泠倒是沒有他想的那樣有骨氣。
被抓到後的那一刻的絕望鋪天蓋地席捲而來,讓她失去了理智。所以那時被他抓著的時候她才喪失了求生的欲望。
現在她已然冷靜。
她這一生活得那麼艱難才長大,怎麼會輕易求死呢。
接過那碗甜羹,「多謝安公?公?。」
安忠看姑姑這個樣,臉色還是慘白慘白的。剛剛他在門外可是聽得明明白白的,姑姑真?的是不要命了。
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姑姑三年前敢騙殿下逃跑,可知殿下有多怒?」
「我知道。」雲泠點?了點?頭。
她怎會不知。
比起安忠,她才是最了解他的人。她的行為無異於將他的心捏在手?里狠狠玩弄又隨意丟棄。
他堂堂太子,怎受得了如?此欺哄。
「既知道,又為何……」安忠話說不下去,擔憂地瞧了瞧她的脖子,「您的脖子還好吧?」
殿下盛怒之下,掐斷一個人的脖子是輕而易舉的事。
雲泠手?指撫上了自己脖子,搖了搖頭,「沒什麼事。」
她皮膚白,只是上面留了一點?點?的指印,算不得什麼。還不如?當初在冷宮裡,他掐的嚴重。
想到剛才的事,雲泠現在已緩過神來,感激地說,「剛剛也多謝公?公?了。」
在太子盛怒之下進來,他是冒了好大的風險的。
「您和我客氣這個做什麼,」安忠頓了下,長嘆道,「姑姑難道不明白嗎,剛才我若是不進來,這個太監總管就不用做了。」
「殿下才是真?的會要了奴才的命。」
殿下若真?的怒,哪裡是他磕兩個頭就能攔下來的。
「姑姑聰明,不會想不明白這一點?。」安忠說。
雲泠舀了一口甜羹放進嘴裡,沉默著不說話。
安忠見?狀也知道自己勸不了什麼了。
姑姑本身聰慧,其實完全不需要自己多言。想到這裡安忠搖了搖頭轉身出去,然後重把門鎖上。
……
飛鷹匯報,「屬下讓人散播了消息出去,說鄭大人掉落的一個玉佩被人撿了去,在這梅陽縣。果然昨天便有一伙人深夜到訪。」
謝珏:「看清楚是什麼人了?」
飛鷹:「穿著夜行服,遮掩了面容,是有備而來。據屬下查看應該是一群死衛,若驚動他們便會自盡不可捉拿。但?他們一直沒找到東西,又怕會讓他們起疑心。接下來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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