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一個暗衛,將鄭工的玉佩放進一個賭場。不要讓他們輕易找到。歷經千難萬險才找到的東西他們自然不會懷疑。」
謝珏片刻之間便計劃好了,「去辦吧。」
「是。」
飛鷹立即下去。
凜冽的寒風卷著雪吹來,將謝珏衣擺吹起,在寒風中?飛舞。
正事處理完之後,謝珏垂手?站在迴廊里,抬眼看外面大雪茫茫。
寒風一吹,從昨天見?到她開始,到今天她再次落進他掌中?。緊繃的神經終於緩緩平靜下來。
他費勁心力抓了她三年。
見?到她的那一刻起,連他也不知道那一瞬間自己在想什麼。
是翻湧堆疊的怒氣,亦或是……得償所願的失而復得?
身後傳來腳步聲。
安公?公?來到他身後,恭敬地說,「姑姑用了碗甜羹,身上也無大礙。」
謝珏背著身沒說話。
她剛剛紅著眼眶的模樣湧進腦海,杏眸紅唇還一如?從前。是他這三年午夜夢回都恨極了的模樣。
敢哄騙他的女人,該千刀萬剮。
安公?公?見?他沒說話,大著膽子問了一句,「殿下……真?的打算要處置姑姑?」
「處置?」謝珏冷笑了一聲,「難不成孤還要把她供起來?」
安忠不敢再吱聲。
「她現在如?何?」
安公?公?不知道該怎麼說姑姑現在的狀態,只是看姑姑似乎沒有要低頭的意思。
謝珏何嘗不知她的倔,沉著眼,
「不知死活。」
是他對她的縱容太多,她才敢肆無忌憚地欺瞞愚弄他。
……
劉夫人手?腳發軟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坐下大喝了一口茶才漸漸緩了過來。
她剛剛看到,那臨澤王正狠狠掐著沐娘子的脖子,實在是嚇人。
這臨澤王與沐娘子是什麼關係,他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仇怨?
而這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之間的仇怨不過就是情愛二字!
想到這裡劉夫人心臟重重一跳,忽然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這沐娘子聽到臨澤王的名字轉身就要辭行。
這沐娘子……該不會是臨澤王的逃妾吧?
怪不得她這麼了解臨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