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倾闷哼一声,像生怕他跑了似的,连忙回应。他勾起舌尖吮住,一下下撩拨,却自始至终都不肯被触碰过多,偶尔觉察对方懈怠,便勉强大方,多勾上几下。
真坏,梁正轻笑,满腔爱意再度燃成慾望的熊熊烈火。
舒倾以为自己使坏的心思败露,特不服气地把缓缓向外撤的舌头缠住,可动作还是慢了,没等他缠实,那条舌头便溜走了。他睁眼,瞅见上方坏笑的梁正,喊道:“梁正!”
“嗯?”
“梁正……”
梁正想,大概自己生平最无力抵抗的事情有两件,一个是舒小狗儿生气,另一个是舒小狗儿撒娇。比如现在,被他软声喊了名字,心酥得一塌糊涂,幸福到分不出东南西北。
他满载爱意,极为顺从地低下头。
舒倾不愿多等,双臂摽住脖颈,拱起身子上前迎合。他吻得很凶,像那天傍晚在日报社的电梯里一样,不由分说贴上对侧双唇。
被抛弃的感觉特别不好,真的特别不好,被谎言蒙骗的感觉也特别不好。
“始乱终弃”这事儿不应该是人干的。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开始害怕失去,虽然或许什么都没得到过。
人生不就是这样,每一次的相遇都是在为离别做铺垫每一段关系都会以悲剧收场,总有一个人先行离开,离开身边,或者离开这个有时会肮脏龌龊的世界。
既然如此,在能够抱紧的时候,就该认真享受。
他舌头在梁正唇瓣间游走,一寸寸轻舔,后来始终得不到回应,便耐不住地越过牙关,准备亲自下场讨伐。他只顾着不服气,却没想过自己正接连往圈套儿里钻。
梁正像个阴谋得逞的老奸巨猾,在舒小狗儿舌尖儿凑过来的一刻,迅将它噙住,堂哉皇哉地朝里缠吮。
舒倾后知后觉,这才反应过来,可惜舌头早就被人牢牢吸住了,挣脱不开。
得了,栽了,今儿是真你妈的诸事不顺。
让人下药,在梁正面前各种出丑暂且不提,关键是拉拉扯扯到了床上,几次三番被他引导,跟个傻子一样丧失主动权……
“嗯”他从嗓子眼儿里哼哼,表示不满,随后摽住脖颈,整个儿人用力往上贴,两条腿软绵绵地抬起。
梁正心脏狂跳,差点儿蹦出胸膛。他慢慢松开勾缠住的软舌,仿佛对刚才鲁莽行径道歉一般,极尽温柔地舔吮。
舒倾心满意足之际,四肢绵软,连回应亲吻都有些吃力。
梁正尝到甜头儿,伴随着耳边不住传来沉闷的吟声,一边吻他,一边轻缓。“宝贝儿,这才哪儿到哪儿?”他停下亲吻,问嘴边挂着涎水的舒小狗儿,“喜欢吗?”
舒倾羞得满脸通红,偏过头不去看他。
“喜不喜欢?”梁正调整方向,略微低头凑到耳边,嗓音充满磁性:“告诉我,喜不喜欢?”
“嗯……”
“说话。”
“喜……喜欢!”耳边热气灌得浑身痒,舒倾被垮了最后一道防线,眉尖微蹙,眼中尽是掩藏不住的情慾。
“喜欢什么?说出来。”
“嗯……”
梁正额头起了青筋,“宝贝儿,喜欢什么?嗯?告诉我,喜欢什么?”
舒倾意乱情迷,一句话断断续续:“喜欢,啊……喜欢梁正!”
最近有点儿混乱,我尽快调整状态,争取早日恢复正常更新。
忘了说,冬天去内蒙的攻略我在微博了,感兴趣可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