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小雏儿用行动截下了傻了吧唧的追问。
他仰起头咬了咬对侧略咸的下唇,撬开唇缝,舌尖在齿列间缓慢游移。
舒倾轻哼一声,攀住脖子的手搂的更紧了,迫不及待要与他回应。
他缠住那条想要躲闪的软舌朝自己口中拉扯,得了逞,便改为舌尖对触上下撩拨,时不时卷裹住轻轻吮吸。
海风与海浪盖不住潮湿粘腻的亲吻声。
血液在偏凉的海水中更加燥热,燥热到无法遏制的沸腾。
本身在他面前就定力不足的梁小雏儿更被冲昏了头,心跳猛烈得不成样子,似乎下一刻就能冲破胸膛了。
多巴胺失控了。
纠缠不止的软舌换了阵地,转又到了另一处温暖的口中。
梁小雏儿勾住在自己口中胡乱舔舐的舌头,略施惩戒似的咬了一下。
这种一上一下的姿势亲吻说不出的撩人。
舒倾整个人都开始软,重力通通压载到托着自己的那双手上,声音跟撒娇似的,酥得要命,“雏儿……回去吧。”
“好,回去。”
“哎什么情况?不是回去吗,你撩我衣服干什么!”
“在我理解来看,回去也代表你饿了。”
“不是,你这什么理论!你那破手爪子给我老实点儿啊!这是浅海!前面儿就是人!”
“怕什么,天这么黑,再说,”梁小雏儿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反而牵着嘴角看他,“这旁边儿不是有块礁石吗?”
舒倾满脸通红,憋着劲儿大喊一声:“梁二狗!”
后来沙滩上的人声少了,海风转凉。
梁小雏儿抱着浑身软绵绵的舒倾往回走。
舒倾把头搭在他肩上不肯起来,“梁义你个老流氓,不要脸,你等回去我揍你。”
“骂我还威胁我,看来我小倾没吃饱。”
“你大爷个蛋!”
白草度假村的客房亮了灯拉了窗帘儿,满屋子的花香气叫人特舒坦。
还是这儿好,没太多熟人,也没什么威胁。
舒倾才进屋儿便看见摆桌子上的电脑,他瞅了眼挂钟连忙着下地,“我操,都这个点儿了,我他妈今天的稿子还没交!妈的,又要挨说了!雏儿你帮我开电脑儿啊!”
“好。”梁小雏儿瞅着跑到浴室的人轻笑。
“挨说”可是好事儿,足以证明那个叫“跟班儿”的不维护他了,从舒倾的表现,也能明显看出他对“跟班儿”只有工作上的“畏惧”情绪。
很好,相当好。
他在浴室门关上的一刻顿时收敛情绪,打开置物柜上的行李箱,翻开最下面的夹层。
那是刚来岛上在洛厄尔卡斯湾,“神秘人”联系自己去拿来的短枪和冷兵器。
现在想想,那个神秘人大概不是“北虎”就是“苍鹰”。
局势变得愈凶险,必须带点儿什么防身。
对付棒球帽那种人,用匕都嫌不够。
梁义一件件摸着,最终挑件儿泛着寒光的三棱刺放进抽屉。
他望了眼水声渐响的浴室,拍了拍手机上的沙子。
手机有两条私聊未读,都是银鲨来的。
一条是“棒球帽跟到船那儿就拐走了,没继续跟你们,不知道他会不会对船动手脚”,另一条是“我们去吃饭了,有事儿及时联络,没事儿明儿见”。
他回了消息,又在群里找到周武的名字请求加好友:“我是深海,有事要拜托你”。
周武看到申请后直接忽略,在群里连圈儿他都懒得,直接说:“有什么事在群里说。”
梁义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在群里问了,“你帮我问问,他是哪天的机票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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