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了,这么安静?
算了,丫不催自己就不写,反正最近写得也不少了……吧?
请假的事儿等等再跟梁正说,也没准儿明天一早行政现有两张机票被改签了,然后上报梁主任,他再主动过来问原因也说不定。
毕竟是部门订票公用账号,行政早晚会现。
与此同时,日报社新闻部会计手机响了,她正挤地铁,没听到也没看到。那是条短信,有一比银行账户费用支出,流水对方是票务公司。
舒倾在床上拧了两下。
其实像这样保持距离挺好的,方便以后正常相处。
这种想法却和梁正完全相反。
国内晚上八点半,梁主任刚刚忙完一天的工作,面试直到下午,又赶上趟儿处理部门内的事物,连轴儿转的滋味真不怎么样。
中午没顾得上吃饭这茬儿,千万不能让舒倾知道。
他捏了捏眉心,端着茶站在办公室窗口向外看。
瓦努阿图快十二点了,舒倾在干什么,睡了吗?有没有按时吃饭?有没有挑食?怎么这两天胆子大到稿子都不交了?
而且自己不说话,他也不主动吭声儿?
不会又开始憋气儿吧?
真是平时给他惯坏了,欠收拾。
梁正承认自己很想他,但也不想在远距离的时候太明显表达自己的心意。
一旦把爱说出去,接下来的几天便会变得无比煎熬。
舒倾昏昏欲睡,眼皮一个劲儿打架。床头的电话忽然响了,给他弄个激灵。
都这么晚了,特殊服务?
现阶段儿可真他妈提不起兴趣。
电话铃声一直在响,跟催命似的打消了舒倾置之不理的念头。他往前爬了爬,拿起话筒接听,对方自称度假村前台。
不过几句话的工夫儿,舒倾撂下电话就骂了句街,换上衣服便往宾馆大堂走。
瞎几把闹!
大半夜的核实身份证就算球了,还得要求本人亲自到场比对,有你妈毛病没有!
实际上这招儿是梁小雏儿托监控室几个人想出来的,主要功臣是陈洛明。
因为自己出来的时间有点儿长了,怕回去之后不好跟舒倾解释。
陈洛明叼着烟听前台打完电话儿,慢悠悠坐到角落里的座位上看梁义拍身上的土。
妈的,是真贱,贱到他都跟人好上了,自己还愿意帮他。
难道真是有点儿拐弯儿的兄弟情?
没几分钟,舒倾风风火火赶来了,进门之前的怒气,在看到梁小雏儿的背影后顿时荡然无存。
等会儿,身上怎么这么脏?
“你身上怎么弄的?”舒倾一边向他走一边说:“啧,我说,雏儿,你刚路上是不是迷路了?怎么那么脏,摔了一跤?”
梁小雏儿赶紧转身,试图阻止他继续说下去:“没有,没事儿。”
旁边儿陈洛明和北虎还坐着,要是这空档儿被撩了,那就太要命了。
舒倾会意,知道在外面该给他留点儿面子,改口道:“前台人呢?”
“出去了,咱们等等吧。”
过会儿前台才从外面慢悠悠回来。
真他妈不敬业,不过碍于对方是女性,舒倾决定不跟她计较。
他横了吧唧仰着脸,等前台拿跟身份证核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