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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镜蚀火种白痕渊谋(第1页)

一、镜蚀加深·朱瞻基的“白日惊魂”与姚广孝的“追魂偈”

龙江的“熔炉”风暴暂歇,时空的涟漪却未平息。某些变化,正在悄然生,并跨越维度,在另一片时空投下不祥的倒影。

永乐东宫,柔仪殿。

自那夜噩梦之后,朱瞻基表面上恢复了往日的活泼聪颖,功课武艺皆不落人后,对祖父朱棣和父亲朱高炽的请安问礼也一如既往的恭谨周全。然而,只有他自己和日夜忧心的母亲张氏知道,有些东西不同了。

他睡得越来越浅,稍有风吹草动便会惊醒,醒来后常觉心神恍惚,仿佛方才并非沉睡,而是经历了一场无声的跋涉。白日的某些瞬间,他会突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眼前的景象会极其短暂地“失真”——熟悉的宫人脸庞似乎蒙上一层薄雾,廊柱的雕花仿佛在蠕动,甚至阳光下的影子也会拉长、扭曲成陌生的形状,旋即恢复如常。

起初只是偶尔。渐渐地,频率越来越高。

这一日,午后,朱瞻基在文华殿后的花园温书。春光明媚,鸟语花香,本该是让人心旷神怡的时刻。他正读到《孟子》“我善养吾浩然之气”一节,忽觉手中书卷的墨字,仿佛活了过来,在纸面上微微扭动、流淌,竟似要组成别的字句!他惊骇抬头,却见不远处池塘的水面,倒映出的亭台楼阁影像,竟与他亲眼所见的真实方位截然相反,如同镜中世界!

更可怕的是,在那颠倒的水面倒影里,他看见了自己的影子——但那影子并未读书,而是缓缓转过头,朝着岸上的他,咧开了一个无声的、充满恶意的笑容!

“啊——!”朱瞻基猛地站起,后退几步,打翻了石凳,脸色煞白如纸,心脏狂跳几乎要蹦出胸腔。

“太孙殿下!您怎么了?!”侍奉在侧的宦官和宫女慌忙上前。

“水……水里……影子……”朱瞻基指着池塘,语无伦次。

众人看向池塘,只见春水粼粼,倒影正常,哪有什么异样?

“殿下定是读书累了,眼花了。”领头的宦官连忙安抚,心中却惴惴不安。太孙近来精神不济,他们是知道的,但如此光天化日下的“见鬼”,还是头一遭。

消息很快传到张氏耳中。太子妃又惊又怕,一面严令宫人不得外传,一面亲自带着朱瞻基去大善殿烧香祈福,并再次请来太医诊视。太医依旧诊不出实质病症,只开了些安神补气的方子。

然而,就在张氏携子于佛前虔诚跪拜时,随行护卫的东宫侍卫中,一名隶属锦衣卫、奉命暗中加强护卫的年轻校尉,其怀中一枚由净尘司秘密配、用于探测异常精神波动的“清心玉佩”,忽然毫无征兆地变得滚烫,并瞬间布满了细密的裂纹!校尉强忍灼痛与惊骇,未敢声张,只将此事记在心中,准备换岗后秘密上报。

当夜,庆寿寺。

姚广孝并未安寝。白日里,他借为太孙祈福之名,得以近距离观察朱瞻基。虽只短短片刻,但他以秘法观气,所见令其心惊——太孙周身原本清正蓬勃的“贵气”与“文华之气”依旧,但其“神光”(灵魂辉光)深处,却缠绕着几缕极其隐晦、几乎与“神光”本身颜色融为一体的暗金色“丝线”!这些“丝线”并非外邪入侵的污秽之气,反而像是从太孙自身“神光”中生长出来的、带着冰冷与扭曲意味的“异变”!

这绝非寻常病症或惊吓所致,更像是……某种极高明的、针对神魂本质的“寄生”或“诱导畸变”!而且,手法极其隐蔽,若非姚广孝修为精深且早有疑心,几乎无法察觉。

“外邪侵染命星,内魔暗植神魂……此非人力可为,亦非寻常妖祟所能。”姚广孝枯坐禅房,指间佛珠转动越来越快,“汉王……那日渐浓郁的晦暗之气……莫非与此有关?其所接触之‘不祥’,竟已展到能隔空侵染天潢贵胄的地步?”

他深知此事关乎国本,甚至可能涉及越凡俗理解的诡异力量,已非私下提醒或寻常禳解所能应对。必须让皇帝知晓严重性,并采取非常手段。

沉吟良久,姚广孝铺开一张素笺,提笔蘸墨。但他并未书写奏章,而是以梵文夹杂着道家云篆,写下了一极其晦涩、却又暗藏机锋的四句偈语:

“镜花非真,水月易碎。

金丝缠梧,火凤将喑。

渊深噬影,星陨北庭。

欲破迷障,先断其薪。”

写罢,他将其密封,唤来一名绝对可靠、自幼收养的哑仆,比划着手势,令其务必在天明前,将此密函亲手交到司礼监太监马云手中,并示以代表他身份的玉环为凭。哑仆领命,悄无声息地消失在夜色中。

这四句偈,是姚广孝的“追魂偈”。

“镜花水月”喻指太孙所见幻象,亦暗指其处境虚实难辨,危机四伏。

“金丝缠梧,火凤将喑”,“梧”指帝王之相(凤栖梧桐),“火凤”即太孙朱瞻基,“金丝”直指那暗金异变丝线,预言若放任不管,太孙这“火凤”将失声乃至陨落。

“渊深噬影,星陨北庭”,“渊”指向汉王府那晦暗之源(星尘),“星陨”既是天象预警,亦可能直指“汉王星”(朱高煦)的彻底陨落与异变完成,“北庭”则点明方位。

最后一句“欲破迷障,先断其薪”,则是破解之道——“薪”即根源、依凭。要救太孙,破除迷障,必须先找到并斩断那侵染的根源(星尘碎片)或其与太孙之间的“联系之薪”!

姚广孝以这种隐晦而激烈的方式,向朱棣出了最高级别的预警。他相信,以朱棣的雄才与机敏,必能读懂其中深意,并做出决断。只是,皇帝会相信这种近乎“妖言”的偈语吗?即便相信,面对这种乎常理的“外邪”,以人间帝王之力,又该如何“断其薪”?

镜蚀已深,白日可见鬼魅。未来储君的魂魄,正在无人知晓的角落,被来自异时空的恶意悄然编织、改造。而唯一察觉端倪的智者,只能以谜语示警,将希望寄托于帝王的果断与天意。

二、火种微光·林晚晴的“感共鸣”与“心渊”坐标的初步锚定

龙江,“心念净界”。

“熔炉”爆的余波已平,外围污染在付出巨大代价后基本清除,“伪光”的“注视”也因能量风暴的干扰和污染源的消失而暂时退去,但其冰冷的“存在感”依旧如阴云般悬于感知边缘,仿佛在重新计算、评估。

林晚晴在徐光启的精心调理下,精神和体力恢复了大半。但那种源自血脉深处的、模糊的“悸动”与“悲伤共鸣感”,却并未随着龙江危机的暂时缓解而消失,反而在某些时刻变得更加清晰、更加……具有指向性。

尤其当她静心凝神,尝试主动去“倾听”那种感觉时,隐约能“捕捉”到一些极其微弱的、破碎的“信息片段”——并非语言或画面,而是一种混合了恐惧、茫然、对“阳光”和“祖父”的依恋,以及某种冰冷异物在意识边缘“生长”的诡异触感的复合情绪包。

“徐伯伯,周先生,”在一次深度调息后,林晚晴主动找到徐光启和周墨,认真地说,“那个‘害怕的小声音’……晚晴好像能‘听’懂一点点它‘说’什么了。它很怕黑,怕那些会动的影子,想找爷爷(朱棣?),但有什么‘金色的、凉凉的东西’缠着它,不让它动,还让它做奇怪的梦……那个‘凉凉的东西’,感觉……和那个‘最大的、冷的声音’(星尘意识)有点像,但又不完全一样,好像……更‘年轻’?也更‘着急’?”

徐光启和周墨越听越惊。林晚晴的描述,与他们根据韩爌情报和净尘司线索推测的、星尘可能针对朱瞻基(年幼、身份关键、被星尘视为新载体)进行侵蚀的情况,高度吻合!“金色的、凉凉的东西”极可能就是星尘植入的“梦境种子”或初期侵蚀能量!“害怕的小声音”无疑就是朱瞻基未受污染的本体意识!

“晚晴,你能感觉到那个‘小声音’大概在哪个方向吗?或者,和它被‘缠住’的地方(侵蚀源头)有什么联系?”周墨强压激动,引导着问。

林晚晴闭目,眉心印记微亮,全力感知。这一次,她不再仅仅依靠“钥匙”与“心渊”之间的“痛苦逆痕”共鸣,而是尝试调动那种新生的、跨越时空的血脉(或同源本质)共鸣感,去“定位”那个微弱“小声音”的源头,并逆向追溯那“金色凉丝”的来源。

过程比“心渊共鸣”更加吃力,因为目标并非充满攻击性的“污染源”,而是一个被污染的、脆弱的“生命信号”,且距离更远,联系更间接。

时间一点点过去,林晚晴额角渗出细密汗珠。就在她感到精神即将不支时,脑海中忽然“闪”过两个极其模糊、却又异常清晰的“感觉坐标”:

一个坐标,炽热、威严、如同燃烧的烈日,带着无上权力与铁血杀伐之气,但其核心处却缠绕着一丝为至亲担忧的、属于“人”的焦虑与惊怒(朱棣)。

另一个坐标,则与“心渊”(朱高煦星尘核心)的方向大致重叠,但其“感觉”更加……“集中”与“不稳定”。仿佛“心渊”那片庞大的痛苦黑暗,此刻正分出一股极其凝练、但充满“饥渴”与“崩解焦虑”的“触须”,遥遥指向第一个坐标中某个微小的、受保护的部分(朱瞻基)。

“感觉”稍纵即逝。林晚晴身体一晃,被徐光启扶住。

“我……我感觉到了。”她喘息着,眼中却带着一丝亮光,“那个‘小声音’在一个很大、很热、让人有点害怕但又觉得安全的‘光团’附近。那个‘凉凉的金丝’,是从一个很乱、很黑、但‘心跳’很快很慌的地方伸出来的,直接连到‘小声音’身上……”

周墨立刻拿出根据韩爌信息与各种线索拼凑出的、粗糙的“时空相对位置模型图”。结合林晚晴描述的“感觉坐标”,他快进行比对和演算。

“炽热威严的光团——极可能是永乐帝朱棣的国运或个人气场显化,位置对应北平紫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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