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不凡彻底懵了,傻傻的杵着,不敢乱动。
“不是要双休吗?”如仙大长老强忍着不火,声音冷得好似能冻结空气,眼神中满是羞恼与愤怒,“怎么,你还想让本座自己脱吗?”
郝不凡这才如梦初醒,心头又惊又喜,才知如仙大长老竟真要献身渡厄。
可他有色心,也没那么大的色胆啊,真的不敢轻举妄动。
“快脱!”
如仙大长老声音又冷了几分,带着排山倒海般的威压。
经脉里,灼热痛感还在蔓延,每多耽搁一刻,那股诡异气息便愈躁动,也让她心底的决绝更甚几分,只是指尖攥得太紧,掌心已被掐出了红痕。
郝不凡不敢再怠慢,战战兢兢地走上前去,咬了咬牙,双手颤抖着去解如仙大长老的衣扣。
布料摩擦声在寂静林间格外清晰……
衣领口微微松开,露出一小片莹白的肌肤,带着淡淡的冷香。
郝不凡愈紧张,心跳愈急促,额头冷汗顺滚落,滴落在手背上。
如仙大长老闭上眼,身子紧绷着。
衣扣一颗颗落地,衣袍顺着柔美的肩线滑落,露出内里素白中衣,勾勒出肩背流畅冷峭的线条。
如仙大长老脊背绷得笔直,指尖死死蜷着,连呼吸都刻意放得浅而沉,耳根泛红却偏要高昂着下颌,眼底覆着一层冷霜,似要隔绝所有羞赧。
郝不凡指尖颤,中衣系带缠在指腹,慌乱间竟打了死结。
他喉间紧,刚要低声致歉,腕骨忽被攥住,力道冷硬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废物!”
如仙大长老睁眼,凤眸里翻涌着羞怒与不耐,反手扯开系带。
中衣松垮滑落,露出内里的亵衣,莹白肌肤沾了些林间寒气,泛起细密的战栗。
美,实在是美!
如仙大长老羞涩,猛地偏过头,青丝垂落,遮住半张俏丽的脸颊,只留下紧抿的唇线,声音冷颤。
“鳖孙,你若敢有半句谎言,本座即刻废了你,让你生不如死。”
话音未落,经脉里的灼痛骤然加剧。
她闷哼一声,身形微晃,眼底那点强撑的冷傲碎了些,漏出几分难忍的脆弱。
郝不凡僵在原地,鼻尖萦绕着如仙大长老身上清冽的冷香,混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灼热气息,心跳如擂鼓,不敢再多看半分。
只是讷讷应了声。
“木头啊你!?”如仙大长老怒目圆睁,声音因羞恼而颤抖:“还愣着干什么,继续!”
郝不凡被这一喝,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继续动作。
竟然比自己还着急?
郝不凡这是头一回遇着,一时有些慌乱。
再看看对方那如仙女般的气质,如仙女般的容貌和身材,每一寸线条都美得惊心动魄。
郝不凡愈紧张了,他的手触碰到如仙大长老肌肤时,如遭电击般缩回。
“别磨磨唧唧的,快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