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废话。”
没等赛可理解状况,腹部传来的重击已然将他击倒,圆滑的靴尖穿过腿间,重重踢在他毫无防备的小腹。
翻江倒海,胃部反上的剧痛令少年不受控地扑倒,不断痉挛着,来不及出的微弱痛呼也卡在喉中,化作满是血腥味的猛咳。
“等……为什么你……!”
头被揪住强行抬起,双目溢满泪水对上维罗妮卡的眼神,自己满是猝不及防的痛苦与惊疑。
然而,少女没有给他继续思考的机会。
“我说少废话,你耳朵聋吗?”
隐匿白色长靴中的腿再次踢出,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精准砸在赛可腰间,少年在地上狼狈地翻滚两圈,痛苦地喘着粗气。
没有起身的机会,一尘不染的靴底狠狠碾在赛可的侧脸,少女的体重几乎将他的半边脸嵌进地板。
终于得以出的惨叫,但依旧微弱。
维罗妮卡轻轻扭动脚腕,脚下少年的皮肤传来阵阵被拧转的撕裂,痛苦的呻吟依旧。
诚然,疼痛是真实的,惨叫也并没有虚假。
比起先前那毫不留情的踩踏,维罗妮卡的动作几乎称得上轻。
但她为、为什么会——
少女移开脚,赛可的侧脸已然印上几道丑陋的泥印,隐隐有血丝渗出,不等少年爬起,她便又是一脚踹在那瘦骨嶙峋的胸口,但在赛可的身躯撞向墙壁前,紧抓住丝的指尖猛然力,身体前倾,虽然声响依旧骇人,但只有弓起的后背碰到墙边。
她是在手下留情吗?
维罗妮卡抬起脚,双手抓起赛可瘫倒的双腿。
尽管有所准备,维罗妮卡的力气也并不大,但当坚硬的鞋底又一次落在自己胯间时,赛可的叫声依旧穿透牢门,回响在走廊。
靴底精雕的装饰花纹此刻成为刑具,死死压向小腹,鞋尖微翘,将少年脆弱的下身死死碾在脚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轻扭纤腰,包裹在白色长靴的腿轻转,每一次摆动,坚实粗糙的皮革都随之在赛可胯间剐蹭,伴随疼痛的,是鞋尖隔着裤子划过龟头时那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
早已熟悉的疼痛,莫名涌起的兴奋。
赛可双手死死揪住墙角破烂的草席,双腿被抬起的他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由维罗妮卡蹂躏着自己的胯间。
几乎每日不断,之前的修女们已经将这一过程当做日常。
脚抬起,落下,鲜血溅出混杂着泥沙。
因此,即便维罗妮卡的力道和其他修女相去甚远,那已经千疮百孔的躯体依旧蜷缩着,哀嚎伴随颤抖。
无法耐受的折磨,孤立无援的恐惧。
维罗妮卡停下了脚上的动作,居高临下地审视着赛可,少年的脸扭成一团,泪水夹杂着灰尘将消瘦的面颊染得面目全非,看不清表情,但那无助的颤抖完全不似演技。
但即使在这种情境下,他依然坚持了数月之久,这期间,伊诺的“提议”——那位主教如此宣称——一再被强调,但每次,遍体鳞伤的少年依旧一声不吭,没有丝毫服软的迹象。
“抱歉,赛可。”
低语混在一片嘈杂中,转瞬即逝。
维罗妮卡弯下腰,手指勾住侧边拉链,轻轻将长靴从腿上扯下,纤丝薄袜踩在地板上留下一道浅浅的足印。
少年有些讶异地抬起头,只看见唇前竖起的食指,和第一天带自己进入皇家学院,在楼梯前分别时的动作一模一样。
没有给他更多的思考时间,少女微微汗湿的袜足轻盈落下,踏在方才倍受蹂躏的下体。
轻柔,带着些许体温的暖意,陡然不同的触感令方才赛可再一次惊叫出声,只隔着两层布料,缓慢涨起的肉棒可以清晰感受到少女脚趾的蜷曲蠕动。
在历经踢打与鞋底的蹂躏后,这样直接的踩踏几乎算是恩赐,即使赛可明白这不是情欲占上风的场合,但依旧,被修女们折磨了数月的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
棒身顶起,反抗着被踩向小腹的力道,维罗妮卡足底的柔软更加清晰,他甚至能感到马眼上方那趾缝间的凹陷。
“唔……呃!”
缓慢累积的快感此刻变得躁动,少女的足趾撑开,紧紧夹住隐隐凸出的冠状沟两侧,足尖立起,如舞蹈般旋转抖动着,足底和裤子布料摩擦传来的沙沙声愈加激烈。
虽然同是踩踏,但这对赛可无异于是久旱后的甘霖。
面部拧成一团的赛可猛然一怔,恍惚间抬起眼。
少女丝织手套中的十指缓缓摆出一个手势。
紧接着,是下一个,再下一个。
而同时,脚下的搓动和那毫不掩饰的轻蔑语气依旧继续着。
“怎么,兴奋了?”
(继续喊,让他们听见,我会轻一点的。)
而正如他所想,少女微微俯身,酒红色丝顺着耳畔垂下。
“说话啊,你这该死的,变态,垃圾,受虐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