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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传说与信史之间 尧舜禹时代（第1页）

传说与信史之间：尧舜禹时代（约黄帝纪年16oo—22oo年，约公元前11oo—公元前5oo年）

黄帝同志算是把华夏文明的底子打好了，但历史这玩意儿就像接力赛，一棒跑完还有下一棒。黄帝之后，部落联盟传了几代，轮到尧、舜、禹这三位上场。这三位爷在中国历史上的名气，堪比娱乐圈的“顶流组合”，啥“禅让美德”、“大禹治水”，故事能从村口老太太讲到私塾先生。但咱得说句实在话，这时代就像黎明前的天，一半是传说的黑，一半是信史的亮，真真假假掺在一起，得掰开了揉碎了看才明白——他们到底是“道德模范”，还是“权力玩家”？是“部落领”，还是“开国君主”？

（一）尧帝的贤明统治与艰难抉择——当领，光善良不够

尧帝上台的时候，华夏部落联盟已经有点“国家雏形”的意思了：地盘不小，人口不少，有当官的，有种地的，还有专门搞祭祀的。但这盘子大了，麻烦也多——就像现代公司做大了，ceo得管生产、管市场、管人事，哪一样出岔子都不行。尧帝这人，史书上说他“其仁如天，其知如神”，简单说就是：心眼好，脑子灵。但当领光靠这两样，远远不够。

1。农业：把“吃饭问题”当头等大事

尧帝心里门儿清：老百姓要是饿肚子，啥道德、啥规矩都是白搭。所以他上台第一件事，就是抓农业。那会儿种地全看老天爷脸色，春天该播种了，可能还在下雪；秋天该收割了，说不定突然来场暴雨。尧帝看着农人们望天兴叹，急得直转圈，赶紧把部落里最懂天象的羲和部落找来：“给你们个任务，把太阳、月亮、星星的脾气摸透了，啥时候该种地，啥时候该收粮，给我整出个准谱来！”

羲和部落的人也不含糊，跟现在的科研团队似的，在山顶上搭了个“观星台”，白天看太阳影子，晚上数星星位置，记了满满几大本子。过了几年，还真搞出了一套历法：把一年分成366天，分春夏秋冬四季，规定春分、夏至、秋分、冬至这四个点——到了春分，不管天气咋样，都得准备播种；到了冬至，就得把粮食囤好，准备过冬。这历法一推广，农人们乐坏了：“以前靠猜，现在靠算，收成稳多了！”

光有历法还不够，尧帝还带着大家搞“农业技术革新”。他让人改进农具，把石斧磨得更锋利，把耒耜（1ěisi，古代农具）做得更顺手；还教大家选种子——饱满的留着种，瘪的就吃掉。就这么着，粮食产量一年比一年高，部落里囤的粮食够吃好几年，就算遇上灾年，大家也饿不着肚子。

2。治水：鲧的“馊主意”与尧帝的无奈

粮食问题刚有点眉目的时候，新麻烦来了——洪水。黄河那时候脾气比现在暴躁多了，动不动就改道，一泛滥就是大片农田被淹，房子被冲垮。老百姓哭着喊着找尧帝：“领，管管这水吧！再这么下去，咱们都得变鱼了！”

尧帝赶紧召集“部落大会”，让大家推荐治水能人。有个大臣站出来说：“我看鲧（gun）行，这人身强力壮，看着就靠谱。”尧帝其实不太待见鲧，听说这人心眼有点活，不太听话，但这会儿没人比他更合适，只能捏着鼻子把任务交给他：“鲧啊，治水这事儿就交给你了，给我好好干，别出岔子。”

鲧接了活儿，自信心爆棚，觉得治水不就是把水挡住嘛。他带着人到处修堤坝，哪里漏水就往哪里堆土、扔石头，跟堵墙似的。一开始还真管用，小洪水都被挡住了。可他没琢磨明白：水这东西，堵是堵不住的，你越堵，它压力越大，总有一天会溃堤。

过了几年，黄河又大水，这次比以前都猛。鲧修的那些堤坝，跟纸糊的似的，“哗啦”一下全冲垮了。洪水一泻千里，比没治水的时候损失还大。老百姓气得直骂鲧：“这混蛋，害惨我们了！”尧帝看着满目疮痍，心里又急又气，但也没办法——总不能把鲧杀了吧？还得指望他收拾烂摊子。就这么着，治水这事儿，成了尧帝心头的一根刺。

3。选接班人：尧帝的“终极难题”

尧帝年纪大了，跟所有ceo一样，开始琢磨接班人的事儿。这可不是传家产，传不好，整个部落联盟可能就得散架。按当时的规矩，领的位子一般传给儿子，但尧帝的儿子丹朱是个“问题少年”——史书记载他“顽凶”，简单说就是：调皮捣蛋，脾气暴躁，还喜欢跟人打架。尧帝看着儿子就头疼：“这小子要是当了领，不得把我攒下的家业全败光？”

不能传给儿子，那就只能搞“海选”。尧帝召集部落里的“元老”和“诸侯”，开门见山：“我老了，干不动了，你们说说，谁能接我的班？”有个元老赶紧说：“我觉得共工行，这人身手好，管过工程，有经验。”尧帝摇摇头：“共工这人，看着老实，一肚子花花肠子，不行。”

又有人推荐：“要不试试舜？这小伙子虽然出身一般，但名声好得很。”尧帝一听“舜”这个名字，有点印象——听说这小子爹不疼、后妈嫌，弟弟还总找他麻烦，但他愣是没抱怨过一句，该孝顺孝顺，该干活干活，在当地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连周边的人都被他带得和睦起来。

尧帝心思活了：“这小子行啊？光听名声不行，我得亲自考察考察。”他给舜出了三道题：

家庭考验：把自己的两个女儿娥皇、女英嫁给舜，看他能不能处理好家庭关系。结果舜把俩老婆哄得开开心心，家里从没红过脸。

工作考验：让舜去管地方事务，处理部落纠纷。舜把各项工作安排得明明白白，谁该种地，谁该治水，谁该管祭祀，分工清清楚楚，地方上的人都服他。

环境考验：把舜扔到深山老林里，看他能不能活下来。结果舜不仅没迷路，还带着野味和草药回来了，说在山里跟野兽“友好交流”了一番。

考察了好几年，尧帝终于拍板：“舜这小子，品德好，能力强，是个当领的料。”他就把领的位子传给了舜，这就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禅让”。有人说尧帝大公无私，有人说他是没办法——儿子太不争气，只能选个外人。不管咋说，尧帝这步棋算是走对了，舜确实没让他失望。

（二）舜帝的崛起与德治天下——从“苦孩子”到“大领”的逆袭

舜的出身，跟尧帝比起来，简直是“地狱开局”。他爹是个瞎子，脑子还不太好使，后妈刻薄，弟弟象是个“熊孩子”，这一家三口没少琢磨害舜——比如让舜去修仓库，然后在底下放火；让舜去挖井，然后往井里填土。换一般人，早跟这家人断绝关系了，但舜愣是凭着“孝顺”和“智慧”活了下来，还把名声传开了。

这种在底层摸爬滚打的经历，让舜比尧帝更懂老百姓的难处，也更知道怎么对付那些“老油条”官员。他上台后，没搞啥轰轰烈烈的改革，就干了两件事：整吏治，治水患。

4。整吏治：把“混日子”的官员赶下台

舜刚当领的时候，部落里的官员有点“放飞自我”——有的仗着自己是元老，天天喝酒聊天不干活；有的拿着权力当摆设，老百姓的诉求根本不管。舜看着就来气：“拿着部落的俸禄，不干事，哪有这种道理？”

他搞了场“绩效考核”，给每个官员定了kpI：管农业的，得保证粮食增产；管水利的，得看好堤坝；管祭祀的，得把仪式搞明白。过了一年，舜拿着考核表挨个点名：“某某某，你管的那片地，粮食减产了，回家种地去吧！”“某某某，祭祀的时候差点把祭品弄洒了，降职，去看守仓库！”

最狠的是对鲧——这哥们治水治得一塌糊涂，还不服管。舜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鲧治水不力，导致百姓遭殃，拉下去，流放！”这一下，所有官员都吓得赶紧表态：“舜帝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干活！”官场风气立马变了，以前是“磨洋工”，现在是“抢着干”。

舜不光会“罚”，还会“赏”。他现禹（就是鲧的儿子）这人踏实能干，虽然爹被流放了，但一点没抱怨，还主动帮着处理治水的烂摊子。舜就破格提拔禹：“你爹没干好，不代表你不行，我给你个机会，继续治水！”这种“不问出身，只看能力”的作风，让部落里的年轻人都觉得有奔头。

5。支持禹治水：把“烂摊子”变成“功劳簿”

舜知道，治水这事儿要是干不好，自己这个领坐不稳。他对禹说：“你爹用‘堵’的办法，把事情搞砸了，你得换个思路。水是活的，得像疏导河道一样，让它往该去的地方流。”

禹这小伙子，真是个“工作狂”。他接了任务，带着一批人，拿着简陋的工具，从黄河上游走到下游，一路考察地形，记了满满几车的笔记。他总结出：洪水之所以泛滥，是因为河道被泥沙堵了，或者地势太低排水不畅。所以，治水的关键是“疏通”——该挖的挖，该填的填，让水顺着河道流进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