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像坠入一场旖旎的梦,再也不愿醒来。
门外的温瑞卿,听着房间里传来的旖旎动听的声音,摩挲着怀表的手指,指尖泛白。
世界六:在建国前靠气运子们飞升了15
沙发上的暧昧气息尚未散尽,沈白梨指尖泛着的淡银光晕渐渐收敛。
沈白梨轻轻从楼雪衣身上起身,
银灰色长发滑落肩头,垂落在裸露的锁骨处,而原本的三条尾巴旁,竟缓缓凝出第四条淡银色的尾尖,尾梢泛着细碎的光晕,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
楼雪衣看得目瞪口呆,手指微微蜷缩,既惊于她的变化,又因方才的缠绵而脸颊发烫。
楼雪衣起身整理好半敞的长衫,盘扣系得有些慌乱,声音带着未平的喘息:“……你的尾巴……”
“是借了你的气运,才凝出第四条。”沈白梨抬手抚过新长出的尾巴,眼底闪过欣喜,随即又恢复了往日的柔媚,“今日多谢你,日后若有需要,我会找你。”
楼雪衣羞涩的点头,目光在那双异色瞳孔上停留片刻,带着几分不舍,整理好衣服后,带着仓惶脚步,离开了温家公馆。
房间里沈白梨正低头把玩着新长出的尾巴,这时温瑞卿走了进来,脚步声很轻,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温瑞卿站在沈白梨身后,目光落在那第四条尾巴上,喉结剧烈滚动,眼底是晦暗不明的情绪,
有欣慰她修为精进,更多的却是嫉妒与占有欲,那嫉妒像藤蔓般缠上心脏,让他连呼吸都带着涩意。
“白梨。”温瑞卿开口,声音比平日低哑几分,伸手从身后轻轻环住沈白梨的腰,下巴抵在她发顶,“新尾巴很好看。”
沈白梨的心慌乱的一跳,尾巴下意识地缠上温瑞卿的手腕,转头时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
那里面翻涌着她看不懂的情绪,有偏执,有占有,还有一丝委屈,让沈白梨心头微颤:“温瑞卿,你……”
话未说完,温瑞卿已经弯腰将她打横抱起。
他的手臂很有力,掌心滚烫,抱着她大步朝床的方向走去,步伐急切却又小心翼翼,仿佛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
沈白梨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银灰色长发垂落在他手臂上,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腔里剧烈的心跳。
卧室里的水晶吊灯还亮着,暖黄的光落在丝绸床单上,映出细碎的光泽。
温瑞卿将她轻轻放在床上,随即俯身双手撑在她身侧,目光从她的猫耳扫到新长出的四条尾巴,指尖轻轻划过腰侧,带着灼热的温度。
“他碰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乖吗?”温瑞卿声音低沉,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醋意,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唇瓣,“白梨,我知道你要集齐气运,可我看着他靠近你,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
沈白梨愣住了,她从未见过这样的温瑞卿,平日里温文尔雅的会长,此刻眼底满是偏执,像个怕被抢走心爱玩具的孩子。
沈白梨伸手抚上他的脸颊,声音轻柔:“温瑞卿,我……”
“别说话。”温瑞卿低头吻住她,这个吻带着急切与占有,与往日的温柔截然不同,肆意掠夺着她的呼吸,手指解开旗袍的盘扣,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
沈白梨被他吻得浑身发软,四条尾巴无意识地缠上他的腰,猫耳微微泛红,发出凌乱的娇喘。
沈白梨感受到温瑞卿的不安与嫉妒,也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珍视,随后主动伸手搂住他的脖颈,回应着。。
温瑞卿的手掌抚过沈白梨新长出的尾巴,指尖感受到那柔软的毛发下,蕴含着的新的妖力,眼底的占有欲更甚,急促的喘气着:
“白梨,你是属于我的。”他的声音带着偏执的温柔,动作却越发急切。
沈白梨能清晰感受到他的热度,也能感受到他克制的怜惜,只能将脸埋在他颈间,任由他带着自己沉沦。
窗外的月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来,落在两人交叠的身影上,将卧室里的情事衬得越发缠绵。
次日清晨,
沈白梨醒来时,身边已经空了,只留下淡淡的体温。
她起身,看到温瑞卿正坐在窗边的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报纸,目光却落在她身上,带着几分未散的占有欲。
“醒了?”他起身走过来,伸手将她搂进怀里,指尖轻轻梳理着她的银灰色长发,“我让厨房做了你爱吃的小鱼儿,等会儿吃点。”
沈白梨点头,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的温暖,心里泛起一丝复杂,她知道自己利用了温瑞卿的感情,可他的偏执与温柔,却让她有些贪恋。
三日的期限一到,霍霆钧的黑色轿车准时停在温家公馆门口。
他穿了件身玄色暗纹锦袍,领口别着枚银质梅花扣,周身凌厉气场收敛了些,却仍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走进客厅时,目光第一时间锁定沈白梨,快步上前,伸手就想将她揽入怀中:“白梨,跟我回少帅府。”
沈白梨没有抗拒,只是转头看向温瑞卿,眼底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安抚。
温瑞卿站在原地,指尖攥得发白,喉结滚动数次,终究只说出一句:“照顾好自己,有事……随时找我。”
霍霆钧没理会温瑞卿的叮嘱,半扶半抱的带着沈白梨上了车。
轿车驶离温公馆时,沈白梨从车窗里瞥见温瑞卿仍站在门口,身影在晨雾里显得有些落寞,心里莫名一软。
轿车驶入少帅府,朱红大门缓缓敞开,穿过栽满梧桐的长街,最终停在主宅楼下。
霍霆钧刚将沈白梨扶下车,便迫不及待地拦腰抱起她,大步朝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