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白梨打断霍霆钧的话,抬头时眼底闪着微光“:我的伤很快就会好的,不用担心。。”
霍霆钧喉间动了动,终究没再坚持,便带着卫队离开了,临走时看温瑞卿的眼神,带着几分冷意。。
等人走后,温瑞卿拥着沈白梨,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耳尖,声音里满是愧疚:“都怪我,要是我反应再快些,你就不会受伤了。”
沈白梨笑着摇头,尾巴缠上他的手腕:“跟你没关系,是那怨灵太凶。再说,能碰到气运子,也算是因祸得福。”
次日清晨,
温家公馆的罗马柱前停了辆黑漆轿车,车门打开,楼雪衣提着个描金盒子走下来。
他今日穿了件月白纺绸长衫,领口绣着暗纹兰草,长发用玉簪松松挽起,面容精致得像幅工笔画,只是眉宇间带着几分苍白。
佣人引他进客厅时,
沈白梨正坐在窗边看书,银灰色长发披在身后,阳光落在她发梢,泛着细碎的光泽。
楼雪衣一进门,目光就被她锁住,惊得手里的盒子差点落地,
他没想到,昨天见过的猫儿,竟然可以幻化人形。
只见她身着素色旗袍,猫耳贴在鬓边,异色双瞳清澈又魅惑,竟比戏台上的贵妃还要动人几分,一时竟让楼雪衣忘了说话。
“楼先生请坐。”沈白梨抬眸,嘴角噙着浅笑,“昨日之事,举手之劳,何必特意跑一趟。”
楼雪衣这才回过神,将食盒放在茶几上,指尖微微发颤:“小姐的救命之恩,我不敢忘。这是我一些补身子的药材,”
楼雪衣的眼神落在沈白梨的耳尖上,满是怜惜,“您的伤……好些了吗?”
“已经没事了。”沈白梨拿起桌上的荷花酥,轻轻咬了口,随即话锋一转,“楼先生,你最近是不是总觉得浑身发冷,夜里还会梦到穿红衣的女子?”
楼雪衣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猛地抬头:“你……你怎么知道?”
“因为那红衣女子的怨灵,一直缠在你身上。”沈白梨放下点心,指尖泛起淡银光晕,“昨日戏楼的灯架坠落,不是意外,是她想取你性命。”
楼雪衣吓得浑身发抖,双手攥紧长衫下摆,声音带着哭腔:“这……这不可能!我从未害过人,怎么会被鬼缠上?”
“她是三十年前死在戏楼的名伶,因情所伤自缢,怨气不散,见你戏唱得好,又生得俊朗,便想拉你做替身。”
沈白梨起身,走到他面前,语气意味不明的说道:“我能帮你除了她,只不过、需要楼先生帮我一个忙。。”
楼雪衣想起昨日灯架坠落的惊险,没有多做思考,毫不迟疑的点头:“应该的,小姐救我一命,别说一个忙,只要小姐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便是。”
沈白梨心里轻笑,答应的这么快,到时候可不要后悔。
沈白梨眼神幽深的颔首,让温瑞卿将门窗关好,随即调动妖力。
淡银色的光芒从她指尖溢出,在空中凝成一道符咒,随着她一声轻喝,符咒化作流光,直扑楼雪衣的肩头!
“啊!”楼雪衣只觉肩头一凉,随即看到一团黑红色雾气从自己身上被逼出,在空中凝成红衣女子的模样,面目扭曲地朝他扑来。
沈白梨早有准备,尾巴一甩,三道银芒射出,正中怨灵心口。
怨灵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化作黑烟消散在空气中,只留下一缕极淡的阴气,被沈白梨指尖的银光吸收。
楼雪衣心魂未定的瘫坐在沙发上,额角满是冷汗,看着沈白梨的眼神里满是敬畏:“小姐……好了吗?……”
“可以了。”沈白梨收回妖力,耳尖的红痕因消耗妖力又深了些,随后她顺势坐在楼雪衣身旁,指尖轻轻划过他的手腕,“你说过,愿意帮我的忙,对吗?”
楼雪衣抬头,撞进那双异色的瞳孔里,心跳骤然加快。
阳光透过薄纱窗帘落在她脸上,银灰色长发泛着柔光,猫耳轻轻晃动,唇瓣抿成浅粉色,每一处都美得让人心颤。
楼雪衣喉结滚动,竟说不出拒绝的话,只能轻轻“嗯”了一声。
沈白梨轻笑,伸手勾住他的脖颈,声音软糯却带着不容抗拒的意味:“那我要你以身相许,陪我双修,如何?”
楼雪衣的脸瞬间红透,从耳尖蔓延到脖颈,此刻被沈白梨搂着,只觉浑身发烫,
双修?是书本中写的那种吗?
楼雪衣不知为何,鬼使神差般的点了点头。
沈白梨眼睛一亮,择日不如撞日,第四条尾巴要来了。
沈白梨欣喜地顺势将楼雪衣推倒在沙发上,膝盖抵在他身侧,指尖轻轻解着长衫的盘扣:“你放心,不会对你有什么伤害,我只是需要你身上的气运助我……修行。”
楼雪衣紧张得闭上眼睛,长睫微微颤抖,他能清晰感受到沈白梨温热的呼吸落在颈间,还有那尾巴轻轻扫过腰侧的触感。
手足无措的扶着细软的腰肢:“现在就……开始吗!”
“别怕。”沈白梨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带着安抚,“我会轻些,很快的。”
温瑞卿站在不远处,看着沙发上相拥的两人,眼底掠过复杂情绪,有不舍,有醋意,却更多的是对沈白梨的纵容。
他知道这是她飞升的必经之路,便转身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望着院里盛放的花,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怀表链。
房间的沙发上,沈白梨抱着楼雪衣地脖子,难耐的仰头轻吟着,
而已经渐入佳境的楼雪衣,紧紧握住细软的腰肢手,青筋暴起,感受着怀里人身上淡淡的香气,呼吸越来越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