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苏絮。
裙身深v的线条巧妙地包裹住她的颈项,却在胸口收束成一道优雅的弧。
仿佛一朵含苞待放的黑玫瑰,神秘而动人。
许言轻的耳尖瞬间红透了。
她想起在活动室赶工,姜琦笑着打趣:
“许学妹,你这哪是缝裙子,分明是将满腔的心事藏在这一针一线里。”
当时她只是埋头继续穿针引线,没敢承认。
其实每一次穿引珍珠链条时,指尖触碰到那温润微凉的珠子,脑海里浮现的都是苏絮的模样。
苏絮低头轻咬唇瓣,含笑说:
“宝宝选的,我都喜欢。”
“很很好看。”
许言轻的声音细细的。
她鼓起勇气走上前,指尖轻轻碰了碰裙角那精致的蕾丝。
苏絮顺势握住她的手,牵引着按在自己腰侧的银链上。
那链条绕得极紧,却又完美地贴合着腰际最纤细的弧度。
“这里”
苏絮垂眸,眼睫轻颤,
“你量了多少次?”
“十七次。”
许言轻立刻回答,声音里带着小小的骄傲,
“姐姐上次说腰围好像有一点点变化,我就”
“傻瓜。”
苏絮忽然笑了,抬起手,温柔地将小孩颊边的一缕碎掠到耳后。
“既然我都穿上了,那陪我跳一曲吧。”
许言轻的脸更红了,心跳也陡然加快。
苏絮拉着她的手,轻轻在客厅舞蹈。
巨大的落地窗外,夜色如墨,城市的霓虹闪烁着微弱的光。
客厅里,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照亮了整个宽敞的空间。
许言轻耳尖又开始烫,余光瞥见客厅落地窗外。
暮色漫过城市的轮廓线,远处写字楼还亮着零星灯火。
而茶几上已经摆好了鎏金烛台,两支白玫瑰斜插在雕花瓶里,花瓣上还凝着水珠。
纱帘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时,苏絮已经牵着她走到了酒柜前。
胡桃木柜面映着两人的影子,在暖光下泛着细弱的银芒。
苏絮踮脚取下最上层的勃艮第红酒。
红酒瓶在烛台边倾斜,酒液顺着瓶颈滑入高脚杯,像流动的红宝石。
苏絮端着两杯酒过来,其中一杯递到许言轻手里时,杯壁的温度透过掌心传来:
“尝尝,去年在勃艮第收的,你说像草莓酱的那个。”
许言轻抿了一口,甜润的单宁在舌尖化开,确实有记忆里的草莓香。
她刚要说话,苏絮忽然俯下身,另一只手的指尖托住她的后颈,将另一杯酒的杯沿贴上自己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