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扫过众人,语气冷冽:“要么,现在就扛着锄头去开荒田,要么,就按违反军令,军法伺候!”
“你们自己选!”
众人被他这蛮不讲理的态度噎了回去,心里把林越和赵魁骂了千百遍,却也不敢方面硬刚。
毕竟初来乍到,要是得罪了这阎王似的赵魁,被他以违反军法一刀给捅了,岂不冤枉!
想到这里,那头领只好咬了咬牙,带着几分不甘的声音说道:“我……我们去。”
……
与此同时,这日,传旨的队伍刚踏出沧州地界,天就擦了黑。领头太监怕走夜路生险,便带着人进了一个驿站歇脚。
而此时的徐光来骑着大马缩在队伍中间,完全没有来时的意气风。自打那日从林越手底下死里逃生,他就一直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
入夜,驿站的灯次第亮起,正当众人准备歇下时,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兵器碰撞的脆响。
没等太监身边的随从侍卫反应过来,一群蒙着黑巾、手持长刀的土匪模样的人就撞开了大门,刀光扫过,几个侍卫瞬间倒地。
“你……你们是何人?胆敢……”太监的尖着嗓子叫了起来,就被为的土匪狠狠踹在地上,头撞到桌子晕了过去。
徐光来看到这一幕,吓得腿一软,整个身子瘫在桌下,却被一只大脚狠狠的踩住了后背,硬生生从桌子底下拖了出来。
“大、大侠饶命!我给你们银子,我是京中徐家,当大官的,有的是银子……!”
他双手抱着头,拼命的求饶道:“求大侠……好汉们放我一条生路,银子要多少有多少……”
可那土匪压根就像没听见一样,手持大刀步步逼近……
随后一道狠厉的寒光闪过,徐光来的求饶声戛然而止,脑袋“噗嗤”一声滚落在地,眼睛还直直的,瞪的大大的。
死不瞑目。
领头的土匪看了眼地上的尸体,又扫了一眼晕在地上的太监和随从,随即挥了挥手,一行人翻身上马,很快消失在夜色里。
……
两日后,“山匪劫杀驿站,徐光来大人不幸遇害”的消息传回将军府,林越正坐在书房里看地形图。
亲兵低声禀报完,他只抬了抬眼,指尖漫不经心的划过案上的地形图,语气平淡:“知道了,下去吧!”
“是!”
亲兵躬身应下,转身退了出去。
林越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敢打我的人主意,该死!
……
将军府,后宅。
入夜后,西厢房里烛火摇曳。
刘家凝坐在透镜前,身上换了件素色丝绸寝衣,间只松松挽着一支玉簪,此时她在丫鬟的伺候下,慢慢的梳着乌黑的长……
突然,房门被轻轻推开,忙完正事的林越缓步走了进来。
他抬了抬手,丫鬟便放下玉梳,朝林越行了一个礼,退了下去。
林越走到刘家凝身后,双手撑在案上,将她环在怀里,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白皙的颈间,带着淡淡的酒气。
“在等相公?”他慢慢的低下头,嘴唇蹭过她的耳尖,声音温柔,却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掌控力。
刘家凝身子一僵,想要躲开,却被他手臂圈得更紧。
林越伸手,扯下她间的玉簪,一头青丝如瀑般散落下来,落在她白皙的肩头。
林越轻轻摩挲着,眼中的欲望在酒精的加持下,更加浓烈。
他猛地一把将她转过来,俯身吻向她的粉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