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恭祝苏先生喜收爱徒,特送上薪火相传匾额一块!”
“秦王殿下,恭祝苏先生喜收爱徒,特送……”
“吴王殿下,恭祝苏先生喜收爱徒,特送……”
“内阁三佬,恭祝苏先生喜收爱徒,特送……”
“六部尚书,恭祝苏先生喜收爱徒,特送……”
“卢国公,恭祝苏先生喜收爱徒,特送……”
“郑国公,恭祝苏先生喜收爱徒,特送……”
“京兆知府,恭祝苏先生喜收爱徒,特送……”
“保定巡抚,恭祝苏先生喜收爱徒,特送……”
“保定知府,恭祝苏先生喜收爱徒,特送……”
“安宿县令,恭祝苏先生喜收爱徒,特送……”
“满城县令,恭祝苏先生喜收爱徒,特送……”
就在所有人以为要结束的时候,袁青的诵唱声再次响起。
朝堂大佬们也全都送来贺礼,文会现场的情绪也彻底被引爆。
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直到袁青的嗓子都喊哑了,唱诵才结束。
面对如此宏大的场面,在场所有人全都呆滞当场。
虽然他们没有拜师成功,但全都为自己见证五柳先生收徒感到庆幸。
本以为沈庆之现场作诗词已经是诗会巅峰,谁承想重头戏全都安排在了最后。
不出意外的话,沈庆之的名字将传遍武朝十三省和三十五个直隶州,不管是官场还是文坛,所有人的目光都会聚焦在沈庆之的身上。
四大才子也是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尤其是沈道正,做梦都不敢想,太子殿下都派人送来贺礼,还真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这尼玛要是不考个状元把媳妇风风光光地接回来,都对不起儿子这绝顶的人脉关系。
毫不夸张地说,苏渊明的收徒仪式,千百年来独一份,足以让后世之人向往羡慕了。
沈庆之十七八岁的年纪,就已经到了别人一辈子无法企及的高度。
看着堆积成山的豪礼,沈庆之也愣在当场。
他也没想到,苏渊明会把诗会变成大型收徒现场,还搞得这么隆重。
“怎么样?”姜致尚笑吟吟地看向沈庆之,“师父为你精心准备的收徒仪式可还满意?”
可还满意?那是太他妈的满意了。
换成平常人,或许会说上一句愧不敢当,可接触到姜致尚嚣张跋扈的鼓励眼神,沈庆之整个人也变得少年意气起来。
站起身,对着苏渊明深施一礼,“恩师厚爱,送我如此盛典,那学生就却之不恭了!”
姜致尚听闻,十分满意地对沈庆之竖起了大拇指,不张扬不意气不气盛,就不配做恩师的嫡传!
苏渊明喜上眉梢,“去吧,收获属于你的祝福,让所有人都看看老夫的嫡传是有多秀儿!”
路过姜致尚身边,姜致尚还小声地提醒,“回馈词不要写师恩,要写你自己,越嚣张老师就越喜欢。”
沈庆之重重地点点头,在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来到扩音器前,对着所有人表示感谢。
“诸位不远万里,来此送上祝福,小子感激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