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几位大人慢走啊!”
许平志是真的不觉得自己刚才的说辞有什么问题,还很心大的送他们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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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渊这次倒是没有坐在轮椅上,而是站着看外面的景色。
站得高,望得远,看到的东西自然也不同。
“你来了。”
魏渊转身,正好看到姜桃拿起他的茶点。
“你找我什么事。”
姜桃不客气的坐在他的位置,吃着他的点心。
“昨夜,平远伯府,可是你带走凶手。”魏渊当然不会认为是姜桃杀的平远伯嫡子。
她可是大白天就敢跟监正在天上打架的,她想要谁死,直接就动手了,怎么会遮遮掩掩。
但是现场的那些食物残渣,让他怀疑上了姜桃。
凶手去杀人,肯定不会还带着食物,还在人家屋顶上吃。
现场的痕迹也很奇怪,先是那些尸体,同桑泊案死去的症状一样。
但平远伯嫡子孙鸣钟的却并非这种死法,那种死法更像是在泄愤。
那么凶手就极有可能和孙鸣钟有旧怨。
其次是那个人形的大坑,以及坍塌的围墙,都说明当时生过战斗。
可平远伯府的那些侍卫,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只能是出现了预料之外的人。
而且战斗生的很快,结束的也很快,因为打更人到达的时候,连个人影都没遇到。
种种条件之下,他认为符合要求的人不过一只手。
最有可能的那个,自然就是姜桃。
她的行为捉摸不透,随性而为,又没人能约束。
若不是两人算是暂时的盟友,对方怕是理都不会理会自己。
“对啊,恒慧是我带走的。”
“就是这个事啊,你这么着急,许七安会来告诉你的。”
“现在不还没上值呢嘛。”
许七安是特殊编外人员,所以也没人去通知他加班,他就按照平常的时间上值。
魏渊一顿,这样重要的事,就应该早点告诉他。
情报是很重要的,有些事知道的晚了一步,就失了先机。
“我昨夜彻夜未眠。”
“所以呢,你不睡,我们不要睡的吗。”
姜桃白了他一眼。
“你,你……”
魏渊气急,却又无可奈何。
“如此重要的事,你就是捎个口信过来也好啊。”
“你真麻烦,知道了,下次会给你送信的。”
姜桃已经把桌上的点心都吃完了,味道没有上一次吃到的好。
“所以,那个恒慧又是什么情况。”
魏渊也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消火。
“恒慧是恒远的师弟,被人杀了,昨天就是去报仇的。”
姜桃言简意赅,一句话完事。
“具体呢,既然是报仇,那是平远伯他们为什么要杀这个恒慧。”
魏渊迟迟没等来下一句,只好自己先问。
“这个你问许七安去吧,解释起来好麻烦。”其中牵扯的事情,实在太多,解释起来,就得越说越多。
魏渊没办法,这人不想说,他又不能逼她。
只能自己出去叫人。
“许七安呢,许七安还没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