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长快看!友军就要杀穿港区了!肯定是鲁路修长官来接应我们了!”
日暮时分,当经历了大半天死守血战的隆美尔和莫德尔,终于看到西南边码头区阵地的边缘,有德军突击队狂飙猛进、一层层突破布军的防区,即将杀到眼面前时。
死守在马洛莱班炮台和罗南炮台上的一千多名幸存冲锋枪手,终于士气大振。
尽管不少人身上都带着轻伤,一整日的激战早就让他们筋疲力竭。但是在高处眺望到友军杀过来、只要会合就能赢,所有人内心都爆出前所未有的勇气和毅力。
正在围攻炮台的澳新军团杂鱼们,似乎也变得更加不足为虑了。
“哒哒哒”的冲锋枪扫射声,在炮台上连绵不绝,把一波波的敌人扫退。
远方鲁路修和博克的突击队,以及他们身后的主力师,已经杀穿了大部分阻拦之敌,越到最后阶段反而越杀越快。
连鲁路修本人都觉得诧异,为什么越打到后面越轻松了呢?
直到他在进攻中活捉了一批崩溃投降的俘虏后,才搞明白这一切:
原来被排在最后面、封堵港区炮台的填线部队,是南亚来的印13师“孟买师”。
这些由阿三组成的部队,在面对德军势如疯虎的最新突击战术时,自然崩溃得极快。
无数阿三士兵,看到德军士兵戴着防烟面具从烟雾里冲出来时,就像是见到了恶鬼一般,彻底丧失了战意。
“这……这就杀穿了?鲁路修长官也太强了,我还以为我们已经够强了,没想到鲁路修长官还能想到新招?”
罗南炮台的制高点上,莫德尔双手颤抖地拿着望远镜,看着友军终于杀到了面前,他也忍不住激动起来。
“弟兄们再加把劲!把那些澳洲佬杀回去!跟鲁路修长官会师!”
“杀!必胜!必胜!”
罗南炮台上的守军士气如虹,杀退最后这一波进攻的澳洲兵后,居然跳出坑道起了反冲锋。
几百名冲锋枪手居高临下,如猛虎下山,边冲边扫射。把完全没做好心理准备的澳洲兵杀得晕头转向,慌乱中竟成片成片地趴地投降、双手抱头,就此崩溃。
另一边,鲁路修也带队杀穿了最后几层阿三兵的防区,双方都很有默契地停了火,避免误伤到对面的自己人。
“弟兄们快上来!轻机枪组全部进坑道!西北边还有敌人,我们进坑道防守!”
莫德尔的士兵大呼小叫着接应端着步枪和轻机枪、掷弹筒的战友们,一起爬上炮台,钻进坚固的坑道防御工事。
仗打到这一步,大局就算是彻底定了,布军再也不可能翻盘夺回港区。
又半小时后,博克少校那边也彻底肃清了港区北侧,然后跟隆美尔的部队顺利会师。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但源源不断的德军主力,通过这条一天之内撕扯出来的通道,源源不断涌入这两座岸防要塞,彻底巩固住了局面。
这里是整个敦刻尔克的制高点,又有要塞炮,周围城区全都在火力覆盖之下。
守城的布军并没有被全歼,一部分布军被切割下来、堵在城市的西北侧城区,和其他大部队分开了。
城东南侧的守军,则被迫往东退过了法、比两国的界河,撤往德潘讷镇继续防守。有了界河的阻隔,德军倒也不至于立刻渡河去追击,他们也没必要追击
(注:敦刻尔克城就位于法比边境上,两国的界河就是在敦刻尔克城东注入北海的。)
……
“鲁路修长官!您的计策真是太神奇了!我们就靠两千人,便夺取了两座如此重要的要塞!还击沉了敌人留在港内的2艘前无畏舰、4艘浅水重炮舰!甚至还俘虏了一批法兰克人的小船!”
“您居然只用了一个白天,就杀穿了布军的城防,跟我们会师了,简直就是神迹!你怎么做到一天突进8公里的?这可是在城市里。”
鲁路修挎着冲锋枪,风尘仆仆刚钻进坑道,就被莫德尔上尉一把抱住,激动地向他表功,同时也是表达钦佩之情。
“没什么,我不过是随机应变,想到把喷火兵战术,和烟雾弹战术结合起来使用。敌人从没见过这个新招,又被我吓退了。
当然主要还是你们夺取了炮台,从背后轰击敌人,给他们造成了极大地混乱。看起来敌人的士气比我们战前预估的还要低得多!我们太高看那些阿三和澳洲人了!”
鲁路修意气风地盘点总结,并无骄傲自矜之色,完全是就事论事。
这种谦虚不抢功的姿态,让莫德尔愈钦佩,已然成了绝对忠于鲁路修长官的小迷弟——嗯,用迷弟这个词倒是不太恰当,因为论年纪莫德尔还比鲁路修年长一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