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带着人不问青红皂白地来抓人,搅黄了喜宴,打了这么多领导的脸,最后还查无实据……
这已经不是会不会做人的问题了,这简直是捅了马蜂窝!
大领导秘书这番话,看似是要求“严肃处理”许大茂,实则是在表达对大领导看重的人被无端骚扰的极度不满!
是在警告他陈武原:这件事如果你不处理得让上面满意,那你的位置也就坐到头了!
想通了这一节,陈武原心里那点因为没抓到韦东毅把柄的郁闷瞬间被巨大的恐惧和怒火所取代!
而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该死的许大茂造成的!
他猛地转过头,看向如同死狗般被架着的许大茂,眼神变得无比凶狠狰狞,所有的怨气和恐惧瞬间找到了泄口。
他必须表态,必须用最严厉的态度,来弥补自己之前的冒失,来向李秘书、向各位厂领导、尤其是向那位未露面的大领导证明他的“公正”和“补过”!
陈武原挺直腰板,声音陡然变得极其严厉和高亢,几乎是吼了出来,确保所有人都能听到:
“许大茂!你恶意捏造事实,诬告陷害优秀干部韦东毅同志,证据确凿,情节极其恶劣!你的行为已经严重触犯了法律!”
“国家法律明确规定:‘意图使他人受刑事处分而诬告他人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
陈武原死死盯着许大茂,一字一句地宣布,仿佛在宣读判决书:
“你这就是典型的诬告陷害罪!性质恶劣,必须顶格处罚!
我会将你的诬告行为办成铁案,你等着被依法被判处三年有期徒刑吧!”
“三……三年……有期徒刑?”
许大茂原本只是吓得浑身瘫软,听到这个判决,尤其是“顶格处罚”、“三年有期徒刑”这几个字眼。
他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极度的恐惧猛地冲击着他的神经和膀胱。
只听“哗啦”一声——
一股温热的、骚臭的液体无法控制地顺着他的裤腿流了下来,瞬间浸湿了地面。
他,直接被吓尿了。
双眼翻白,喉咙里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彻底瘫成了一滩烂泥。
“带走!”陈武原厌恶地捂住鼻子,厉声喝道,仿佛多看一眼都嫌脏。
两名干事也闻到了臭味,皱着眉头,更加粗暴地将彻底失禁、意识模糊的许大茂拖出了四合院。
那一道湿漉漉的、骚臭的痕迹,仿佛是他留下的最后印记,也是他彻底身败名裂、步入深渊的耻辱象征。
院内一片寂静,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严厉判决和许大茂不堪的表现惊呆了。
陈武原这才转向李秘书和几位厂领导,脸上努力挤出一丝恭敬:“请领导放心,我们一定依法严肃处理此事,绝不让诬告者逍遥法外!”
李秘书这才微微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他的处理方式。
当许大茂当场吓尿,瘫软如烂泥般被拖走时,整个四合院仿佛被投入了一颗重磅炸弹,瞬间炸开了锅,各种反应纷呈,人间百态尽显其中。
三大爷阎埠贵立刻扶了扶眼镜,对着许大茂被拖走的方向重重“呸”了一声,对家人说:
“看见没?这就是小人!自己没本事,就见不得别人好!心术不正,活该有此报应!”
他立刻在心里划清界限,庆幸自家没跟许大茂这种人扯上关系。
几位大妈和小媳妇纷纷掩鼻,面露极度厌恶:“噫——真没出息!还吓尿了!骚气哄哄的,赶紧拖走,别脏了咱院的地!”
年轻的工人们更是直接骂出声:“许大茂这孙子真不是东西!韦股长多好的人,咱们最近在食堂吃的肉,可都是韦股长拉回来的!他也敢诬告?判三年都便宜他了!”
刘海中之前看到这么多领导在场,畏畏缩缩的像只鹌鹑,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现在看到这一幕,先是吓了一跳,随即是莫名的快意,但更多的是警惕和冷漠。
他暗自嘀咕:“许大茂这小子算是彻底完了……以后可得离他远点,沾上就晦气!”
他立刻在心里将许大茂从“可拉拢对象”名单中彻底删除。
许多普通住户虽然没说话,但眼神里的意思很清楚:许大茂这是自作自受,以后这院里就没这号人了。
没人会同情他,甚至没人愿意再提起他。
傻柱可算是乐开了花,他本来就跟许大茂是死对头。
此刻他差点拍手叫好,咧着嘴对旁边的人说:
“嘿!报应!真是现世报!让他整天憋着坏害人!这回把自己折进去了吧?
三年!够这孙子喝一壶的了!痛快!真痛快!”
他觉得这是今天仅次于韦东毅结婚的第二件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