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易中海一脸诚恳,"不过人家条件好,你得好好准备准备。"
傻柱的火气这才消了些,他整了整皱巴巴的衣服:"那。。。那行吧。一大爷,这次您可别再糊弄我了。"
"放心放心。"易中海笑着把傻柱往门外送,"回去好好休息,等我的好消息。"
傻柱这才不情不愿地离开了易中海家。走到门口时,他还听见易中海在后面喊:"记得把衣服换了,这身都皱成咸菜了!"
出了门,傻柱垂头丧气地往自己屋走。抬头看向水池时,现秦淮茹已经不在了,只剩下一盆没倒的肥皂水。他盯着那盆水了一会儿呆,突然觉得特别累,回到房间后,连衣服都懒得换,直接倒在床上挺尸。
与此同时,易中海站在自家门口,目光落在水池边那盆肥皂水上。他眯起眼睛,看见秦淮茹的屋门虚掩着,隐约能听到里面孩子的嬉闹声。
易中海嘴角浮现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他一直等到秦淮茹又回到水池边上了。他才慢悠悠地走到水池边,假装要洗手。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声中,他低声对着秦淮茹说道:"今晚,老时间。"
秦淮茹抬头看了看易中海,她的脸色有些苍白,但还是点了点头。
易中海满意地笑了,甩了甩手上的水珠,背着手踱回了自己屋。
秦淮茹站在水池边上,看着易中海的背影消失在门后。她突然捂住嘴,干呕了几下,眼睛里泛起泪光。
但当她转头看见正在炕上玩耍的槐花和小当以及棒梗,又硬生生把那股恶心感压了下去。
"妈,你怎么了?"小当跑过来抱住她的腿。
秦淮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妈妈就是有点累了。"她摸摸女儿的头,"去和妹妹玩吧,妈妈一会给你们做饭。"
她拿起水盆,快的将里面的水倒掉,然后收拾东西转身回到了家里。
夜深了,四合院渐渐安静下来。傻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闭眼就是赵小翠那张血盆大口。他烦躁地爬起来,摸黑点了根烟,火星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突然,他听见外面有轻微的脚步声。出于好奇,他悄悄掀开窗帘一角,借着月光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蹑手蹑脚地往地窖方向走。
那是秦淮茹。
傻柱的烟差点掉在地上。这么晚了,秦姐去地窖干什么?
一个可怕的念头闪过他的脑海。他猛地掐灭烟头,轻手轻脚地跟了上去。
秦淮茹走到地窖这里,快的打开地窖的盖子,钻了进去。
傻柱站在阴影里,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死死盯着那扇关上的门,拳头攥得咯咯响。心里却想着“秦姐是不是去里面取东西了。但是黑灯瞎火的又看不见。”
不知过了多久,门又开了。秦淮茹低着头快步走出来,边走边整理衣服。月光下,傻柱清楚地看见秦淮茹手里拿着一个袋子。
“原来秦姐真的是去拿东西了。我就不该怀疑秦姐。”傻柱想着又给自己一巴掌。然后转身回到了屋里。
秦淮茹没有直接回自己屋,而是走到水池边,用力地洗了把脸。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她洗了很久,仿佛要把什么脏东西彻底洗掉。
大约五分钟后,易中海也从地窖里面钻了出来,此时的秦淮茹已经朝着自己家走去。易中海四处望了望,现没有人。这才慢悠悠的会自己家里。
如果傻柱再多待一会,或许就能现两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