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泽:“您还有事吗?”
周慕谦:“你把许峻川打残的事情,警察来周家调查了,架势很大,严查到底的样子,你自己处理。”
周宴泽神色不变,“我等着。”
挂断电话,贺京州走过来,问说:“遇到了什么事情?”
周宴泽掌心轻懒地掂了掂手机,“我自己的事,你不用担心。”
贺京州见他不想说,便不再问了,“我去给小七办出院手续,你帮她收拾下东西。”
周宴泽来到病房,贺雨棠已经把病号服换成了高领毛衣。
米白色的高领毛衣服帖的包裹着她纤细婀娜的身体,衬得她白皙的脸颊像雪山一样清晰亮丽。
毛衣下摆没入牛仔裤,起伏的臀部曲线圆实紧翘。
贺雨棠站在柜子前,伸手去够上方挂着的羊绒大衣。
温热的男人气息从后方席卷而来,周宴泽高大精壮的身躯若有似无的贴上她,手臂从她头顶上方横穿而过,帮她取下羊绒大衣。
贺雨棠转过身,周宴泽将羊绒大衣披在她身上,握着她的胳膊穿进袖子里。
他帮她扣扣子的时候,唇中缓缓道:“这几天我可能要出差几天,不能和你见面。”
贺雨棠问说:“为什么是可能出差?”出差这种事情不都是提前计划好的吗。
因为许家不是普通的京圈豪门,祖父大伯皆是有实权的高等官员。
他把许峻川废了,不仅关乎在许峻川这一支,也关乎到整个许家的颜面,许氏一族不会坐视不管。
接下来,周宴泽知道自己会面临诸多麻烦。
他手指抚平她肩膀处的大衣褶皱,轻描淡写道:“因为还有工作要做,行程还不确定。”
工作上也确实有这种可能,贺雨棠道:“我等你回来。”
周宴泽“嗯”了一声,手指轻轻抚摸她的脸,“见不到我的日子,你应该会想我吧?”
贺雨棠望着他深隽的眉眼说:“会想。”
周宴泽笑了笑,“我也觉得你会想,我能感觉到,你挺喜欢和我做。”
分手前和他打了一夜的分手炮,这种程度说不喜欢和他做,真的很难让人信服。
贺雨棠的脸颊瞬间火烧一般。
他手掌抚着她的肩膀往外走,“走吧。”
不能再待了,再待下去,警察说不定就找到医院来了。
贺雨棠跟着他往外走,看着他今天穿的是白色衬衫,袖口的位置往上滑,不那么贴合他的手腕。
她想起了她在拍卖会上特意为他拍下来的袖扣。
k黄金做边,包裹着纯净无瑕的黑钻,戴在他的手腕处,搭配他骨节分明的手,一定很好看。
贺雨棠问说:“你那天把我救出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个蓝丝绒盒子?”
周宴泽问说:“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吗?”
贺雨棠脸色紧绷,认真地说:“嗯,很重要。”
周宴泽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方方正正的小盒子,“你说的是这个吗?”
贺雨棠双眼闪烁着明亮的神采,“是这个!”
周宴泽大拇指将盒子顶开,打量着那对袖扣,无论是造型还是做工,都偏向沉冽冷重的类型。
“这袖扣应该不是为你哥买的吧?”
“不是,”贺雨棠把袖扣从盒子里拿出来,动作轻柔地戴在他白衬衣的袖口。
果然,这对袖扣很衬他。
漆黑纯透的黑钻与他冷白干净的皮肤颜色对比强烈,这袖扣戴在他手腕上,质感显得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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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着他,有些忐忑地问说:“这对袖扣是专门为你买的,你喜欢吗?”
周宴泽:“多少钱?”
贺雨棠:“一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