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这就去拿。”
贺京州:“不用,水银温度计量的最准确,用水银温度计量。”
他伸手去掀贺雨棠身上的被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贺雨棠一整个尖叫起来。
要是被子被掀开了,那还得了!
贺雨棠把小被叽抓的更紧了。
被子往里缩,原本被盖住的床边,露出一条粉红色的细细的内衣肩带。
医生低头看着那一小截粉红色,目光微怔。
周宴泽走过去,站在床边,背在后面的手指将那一小截肩带推回被子里。
医生反应过来,对贺京州道:“贺先生,贺小姐的情况还不太稳定,还是尊重她的意思比较好,水银温度计和体温枪的差异并不大,我们还是先用体温枪量一下。”
贺京州见贺雨棠真的反感,便答应了。
医生去而复返,手里的体温枪对着贺雨棠的脑门滴了一下,“,体温正常。”
贺京州放心的同时,问说:“我妹妹的脸为什么这么红?”
医生看了周宴泽一眼,回说:“热了,脸就红了,这不是很正常吗,贺先生,我特别理解你担心你妹妹的心情,但是,你是不是太大惊小怪了。”
贺京州:“……好吧。”
医生离开后,贺京州看着一直缩在被子里的小姑娘,温声款款道:“刚才我问过医生了,说你今天没有别的症状,我们就可以回家了,你现在可以从被窝里出来了。”
贺雨棠眨巴眨巴眼,“哥,我现在不是小孩子了,我穿衣服是需要背着人的。”
贺京州错愕了一瞬。
原来是因为没穿衣服。
怪不得她一直缩在被子里不肯出来。
女孩子裸睡也正常。
想到自己刚才一直用手拉她身上的被子,贺京州很是后悔,要是真拉开了,她妹妹就丢脸丢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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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出病房,把空间留给贺雨棠。
走到门口,贺京州转头看到站在床边的周宴泽,“你还不赶紧出来!”
周宴泽双手插兜,慢条斯理往外走,“那么大声干什么,我胆小,你别一嗓子吓死我。”
贺雨棠穿衣服的时候,走廊上,周宴泽接到了老爸周慕谦的电话。
周宴泽:“给我打电话什么事情?”
周慕谦:“我听说我脑血栓住院了。”
周宴泽:“是我说的。”
周慕谦被气笑了,“你有医师资格证吗,就开始给人看病了。”
周宴泽:“没有,所以这不是给你看错了吗。”
周慕谦被气的又笑了一声,“你这个东西我是看明白了,巴不得我早点死。”
周宴泽:“毕竟您要是走了,留下的那些富可敌国的钱,我是真的想要。”
周慕谦:“你放心,到时候我会立遗嘱,把钱全部留给我孙女孙子。”
周宴泽:“那也得我生出来你才能留给他们,想要孙女孙子,求我啊。”
周慕谦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你别太得意了。”
周宴泽:“没办法,谁让你现在不能生,而我随时都能生。”
“谁说我不能生!”周慕谦吼着为自己辩争:“男人八十都能生,以我的身体条件,一百岁都能生。”
周宴泽冷冷一笑,“一百岁你看别人生的那种生。”
周慕谦头被气疼了。
周宴泽勾着一侧嘴角笑,“您看您,明知道每次都说不过我,还非要每次招惹我,这不是因为我不孝,是因为您没事自讨苦吃。”
周慕谦头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