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周宴泽把桌子上的餐盒收拾走。
走廊上,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走过。
贺雨棠问说:“我觉得我挺健康的,为什么会在医院?”
一夜疯狂后,她一直沉睡不醒,把周宴泽吓的要死,还以为他把人给做死了,赶紧把她送到医院。
检查过后,医生说一半是因为药物的原因,一半是因为极致的放纵过后太疲累了,所以才一直沉睡不醒。
周宴泽咨询医生,吃那种药会不会对她的身体有不利的影响。
医生回说,根据检查指标来看,她的身体一切正常。
周宴泽这才放心。
但还是在她身边守了两天两夜。
贺雨棠掀开被子,“我想下去走走。”
周宴泽的视线从她某个部位一划而过,“我建议你还是先坐在床上。”
此时贺雨棠还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从床上滑下来,“没事,我想活动活动筋骨。”
她双脚踩在地面上,抬腿往前走,旋即,某个部位感觉到了强烈的不适。
她又退回床上坐着,脸色变得更红,“我不走了,我还是坐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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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穿白大褂的医生走进来,见贺雨棠已经下床,问周宴泽:“周先生,您给贺小姐抹过药了吗?”
贺雨棠还是一脸懵懂的状态,抹药?抹什么药?
周宴泽回说:“前两天的抹过了,今天的还没抹。”
医生说:“贺小姐如果想下来走动,最好先抹点药,要不然,磨蹭到伤口,会疼。”
贺雨棠忽然明白了医生口中的抹药是往什么地方抹药。
她就这么听着两个男人讨论给她抹药的事情……
这感觉……
啊啊啊啊啊啊!这两个大男人能不能出去聊啊!能不能别当着她的面!能不能!能不能!能不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疯了!
医生叮嘱完周宴泽,看了贺雨棠一眼,转身走出病房,并帮两个人关上门。
贺雨棠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双腿胡乱扑腾,然后扯到了某个地方,“啊!fai!疼!”
呜呜呜呜呜呜,怎么可以这样,两天了都还没消肿。
幸亏前两天她都睡过去了,要不然不得被疼的嘤嘤嘤。
其实,这不怪周宴泽,是她要的又急又凶,一次结束之后还缠着他下一次,不停的要要要。
没办法,只有这个办法能解毒。
周宴泽从口袋拿出药膏,放在她的床头,把床上的小姑娘翻了个面,“躺好。”
他伸手去摸药盒,贺雨棠说:“还是换个人给我抹吧。”
周宴泽语调懒懒,“你想让谁给你抹?”
还有谁能帮她做这么亲密的事情?
贺雨棠哑然。
周宴泽:“对了,忘了告诉你,田蜜蜜也在这家医院,你要是想,我可以把她喊过来给你抹药。”
田蜜蜜……
她最好的闺蜜……
陪她吃饭、陪她喝酒、陪她一起抱头痛哭,这些可以,但帮她那样抹药不可以。
一想到那个画面,贺雨棠就接受不了。
周宴泽手腕抓住她光滑纤细的脚踝,分开,“这种事情还是得我来。”
冰凉的药膏在他掌心搓热,食指和中指蘸满药膏。
贺雨棠为了分散注意力,和他聊天,“田蜜蜜为什么在医院?”
如果是来看她的,田蜜蜜一定会在她房间守着。
周宴泽俯下身,从贺雨棠的角度,只看到一颗毛绒绒的脑袋。
周宴泽说话的热气喷落,“薄延晟生病了,田蜜蜜在照顾他。”
贺雨棠问说:“薄延晟怎么突然生病了?”
此时,另一间病房。
薄延晟脸色苍白的躺在病床上,手背上打着点滴,像被霜打过的茄子,蔫了吧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