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压,扳机扣到底!
突突突突——!
突突突突——!
火舌从枪口喷出,像一条疯的毒蛇。
子弹不是射出去的。
是把命,硬生生从人身上扯下来的!
冲在最前面的几个赌徒,身子一歪,当场栽倒。
每一个倒下的人,脑袋都像熟透的西瓜,炸得稀烂!
“跑啊!”严旭杰冷冷开口,嗓音跟冰碴子似的,“继续跑!”
他面无表情,像在碾死几只蟑螂。
一梭子打空,动作却一点不急。
慢悠悠,换弹夹。
那姿势,像换瓶啤酒,那么随意。
弹夹卡进,一推。
啪嗒。
枪口再度抬起。
突突突——!
又是一串枪响。
十几个赌徒,连惨叫都没喊全,扑通扑通砸在地上。
血,喷得跟喷泉似的。
地上红彤彤一片,脚踩上去都能粘鞋底。
剩下的人,全僵在原地。
没一个人敢动。
全都像条死狗,脸贴地,屁也不敢放。
他们怕了。
真的怕了。
这不是警察。
这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收割机。
有枪?他真敢开。
有子弹?他真敢打完!
严旭杰踱步过去,皮鞋踩着血洼,咔吱作响。
抬手,枪托一砸!
咔嚓!
咔嚓!
咔嚓!
十三个人,一个没漏。
腿,全打断了。
惨叫声在赌场里来回撞,跟闹鬼一样。
刚才还在牌桌上嚎着“大!大!大!”的赌狗们,这会儿全醒透了。
他们瘫在角落,抖得像风中的落叶。
有人直接尿了裤子,臭气熏天。
有句老话真没错——
**没人比罪犯更懂法律。
**
除了那种一时上头的疯子,谁都提前查过:犯了事,得蹲几年?罚多少钱?
赌钱?
最多五天拘留,五百块罚款。
重的?十五天,三千块。
可你要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