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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5章 俊宁逼战激潜能替太子挡白衣死劫(第4页)

林恩烨蹲下身给灵豹顺毛,指尖却在它绷紧的脊背上来回摩挲:“师父此举确实蹊跷。往日教我们术法时虽严厉,却从未这般不近人情。”他抬头看向林恩灿,眼底藏着担忧,“哥,你不觉得……师父像是在逼你做什么?”

林恩灿望着练武场中央的木人桩,俊宁昨日还在那里手把手教他如何避开桩上的机关,指尖的温度仿佛还留在腕间。他抬手摸了摸怀中的“安”字玉佩,温润的触感顺着掌心漫开。

“别这么说师父。”他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他教我五年,从吐纳法到流光斩,哪一样不是倾囊相授?那些丹药法器,若不是他日日守在丹炉前,我哪能轻易得到?”

灵狐蹭了蹭他的手背,碧眼望着他,像是在懂他未说出口的话。林恩灿低头笑了笑,揉了揉灵狐的耳朵:“师父总说我性子太稳,少了点破釜沉舟的狠劲。或许……他是想逼我一回。”

“逼你也不能用这种法子啊!”林牧急得直跺脚,灵雀从他肩头飞起,叼来他掉在地上的剑穗,往他手里塞,“大不了我们不学了!回东宫去,我让父皇请别的师父!”

“胡闹。”林恩灿弹了下他的额头,目光却亮了起来,“这五年我仗着师父护着,确实少了些实战的锐气。恩烨的聚力术能硬撼三阶妖兽,牧儿的灵雀能引动风雷,我这个做哥哥的,总不能一直被师父护在翅膀底下。”

他走到兵器架前,取下那柄俊宁亲手为他打磨的木剑,剑身在夕阳下泛着柔和的光。“师父说得对,资源堆不出真本事。这三日,我们好好练。”他看向两个弟弟,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正好让你们看看,你们的哥哥,不止会躲在师父身后。”

林恩烨看着他眼底燃起的光,忽然明白了什么。他站起身,灵豹也跟着站起,喉咙里出一声振奋的低吼:“好,我们陪你练。”

林牧愣了愣,灵雀在他头顶盘旋鸣叫,像是在催促。他忽然笑了,抹了把眼泪:“谁怕谁!不过哥你可别放水,我灵雀的金火可不认人!”

夕阳的余晖洒在练武场,将三个少年的身影镀上金边。木剑挥舞的风声、灵宠的低鸣、少年人的笑语交织在一起,之前的阴霾渐渐散去。

林恩灿挥剑劈开最后一道木桩残影,灵力在刃口炸开,带起一阵尘土。他望着远处天际的晚霞,心里忽然一片清明——师父不是要赶他走,是要他真正学会自己飞。

这一战,他不仅要赢,更要赢得体面,赢回师父那份藏在严苛下的期许。

廊下的紫藤花影里,俊宁静立如石,指尖捻着一片刚落的花瓣。练武场里少年挥剑的身影映在他眼底,林恩灿的灵力流转比昨日更急,却多了几分破釜沉舟的锐劲——那是他从前藏在稳重下的锋芒,终于被这几日的压力逼了出来。

“傻徒儿。”他轻语,声音被风揉碎在花瓣里,“若不逼你撕开这层温吞,日后遇上白衣……”话未说完,指尖的花瓣已被捏得粉碎。

白衣二字像根刺,扎在他心头五年。那个一身素白、笑容温和却能徒手捏碎金丹的男人,是林恩灿命格里的劫,也是他这些年不敢松懈的缘由。当年若不是他拼死相护,林恩灿根本活不到踏入真人境。

他望着场内林恩灿一记旋身劈剑,灵力竟引动了空中的流霞,在剑刃凝成半尺金芒——那是“流光斩”的进阶征兆,比他预期早了整整三月。灵狐在他脚边低啸,碧眼映着剑光,像是在替主人喝彩。

“你总说为师护你太甚。”俊宁抬手抚过廊柱上一道浅痕,那是当年白衣留下的剑气,至今仍泛着阴冷的邪气,“可这世道,温吞护不住任何人。”

他想起三日前林恩灿捧着“安”字玉佩时眼底的暖意,那时的少年还以为安宁是唾手可得的东西。可他见过白衣弹指间覆灭整个宗门的狠戾,知道有些风雨,躲不过,只能迎上去。

练武场里,林恩灿忽然收剑,转身对林牧说了句什么,引得两个弟弟朗声大笑。阳光落在他脸上,汗水折射出细碎的光,那份被逼迫出的锋芒里,竟没失了原本的温和。

俊宁眼底掠过一丝欣慰,又迅被凝重取代。他从袖中取出一枚暗金色的令牌,上面刻着繁复的符文,正是当年从白衣那里夺来的信物。指尖抚过令牌上的裂痕,他轻语:“白衣的势力已渗透到皇城根,你若连弟弟们都比不过,如何扛得住那日后的惊涛骇浪?”

风吹过紫藤架,落了他满身花瓣。远处林恩灿的剑声再次响起,比刚才更急、更烈,带着少年人不肯认输的倔强。

俊宁握紧令牌,转身隐入阴影。有些事,不能让徒儿知道得太早,只能用这种笨拙的方式,逼他快点长大。

等他能凭自己的剑挡下林恩烨的聚力术,接得住林牧灵雀的金火,才算真正有了与白衣对峙的底气。

到那时,他才能卸下这五年的提心吊胆,真正对他说一句:“徒儿,前路可去。”

俊宁的声音从练武场入口传来时,林牧正被灵雀拽着衣袖练习避闪术,林恩烨则在帮灵豹包扎练劈砍时蹭破的爪垫。两人闻声回头,见俊宁立在晨光里,素白的衣袂被风掀起,眼底没了往日的温和,只剩一片清明的锐利。

“师父。”林恩烨起身行礼,灵豹警惕地绷紧身子,喉咙里出低低的呜咽。

俊宁的目光扫过两人,最后落在林牧肩头的灵雀身上——小家伙正用喙梳理被汗水打湿的羽毛,浑然不知接下来的安排。“三日后的比试,”他开口,声音比晨露还凉,“不必手下留情。”

林牧愣住了,灵雀也停下动作,歪头看向俊宁。“师父您说什么?那可是我哥!”

“正因为是他,才要真比。”俊宁往前走了两步,指尖在石桌上轻轻叩击,“我要看看,他这五年到底学了多少真东西,不是靠我护着、靠丹药堆着的虚架子。”

林恩烨的眉头蹙了起来:“师父,我们全力出手,难免会伤着哥……”

“伤不着,”俊宁打断他,语气斩钉截铁,“若连你们的全力都接不住,他也没必要留在我身边了。”他看向林恩烨腰间的佩剑,“你的聚力术已能凝出实体刃,正好试试能不能破他的流光斩;牧儿,你灵雀的金火能灼烧灵力,别藏着。”

林牧急得脸都红了:“可我们是兄弟!哪有往死里打的道理?”灵雀也跟着啾鸣,声音里满是不赞同,用翅膀拍了拍林牧的脸颊,像是在劝他反驳。

俊宁却不再看他,转身时留下一句:“你们若放水,便是拂了我的意,也辱了他这些年的修行。”

晨光里,他的身影渐行渐远,只留下两个少年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灵豹用头蹭了蹭林恩烨的手背,像是在安慰。林恩烨望着练武场中央正在练剑的林恩灿——他的哥哥正迎着朝阳挥剑,灵力在剑刃流转,划出一道道金色的弧光,专注得没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哥他……会明白吗?”林牧的声音带着点颤,灵雀落在他手心里,用体温暖着他冰凉的指尖。

林恩烨沉默片刻,忽然握住腰间的剑柄:“师父说得对,若真是为哥好,就该让他看清自己的斤两。”他看向林牧,眼底闪过一丝决然,“练吧,用我们最狠的招。”

林牧望着哥哥挺拔的背影,又看了看手里的灵雀,最终咬了咬牙:“练就练!等哥赢了,我再跟他赔罪!”

灵雀似是听懂了,振翅飞向高空,出一声清亮的鸣叫,像是在宣告这场特殊的“备战”开始。

练武场的另一端,林恩灿收剑时恰好瞥见灵雀腾空的身影,他笑着对身边的灵狐说:“你看,他们也开始了。”

灵狐蹭了蹭他的手心,碧眼里映着朝阳,也映着他浑然不知却已悄然绷紧的战弦。

三日光阴在剑影与灵力碰撞中倏忽而过。

比试当日,练武场四周的紫藤花架下,俊宁静立观战,素白的衣袂在风里纹丝不动。林恩灿站在场地中央,灵狐蹲在脚边,碧眼警惕地盯着对面的两人——林牧肩头的灵雀已竖起银羽,翅尖凝着细碎的金火;林恩烨身侧的灵豹弓起脊背,爪尖弹出,在青石板上划出浅痕。

“哥,得罪了。”林恩烨沉声开口,腰间佩剑“呛啷”出鞘,灵力顺着剑身流转,竟凝出半尺长的淡青色实体刃,正是聚力术的高阶形态。

林牧也握紧了手中的短刃:“灵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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