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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3章 惊蛰玉佩引路 忘忧谷里再逢君(第1页)

惊蛰那日,真皇学院的老槐树抽出第一缕新芽时,清玄子捧着个积灰的木盒来找林恩灿。盒里铺着褪色的锦缎,放着半块烧焦的玉佩,纹路与俊宁师父的“宁”字佩隐隐相合。

“这是从极北冰原总坛的灰烬里寻到的,”清玄子的指尖抚过玉佩的焦痕,“当年师兄说去冰原销毁蚀心教秘典,从此杳无音讯……我总觉得,他或许没走远。”

灵狐忽然窜到木盒旁,碧眼盯着玉佩出的微光,尾巴尖的绒毛微微震颤。林恩灿将自己的“宁”字佩贴近,两块玉佩相触的瞬间,焦痕处竟渗出淡金色的光,在空中凝成个模糊的方位——指向南疆忘忧谷的深处。

“师父在忘忧谷?”林牧的灵雀猛地振翅,银翅扫过木盒,带起的气流让金光愈清晰,“守花人说那里有片终年不散的迷雾,连灵雀都飞不进去。”

林恩烨已提着玄铁刀站在门口,灵豹的金甲泛着跃跃欲试的光:“迷雾算什么?当年极北的冰雾比这浓十倍,还不是让咱们闯进去了?”灵豹低吼一声,用头蹭了蹭他的手背,像是在催促。

三日后,他们抵达忘忧谷。迷雾果然如守花人所说,白得像牛乳,连灵力都穿不透。灵狐却忽然钻进雾中,碧眼射出的绿光在雾里撕开条小径,林恩灿紧随其后,指尖的玲珑心暖意与绿光相融,竟让周围的雾气凝成了晶莹的露珠。

雾的尽头藏着座竹屋,屋前的药圃里种着成片的宁心花,一个熟悉的身影正蹲在圃中除草,青衫的衣角沾着泥土,侧脸在晨光里温和得像幅画。

“师父?”林恩灿的声音颤,灵狐已扑进那人怀里,碧眼泛起水光。

俊宁回过头,脸上的皱纹比记忆里深了些,却依旧笑着:“灿儿,你们来了。”他的指尖抚过灵狐的脊背,目光落在林牧和林恩烨身上,“小牧长壮了,恩烨的刀也更沉了。”

“您……您没死?”林恩烨的玄铁刀“当啷”落地,灵豹凑到俊宁脚边,用头轻轻拱他的裤腿,金甲的光映得宁心花瓣亮。

俊宁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草屑:“当年销毁秘典时被魔气所伤,本想回皇城,却现蚀心教还有残党盯着你们,便索性藏在这里养伤,顺便盯着他们的动向。”他指了指竹屋墙上的地图,上面密密麻麻标着蚀心教余党的踪迹,“那日禁书库的事,我就在雾里看着,你们做得很好。”

林牧的灵雀落在俊宁肩头,用喙尖蹭他的鬓角,银翅沾着的金粉落在他间。“师兄早知道您在这儿,对不对?”林牧望着俊宁,“那半块玉佩是他故意送我们的?”

俊宁笑了,眼角的皱纹堆起暖意:“清玄子那家伙,什么都瞒不住他。”他摘下朵宁心花,别在灵雀的尾羽上,“你们的同心阵练得比我当年还好,连灵宠都这般默契,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灵狐叼来竹屋旁的摇椅,俊宁坐下时,林恩灿忽然现他的手腕上缠着布条,隐约露出与蚀心教祭司相似的血色纹路。“您的伤……”

“快好了。”俊宁按住他的手,指尖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魔气已被宁心花的灵力压制,再养些时日便能彻底清除。倒是你们,该回去了,皇城还等着你们守护。”

离开竹屋时,迷雾又合了起来,只留下俊宁的声音在雾里回荡:“守好自己的心,比什么都重要。”灵狐回头望了眼,碧眼映着竹屋的影子,尾巴卷着片宁心花瓣,像是替他们记下这个约定。

归途的马车上,林恩灿握紧手中的“宁”字佩,玉佩的温度与记忆里师父的手心一样暖。灵狐蜷在他膝头,林牧的灵雀和林恩烨的灵豹依偎在旁,护灵佩的微光在车厢里明明灭灭。

“原来师父一直都在。”林牧轻声说,灵雀啾鸣着蹭他的脸颊。

林恩灿望着窗外掠过的原野,忽然笑了:“他从未离开过。”就像这春风里的花香,这灵宠的依偎,这兄弟的默契,都是他藏在岁月里的守护,温柔而坚定。

马车驶出忘忧谷地界时,灵狐忽然从林恩灿膝头跃起,扒着车窗往外看,碧眼亮得惊人。林恩灿顺着它的目光望去,只见迷雾边缘的宁心花丛中,一抹青衫身影一闪而过,衣角翻飞间,露出半块与他手中同款的玉佩。

“师父?”林恩灿低唤一声,那身影却已隐入雾中,只余下一阵清风卷着宁心花瓣飘进车厢。灵狐叼住一片花瓣,蹭了蹭林恩灿的手心,像是在说“他一直都在”。

林牧正低头给灵雀梳理羽毛,灵雀忽然振翅,将花瓣衔到林恩烨手边。林恩烨指尖触到花瓣时,灵豹忽然低低吼了一声,往他怀里缩了缩——这还是灵豹第一次露出这般依赖的模样。

“看来师父的气场,连灵豹都怕呢。”林恩烨失笑,指尖轻轻敲了敲灵豹的金甲,“别怕,师父又不会吃了你。”

灵豹委屈地蹭了蹭他的手腕,林牧在一旁笑道:“何止灵豹,当年我第一次见师父,紧张得连灵雀都差点抓不住。”他指尖轻点灵雀的尾羽,“还是师父递了颗松子给我,说‘灵宠是心尖上的伴,不用拘谨’,我才敢在他面前说话。”

林恩灿闻言,指尖摩挲着“宁”字佩,轻声道:“师父总说,灵宠是咱们的镜,心里有什么,它们就显什么。你看灵狐跟着我性子静,灵雀随你温和,灵豹倒像你,平时横得很,见了师父就成了小崽子。”

“哥你可别埋汰我!”林恩烨作势要拍林恩灿,手到跟前却轻轻落在他肩上,“不过说真的,师父藏得够深,要不是那半块玉佩,咱们这辈子可能都不知道他在忘忧谷。”

“清玄子师兄肯定早知道。”林牧忽然道,灵雀在他肩头点了点头,“上次他来送丹药,见我灵雀尾羽上的宁心花瓣,眼神明显顿了一下,还说‘花开有时,重逢亦有时’,现在想来,这话里早藏着暗示了。”

正说着,林恩灿腰间的“宁”字佩忽然烫,他抬手一摸,玉佩竟透出淡淡的金光。与此同时,车外传来清玄子的声音,隔着车帘隐约传来:“殿下,前方驿站有补给,师父让我转交一样东西。”

马车停稳后,清玄子捧着个木盒上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三枚玉佩,正是他们师兄弟三人的本命佩,只是背面多了行小字——林恩灿的佩上刻着“守心”,林牧的刻着“持善”,林恩烨的刻着“护生”。

“师父说,这是他用宁心花灵力温养了三年的,能安神定气,也能……在危急时护你们周全。”清玄子的目光落在三枚玉佩上,带着些羡慕,“当年我入门晚,还没来得及得师父这般馈赠呢。”

林恩灿将玉佩握紧,掌心传来熟悉的暖意,与忘忧谷竹屋前感受到的一模一样。灵狐蹭着他的手背,灵雀在林牧肩头啾鸣,灵豹则用头轻撞林恩烨的手臂,仿佛都在为这失而复得的牵挂雀跃。

“替我们谢师父。”林恩灿望着清玄子,“还有,告诉他,我们仨定会守好自己的道,不辜负他的嘱托。”

清玄子笑着点头:“师父早料到你们会这么说,他还说,等处理完谷里的事,就来皇城看你们练同心阵呢。”

车窗外,阳光正好,宁心花瓣随风起落,灵狐的碧眼、灵雀的银翅、灵豹的金甲,在光里交相辉映,仿佛都在应和着这个约定。

林恩灿指尖摩挲着刻着“守心”的玉佩,暖意顺着指腹漫开,灵狐似有感应,用头轻轻蹭着他的手腕,碧眼里映着玉佩的金光。

“师父倒是把我们的性子摸得透。”他抬眼看向林牧,“‘持善’二字,再适合你不过。”

林牧正将刻着“持善”的玉佩系在灵雀脚环上,闻言笑了笑:“师兄的‘守心’才贴切——当年在禁书库,你明明怕得手抖,却还是守着‘不偷阅禁术’的规矩,连清玄子师兄递来的钥匙都没接。”

灵雀忽然衔起玉佩,飞到林恩灿面前晃了晃,像是在附和。林恩灿失笑,指尖轻点灵雀的喙:“那时候哪懂什么坚守,只知道师父说过‘心不定,术再强也是空谈’。”

林恩烨把玩着自己的“护生”玉佩,灵豹趴在他膝头,用头拱着玉佩玩,金甲蹭得玉佩叮当作响。“要说贴切,还是我的‘护生’最实在。”他挑眉看向两人,“上次在黑石崖,若不是灵豹扑过去咬住那只毒蝎,你俩现在怕是得给我收尸。”

“少胡说。”林恩灿敲了敲他的额头,“不过灵豹确实护主,这点随你。”

正说着,清玄子掀帘进来,手里捧着个药罐,药香混着宁心花的气息漫开来。“师父说这是凝神汤,用忘忧谷的晨露熬的,你们分着喝了吧。”他将药碗递给三人,目光落在灵雀脚环上的玉佩,眼底闪过一丝怀念,“当年师父也给过我块木牌,刻着‘明辨’,可惜后来在围剿蚀心教时弄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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