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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8章 灵雀衔来一纸平安 师父的灵识兄弟与人间烟火(第1页)

夜风卷着沙粒掠过驿站的帐篷,林恩灿正借着篝火研读从西域古城带回的古籍,指尖划过“清灵诀”的最后一行注解时,玲珑心忽然泛起柔光——是俊宁真人的传讯符到了。

“灿儿,别苑的古籍里查到些眉目,”符纸上的字迹带着灵识特有的温润,“蚀骨老怪所属的‘蚀心教’,百年前曾是皇家秘卫,因修炼禁术被逐,看来与先皇豢养魔修的旧事脱不了干系。”

林恩灿将符纸凑近篝火,火光映着他眼底的思索:“难怪他们的令牌与皇家秘卫的腰牌纹路相似。”

林恩烨啃着瓜皮,玄铁刀在膝头转得飞快:“管他什么来头,敢害人就该劈了!”灵豹趴在他脚边,玄甲上沾着的沙粒被篝火烤得烫。

林牧忽然轻“咦”一声,灵雀正用喙尖啄他摊开的符纸,纸上是他临摹的蚀心教令牌纹样。“这纹路倒像符阵堂的‘锁灵阵’,只是被颠倒了方向,成了吸灵的邪阵。”他指尖蘸着瓜汁在地上画着,“若能将其反转,或许能破解他们的蚀心咒。”

林恩灿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以阵破阵?”

“试试便知。”林牧从符囊里取出朱砂,就着篝火在帐篷布上画起来,灵雀衔来根细树枝,帮他压住被风吹动的布角。不过半刻钟,一幅反转的锁灵阵图便成了,朱砂纹路在火光中泛着红光,竟与玲珑心的暖光隐隐呼应。

“明日去前面的月牙镇,”林恩灿收起古籍,“那里的镇长说,蚀心教的人曾在镇外的破庙里活动,正好用这阵试试。”

次日清晨,月牙镇的炊烟刚升起,三人已站在镇外的破庙前。庙门歪斜,门楣上的“护国寺”匾额被劈成两半,地上散落着些黑色的符纸,正是蚀心教的东西。

“林牧,布阵。”林恩灿话音刚落,混沌炉已化作长枪,枪尖挑开庙门的锁链。

林牧立刻将阵图铺在供桌上,朱砂纹路遇着庙里的魔气,竟自动亮起。灵雀衔着三枚铜钱,精准地落在阵眼的三个节点,铜钱入土的刹那,阵图忽然旋转起来,出金亮的光,将庙里的黑气一点点往外推。

“有动静!”林恩烨玄铁刀一横,望向庙后的暗门。只见暗门“吱呀”一声开了,五个黑袍人冲了出来,为者手中举着个黑幡,幡上的骷髅头正滴着黑血。

“又是你们坏我好事!”黑袍人挥动黑幡,幡上的骷髅头忽然睁眼,喷出的黑气直扑林牧——显然是想毁掉阵图。

林恩灿的长枪及时横在林牧身前,枪身的紫金灵气与黑气相撞,出滋滋的声响。“二哥,护阵!”

林恩烨的玄铁刀带着破妄之力劈向黑袍人,灵豹则嘶吼着扑向两侧的教徒,玄甲利爪撕开他们的黑袍,露出里面刻满魔纹的皮肤。林牧趁机引动阵图,金亮的光网猛地收紧,将黑气尽数困在网中,黑袍人被光网灼得惨叫连连,黑幡“啪”地断裂,骷髅头化作黑烟消散。

激战间,林牧忽然现一个黑袍人的衣领下露出半块玉佩,与俊宁真人传讯符里描述的皇家秘卫腰牌一模一样。“哥,看他的玉佩!”

林恩灿一枪挑落那玉佩,入手冰凉,上面刻着的“卫”字已被魔气侵蚀得模糊。“果然是秘卫余孽。”他将玉佩扔进玲珑心的光里,玉石瞬间爆出刺眼的光芒,映出一段残像——百年前,一群秘卫在密室里修炼禁术,为者正是先皇的贴身侍卫长。

“原来如此。”林恩灿收起玉佩,“他们是想借蚀心咒报复皇室,才勾结魔修。”

当最后一个黑袍人被阵图净化,破庙的香炉忽然出一声轻响,里面插着的半截残香燃起明火,袅袅青烟中,竟浮现出俊宁真人的虚影。

“师父?”林恩灿又惊又喜。

“灿儿,”虚影的声音带着欣慰,“你能以阵破邪,可见心境又进了一步。”他指了指供桌下的暗格,“里面有蚀心教的名册,抄录下来带回皇都,可彻底清剿余党。”

林牧从暗格里取出名册,泛黄的纸页上记着密密麻麻的名字,灵雀落在名册上,用喙尖点了点其中一个名字——正是西域节度使,看来这教众早已渗透到官场。

“看来回去后,有的忙了。”林恩烨拍了拍林牧的肩,“小牧的阵图立了大功,回头哥请你吃皇都最有名的糖糕。”

林牧笑了,灵雀在他肩头欢快地啾鸣,像是也在期待那糖糕的滋味。

离开破庙时,阳光穿过庙顶的破洞照下来,落在三人身上。林恩灿握着玲珑心,感受着里面师父灵识的余温,忽然明白,所谓成长,便是在一次次破局中,学会以智慧化解戾气,以仁心包容过往——就像这反转的锁灵阵,既能锁邪,亦能护善,刚柔并济,方是大道。

远处的月牙镇传来市集的喧闹,林恩灿回头望了眼渐渐隐去的俊宁虚影,握紧手中的名册,转身与弟弟们并肩往镇外走去。风沙依旧,前路依旧,但他的脚步,却比来时更坚定了。

月牙镇的市集飘着烤馕的麦香,林牧捧着那册蚀心教名册,指尖划过“西域节度使”的名字时,灵雀忽然在他肩头不安地蹭动。“这节度使上个月还上表朝廷,说要助咱们清剿魔修,没想到竟是教中核心人物。”他抬头看向林恩灿,眼中满是诧异。

林恩灿正对着块卖货郎摊前的铜镜整理衣袍,镜面映出他腰间的混沌炉与玲珑心,两物相触的地方泛着淡淡的光。“越是看似无害的,越可能藏着鬼。”他转身接过名册,指尖在“节度使府”的标注上敲了敲,“看来得去节度使府走一趟。”

林恩烨啃着刚买的烤馕,玄铁刀斜挎在背,灵豹的玄甲被阳光照得亮:“直接闯进去把人抓了便是,费那功夫做什么?”

“不可。”林恩灿摇头,“他手握西域兵权,贸然动手恐引兵变,伤了无辜百姓。”他看向林牧,“你的符能让人暂时失言吗?先探探他的底。”

林牧从符囊里摸出张“噤声符”,符纸泛着幽蓝的光:“能让他半个时辰说不出话,但若他修为高,可能会提前失效。”灵雀叼来根羽毛,沾了点朱砂,在符纸上补了个小小的“稳”字,符光顿时亮了几分。

三日后,节度使府的夜宴正酣。林恩灿一身锦袍,混在赴宴的商队中,腰间的玲珑心藏在衣襟下,默默感应着府中的魔气——在西厢房的方向,有股极淡却精纯的魔气,与蚀心教令牌上的气息如出一辙。

林恩烨扮成侍卫,守在宴会厅外,玄铁刀藏在宽袖里,灵豹则化作只黑猫,悄无声息地溜向西厢房。林牧的灵雀叼着噤声符,停在西厢房的窗棂上,只等信号便动手。

宴席过半,节度使果然借口更衣离席,往西厢房走去。林恩灿对林牧使了个眼色,灵雀立刻振翅,将噤声符精准地贴在节度使后颈。

“唔……”节度使刚要呼救,喉咙便像被堵住,只能出含糊的声响。林恩烨早已守在厢房门口,一脚踹开房门,玄铁刀抵住他的咽喉:“别动!”

厢房内的景象让三人一惊——墙上挂着蚀心教的黑幡,桌上摆着十几个黑色丹瓶,最里面的暗格里,竟藏着块与俊宁真人传讯符中描述一致的“秘卫令牌”,令牌上刻着的“统领”二字清晰可见。

“果然是你。”林恩灿拿起令牌,玲珑心忽然飞出衣襟,暖光将令牌包裹,映出段残忆——百年前,正是这位统领的先祖,怂恿先皇豢养魔修,意图以禁术操控皇室血脉。

节度使眼中闪过惊恐,忽然咬破舌尖,一口黑血喷向林恩灿。林牧早有准备,护灵符卷展开,金光将黑血挡在半空,黑血落地的瞬间,竟化作无数细小的毒虫。

“是蚀心蛊!”林牧惊呼,灵雀衔来净化符,符光落下,毒虫瞬间化为灰烬。

林恩烨的玄铁刀猛地劈向节度使的手腕,刀气斩断他藏在袖中的蛊笛:“再动就废了你!”

就在这时,厢房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是节度使的亲兵。林恩灿将令牌与丹瓶收入怀中,对林恩烨道:“带他走,我断后!”

混沌炉瞬间化作重锤,一锤砸向房梁,横梁断裂,将亲兵挡在门外。林恩烨扛起被噤声符制住的节度使,灵豹变回玄甲青年,护住两人退路。林牧则甩出几张迷踪符,符纸落地化作烟雾,遮住他们的踪迹。

冲出节度使府时,月已西斜。林恩灿望着身后火光渐起的府邸,握紧手中的令牌——这上面的魔气,与俊宁真人当年被伤的灵识气息隐隐相合,看来师父当年的遇袭,也与这蚀心教脱不了干系。

“哥,现在去哪?”林牧喘着气问,灵雀落在他肩头,梳理着被风吹乱的羽毛。

“去黑风口的废弃驿站,”林恩灿道,“那里有我们留下的信鸽,让灵昀带星阵营来接应,顺便清剿节度使府的余党。”

夜风掠过戈壁,带着远处的狼嚎。林恩烨扛着节度使,脚步依旧稳健,玄铁刀与甲胄相撞的声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林牧紧握着护灵符卷,灵雀不时出轻鸣,提醒他们避开巡逻的亲兵。

林恩灿走在最后,掌心的玲珑心微微烫,像是在回应他心中的念头——找到这蚀心教的根源,不仅是为了天下安宁,更是为了查清师父当年的真相。

当第一缕晨光染红河面时,三人终于抵达废弃驿站。林恩灿放出信鸽,看着白鸽消失在天际,转身对林恩烨道:“把他绑在柱子上,等灵昀来了再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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