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以往她掩饰得极好,或者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一旁的上官沅芷脸色很不好看,这赵欣还真赖上自家夫君了。
若是寻常女子也便算了,这赵欣包藏了祸心,害的还是姜远。
偏偏现在还不能看着她死,上官沅芷有好脸色就怪了。
“县主,请勿多言,我给你上药包扎。”
上官沅芷拿过金疮药粉,小心翼翼的敷在赵欣的伤口上。
赵欣此时才现边上还有个上官沅芷,轻叹了一口,又将一双美目闭上了。
姜远用布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剩下的交给上官沅芷就行。
刚才缝合伤口时,也只是在赵欣的衣衫上剪了个小洞,尽量避了嫌。
包扎之事,姜远就不宜干了,不可能像以前为上官沅芷治伤时,那般毫无顾忌的施为。
姜远出了房门,朝等在门外的上官云冲与龙川白点了点头:“没事了。”
龙川白听得这话,额头的汗瞬间止住:“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
上官云冲的脸依旧阴沉沉的:“今日你为她处理伤口之事,万勿传出去!”
姜远郑重点点头:“孩儿知晓,关乎名节大事,岂能外传。”
上官云冲叹了口气:“如今多事之秋,她又搞出来这么多事,但好在事情可控。”
姜远无言的摇摇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也幸好她没有性命之忧,否则……”
上官云冲欲言又止,到了嘴皮边的话又生生止住。
姜远拧了拧眉,问道:“岳父大人,为何欲言又止?”
上官云冲回头看了一眼龙川白,龙川白很识趣:“既然县主无性命之忧,下官先行退下了。”
上官云冲却是不再说了,只道:“经她这么一闹,回京的行程又要耽搁了。”
姜远见得上官云冲不肯再说,也不便追问:“如今也没办法,不可能将她一人扔在这里。”
经此一事,上官云冲对赵欣也极是不喜,哼了声:“只怕端贤亲王也要受连累了,她回京后,陛下不惩她,恐怕端贤亲王自己都上火!
到时,若她再来求你什么,万勿应她,每个人都应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姜远叹了口气:“孩儿知道了。”
“你呀,有时候心肠太软!”
上官云冲早已不似从前那般,任何事都先责难姜远,如今已尽皆是疼爱之情。
上官云冲又交待了几句后,这才离了府衙回军中去了。
姜远让龙川白寻了几个丫鬟婆子,好生照应着赵欣,自此之后数日,再也没有去看过赵欣。
赵欣似乎也忘记了姜远,大家同在一个屋檐下,却是再不相见。
日子又好像平淡了,直到八月初,秋风泛起时,赵欣主动让丫鬟来请姜远。
而此时,赵祈佑也写来了信。
对,是信,不是圣旨。
信上言,让姜远回京城,平东都护府有大事生,他难以下决断。
并且,也直言询问了赵欣之事,让姜远将她一并带回。
姜远看到这信,反而放下心来,赵祈佑主动过问赵欣之事,恰恰说明,兄弟之间没有因此起隔阂。
若是赵祈佑不闻不问,这才是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