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也是有点担忧,不知道会不会哪天有人出来喊,“数学”就是封建迷信!是用来禁锢我们自由思想!成为考试奴隶的工具。是压在我们学生身上的大山之一!
不过,这也说不定。反正不爱学习的都一样。先不会责怪自己不努力,或者先天的智商有问题。反而觉得一切知识都是妨碍他自由展的障碍。
于是乎,交白卷也不会被认为是一种耻辱,反而被视作一种难能可贵的诚实。
但是,你不觉得这个逻辑有很大的问题吗?
因为会有人指责你,大家都是弱智多好,社会多安定!大家都傻的好好的,怎的?就你能?
按照这个有问题的逻辑进行下去,去掉的不仅仅是数学,其中还包括物理,化学等等……
最后连教人识字都变成了一种罪,让人对你侧目。
还是那句话,你不知道的不一定就没有,也不一定就不存在。
你学不会就说这玩意儿不科学?
还真别腆着脸拿科学说事。
科学,第一要素就是有证据的质疑!也就是能证伪!只有这样科学才会有展。自认完美的那叫固步自封。
你连被人质疑的勇气都没有,还跟我谈科学?
你敢说你那不是一种科学的迷信?
你也可以说,我们的一切都是经过科学计算出来的!怎么就不科学?
得了吧,能不能先想好了在说话!你用来计算的“数学”,也绝对是不科学的,况且数学也不是科学。
嗨!不说了,夏虫不可言冰。
继续讲故事。
话说那宋易硬撑了软的双腿,一路踉跄了向那已成残垣断壁的节度使府衙奔去。
抬眼,便是一个绝望与他。
见那府衙院中有深坑一个,广五尺,四周砖石崩落,泥土翻开,四处皆是烟火熏过的焦黑。
深坑四周,且是一个个残肢断臂,一片片的血肉模糊。
稍外,便见有不全人,或躺或卧,且是横七竖八。又见磷火粘附其身,咝嘶作响了冒了白烟,却不见他们动弹。
再外,才是那未死之人挣扎哀嚎。
倒是怎的一个悲惨?
断臂残肢,却又受得磷火附着之灼身之苦,倒在地上挣扎翻滚,口中哭喊求死之声不绝于耳。
而侥幸得活命者,或痴或狂。
痴者两眼怔怔口中念念有词,狂者且是奔走呼号惶惶不知所向,更有目光呆呆,持刀自拨肉者……
这地狱般的情景,且是让那宋易见了胆寒,两股战战口中碎碎念叨:
“且不是我家家主。”
口中碎碎念了,手中且在那尸身之中焦急了翻找。
倒是一片血污,残肢满地,早就识不得那原先的衣物。
宋易便是翻遍了周围尸身,却也找不到那宋正平的身影。且是一个焦急万分,无奈之下,便是一个仰天长啸道:
“家主,我乃易州也!”
此一喊刚罢,却见不远处年轻医者蹒跚站起,道:
“正平先生在此!”
宋易听罢饶是一个惊喜,回头寻声。然,看那医者亦是一个惨惨也。
见那医者,断了一臂,且是骨断肉连,耷拉在身上。
喊罢一句,便是口中鲜血喷出,一头栽倒,挣扎了狂喊呼疼不止。
然,见其背上磷火灼烧,而火不能自灭,只能满地的滚了苦挨。
宋易慌忙跑去,见那医者身旁见自家的家主正平,亦是躺在血泊之中,浑身被那血污浸满。
见宋易来,想挣了身子,然却是一个肢体残缺起不得身来。
宋易惊叫了一声,上前一把将他抱住,口中哭喊望了四周求救。
然,那宋正平用了尚存的一手,一把抓住那宋易胸口衣襟,道:
“你,不可死,顾我儿宋粲……”
话没说完,便是口中污血涌出,咔咔而不可言也。
说话间,见那节度使领了龟厌匆匆到得那节度使府衙内。
见此惨景那节度使且是一怔,恍惚了扶了残门,瘫坐在门鼓石之上,失神了念叨:
“正平休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