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没屁用,还没开始动手,夏月就开始惨叫。
“行了行了。”沈方初找准时机登场,“架也打了,骂也骂了,你们双方都消消气,要是实在过不下去了也有办法解决,闹到这田地算怎么回事儿?”
“我不离婚!”夏月忽然吼道。
沈方初皱眉,“谁让你离婚了?我是指分家,你是和你婆婆过不下去又不是和你男人过不下去,离黄婚啊。”
这泼妇是真愁人。
真事不干,胡搅蛮缠倒是有一拼。
夏月气鼓鼓,“还有我孩子的事,她们必须赔偿。”
“你想屁吃!”文老太又炸开锅,“老三媳妇儿不在家你使劲说,看她回来抽不抽你。”
“是她儿子害我孩子掉的,她凭啥抽我,她也得赔偿我。”夏月叉起腰来挺直背,嘴巴一张就是喊。
沈方初无奈扶额,问:“你想咋赔?”
夏月眼珠子溜了圈,伸出一个巴掌。
“五十!”
文老太两眼一黑,拍着大腿哭喊:“作死的瘟丧,你的娃就值五十块呀”
夏月瘪嘴,“那六十。”
文老太哽住,她不是这意思,无措看向沈方初求救。
“沈主任,你现在可是妇联的主任,这事你必须帮我,不然我就去举报你。”夏月张嘴威胁。
沈方初看着她张牙舞爪的样儿,真搞不懂她脑袋里在想什么,孩子没了半点不伤心,依旧上蹿下跳,是生怕身体太好了吗?
不过这份疑惑没持续太久,反正自从来到这条巷子后她遇到的奇葩人和事不知凡凡。
“夏月,请你端正你的态度,如果谁威胁我,我就妥协的话,那这个主任我迟早坐不稳。”
那气势压得夏月悻然,低着头悄声嘀咕。
“装什么装,谁不知道你这个妇联主任是从后门得来的。”
“你说什么?大声点。”沈方初拧眉呵斥。
夏月本来就是个混不吝,被一吼逆反心瞬间激起,横眉冷眼的说:“我说错啥了?你这个妇联主任本来就是靠走后门才当上的,要不然那么多人凭啥选你呀,你才工作多久比得过那些老同志吗?”
说到这里夏月满眼嫉妒,“你就是命好,嫁了个有本事儿的男人,不然你和我有啥区别,还在我面前装,你看我搭理你不?”
“瞎说什么?”文老太低吼。
夏月才不怕,白了她一眼,“闭嘴,死老太婆,待会儿再跟你算账。”
“就你这样的即便嫁两个有本事儿的男人也是这副上不了台面的德行。”沈方初轻声道。
夏月眼皮抽搐,“你再说一遍!”
沈方初就不。
对文老太说:“你们家的矛盾太深,无法调解,建议分家单过,如果再生类似的情形,就去妇联接受教育。”
正好她计划的初始部分需要大量人力,之后谁闲着没事在家天天闹腾不如去帮她扯芦苇。
文家至少能出两个劳动力,搞不好还有多的。
离开前,沈方初对上跟斗鸡似得夏月,冷然道:“不服气?那跟我回妇联,我慢慢跟你说。”
“谁要跟你回妇联!”夏月尖叫一声,慌忙跑进屋。
沈方初离去。
谢菲菲忙跟上,不解问:“就这么算了?不训斥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