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什么时候出场啊?”
孟孟一脸认真的问道。
“在一个合适的机会。”
仁科思考了一下,然后说。
“什么时候合适呢?”
孟孟继续追问。
突然忍不住捂嘴笑了,“我是不是太咄咄逼人了。”
仁科没有介意,反而认真回答道:“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时机,就比如海德格尔说过,真正的时机不在钟表刻度中,而在人与世界的原初关联中。”
“海德什么?”
孟孟到这就开始听不懂了。
李琴真无语了:“海德格尔,一个德国哲学家。哎呦我,你俩聊呗,我待会再过来?”
仁科赶紧抓住李琴:“aitaminute。我马上就说到主题了。”
孟孟也转头看着仁科能说啥。
林东在后面疯狂打哈欠,他都快睡着了。
“我跟东哥聊天的时候,突然,一个亮闪闪的金币出现在我的脚边。”
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林东终于来了一点精神。
“嗯,然后呢?那金币你掉的?”
李琴问道,然后推了一下王棣,让他开始记。
“不是,那是我的金币。”
孟孟在一边不满道。
“你的金币怎么跑他脚边了呢?”
李琴问道。
“欧给,我先说完好吗?你话先搁这,等我说完你再说。”
仁科对孟孟说道。
“对,一个一个陈述,你让他先说完。”
李琴赞同道。
孟孟低头想了半天,实在是有点不明白,然后跟一个可爱的小学生一样,举手问道:“你让我画鸽子干什么?”
此话一出,全屋的人都愣住了。
哪有鸽子?
徐胜还抬头看了看周围。
仁科也愣了,“啊?我没让你画鸽子。”
旋即想到了什么,笑道:“我说话搁这。”
李琴率先明白过来了:“哎呦我,是话搁这,不是画鸽子!我滴妈,两个神人!咱这天是非聊不可吗?”
顿时所有人都笑了出来。
孟孟捂着嘴笑的都快抽了:“我还以为,你嫌我碍事,让我去一边画画去呢。”
徐胜感觉自己头皮麻,偷偷对王君说道:“头好痒啊,听他们讲话好像要长脑子了。”
结果孟孟听见了,顿时不满道:“好啊,胜子,你说我没脑子是不是?”
徐胜连连摆手:“怎么可能,在我心里,孟孟是最聪明的,比李琴还聪明呢!”
孟孟娇哼一声,瞪了徐胜一眼,意思是算你识相。
仁科见没人再出声了,就继续道:“那个金币,就那么紧紧贴着我的鞋边。它还在光!”
“然后呢?你捡起来了?”
李琴问道。
“ofcourse,要你,你捡不捡?就在你脚边。”
仁科反问道。
“可能会吧,你捡了之后呢?”
李琴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