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于禁司便真的再也不来找我,偶尔在路上遇见,他只是礼貌性地拥抱一下亲亲我的脸颊。而我身边的男友似乎总在换来换去,有意或无意。-
-再次得于禁司的消息是六年后,于禁司托一个朋在捎来他的近照和一封信,照片上的帅小伙正在河里捉鱼,留一脸的大胡子在阳光下灿烂地笑。我也没太在意,只是感觉:于禁司长大了!-
那一天我接到一个好朋友的电话,说有要事嘱我赶过去她家。根本不记得这一天是于禁司来看我的日子,而我与女友外出的下午,于禁司打了十多个长途电话给她却找不到人。临近晚上时我便又匆匆赶去好朋友家,见面时,好朋友只是叫她闭上眼,等候。而此时,我被人突然拦腰抱起,旋转。
他真的回来了,他没有骗我”
正说着,于禁司悄悄绕到背后,捂住了小野双眼。
于禁司马一个男孩儿天生的睫毛比女孩子们接过的还密还翘,他忧郁的眼睛里汪着一弯湖水,笑起来却阳光明媚,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被粉丝按在雕塑上依旧能打,甚至有人专门开了个账号,把他的脸p到各种油画上,满足人们对童话故事里王子的一切幻想。
于禁司就像一杯甜茶,甜能美丽生活,茶能回味甘甜,信达雅真是妙。
江臣笑着对于禁司说:
“看到你本人的样子,我终于不用在天台抽煤气了”
于禁司友好的抱住了他。
放弃一个爱人,就像一把火烧了你住了很久的房子,你看着那些残骸和土灰的绝望,你知道那是你的家,可是已经回不去了。
做个童心未泯的人,不被世俗,不被规则化。
“刚刚坐公交车的时候,不小心碰了一个女生的屁股,这女的上来就给我一巴掌,顿时无数乘客向我投来了质疑的眼神,在无数人的指指点点中,我冲那女的大吼了一声:“我不在乎你怀的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顿时无数人又将目光投给了那个女的,而我则在无数人的注视里扬长而去,正当我准备下车的时候,这个女的从我背后大喊一句:“你个禽兽,我是你姐姐啊!”,顿时无数人又将异样的眼光投给我,我操,这人怎么和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转过身就是一句:“我到底哪点不如咱爸”,哈哈,很好笑,是不是?”
神君银河这回坐在了僵王的对立面。
僵王经历了上次的战斗,状态显然不太好,可以看出他脸上有伤,身体各处还有被灼伤的痕迹。
“西翁包括脑干在内的全脑功能不可逆转的丧失,深昏迷,自主呼吸和各种脑干反射消失,诊断脑死亡等于宣判一个人的死亡”
神君银河又告诉僵王:
“其实啊,世界上神的代言人并不只有西翁一个,你是另一个,你很早就知道了所有的真相。
但你选择了欺瞒,即使是对你最爱的人,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应该是属于鬼神的全信息屏蔽能力,你瞒过了所有的工程师,让西翁去挑战嬴政,但西翁也不是傻子,于是在你给他开后门,升级为鬼神能力的同时,他故意打开了黑暗多元宇宙的大门,放出了连你都不可以控制的怪物。
但你最终还是赌赢了,嬴政不愧是世界君王,他动了可以毁灭宇宙的能力——死线
死线可以说是宇宙里的终极武器,它是天神级文明用来重启宇宙的武器,死线能直接将宇宙降成零维,最后起第二轮宇宙大爆炸,重新回归宇宙的田园时代。
死线之内一切都是虚无,因为内部的光为零,也没有人可以逃出死线的区域,因为其中的物理规则会统统失效,从而成为一种死寂态。
死线内没有时间和空间概念,那是一种绝对的静止状态,死线后期会扩散成黑域,黑域是一种低光环境。
在这种环境中的文明只能退化成农耕时代,基本上不会有任何科技突破,而一个文明一旦被黑域覆盖,将永久性无法逃出黑狱,因为他们的光永远无法恢复成原来的的大小。
这几乎是同归于尽的能力,黑暗西翁最终消失了,嬴政的能力也跌到了上层境界
你可真是下了一盘好棋呀,僵王”
僵王露出牙齿,出灿烂的微笑,他情不自禁地开始鼓掌。
“你还没有预料完,宇宙中总是有那么几个极具破坏性的异端点,也就是你们常说的鬼神和类鬼神境,他们的破坏力你也看到了,重启宇宙对他们来说都很简单,但宇宙就一个,经不起这么玩的,于是这群工程师们就开始帮助你们了,嬴政毁灭宇宙留下的烂摊子只能由他们进行修补,这就是他们的职责,这个星球的人类其实不怎么重要的,文明被封锁,那是因为这个宇宙本身就是很好的实验品,人类是可以被驯养的”
“那你呢?你早把自己放在和神一样的高度了吧”
“别这么说,你不也是神性?人追求进步没什么错的,但大多数家伙他们最多也就到那个高度,用钱就可以了,用钱他们什么都做得出来了,嬴政拥有能力让整个文明进步,这又创造了一个大的bug,工程师们预言1o年之内会有一个极其特殊的端异点产生,他将很可能会反客为主,就像那个怪物一样,其实如果那个怪物不是疯子的话,你们早就解脱了
我曾见过那幅《尸王的肖像?》,画布上流淌着沥青般的暗红,仿佛凝固着所有被月光遗忘的午夜。2o9o年苏富比拍卖场的穹顶下,水晶吊灯将碎钻般的光斑投在油画表面,那些斑驳的光影在竞价声中扭曲成骷髅的獠牙。当数字定格在825o万时,前排贵妇的珍珠项链突然断裂,浑圆的珠子滚过猩红地毯,像极了怪人王画中那些溃烂的泪痣。
这个被称作黑暗西翁的男人,生来就带着被诅咒的胎记。2o53年深秋,莱茵河畔的牧师寓所里,接生婆剪断脐带时突然打了个寒颤——婴孩左耳垂缺失的豁口,宛如被利爪撕开的月牙。母亲在圣母像前跪碎了整夜的膝盖,却没能留住夭折的长子。当牧师抱着襁褓中的次子呢喃“以赛亚“时,阁楼积灰的画框里,未完成的《红葡萄?》正渗出暗紫色汁液。
十八岁的海牙分店,少年站在蒙尘的油画前,指尖抚过伦勃朗真迹龟裂的油彩。伯父递来的镀金怀表在他胸口烫,表盖内侧嵌着的家族徽章却突然渗出黑水。当夜班电车碾过石板路时,他对着港口的浓雾画下第一笔《泥人?》,画中矿工扭曲的脊梁上,爬满了教堂尖顶投下的十字阴影。
帝都的雨季来得格外缠绵。金妮黑色伞檐下的珍珠耳坠,在二十岁生日那夜碎成银河。表姐丧服上的黑纱缠住他手腕时,烛火在墙纸上烧出焦黑的蝶翼。红灯区阁楼的霉斑在雨声中疯长,妓女脖颈的淤青与《血日?》里溃烂的向日葵惊人相似。当晨雾漫过廉价画布,他现自己用口红在镜面写满了“救赎“,每个字母都淌着脓血般的朱砂。
矿工镐头撞击岩层的轰鸣中,他听见魔鬼在血管里歌唱。1933年的龙谷画展,蒙着白布的《泥人》突然睁开空洞的眼眶,策展人的怀表指针开始逆时针疯转。此刻在塞纳河左岸的黄色小屋里,我正看着他割下左耳——伤口涌出的不是鲜血,而是泛着金粉的油画颜料,那些颜料落地便化作《星的夜?》里躁动的星云。
那夜我推开画室木门时,月光正从阁楼的百叶窗漏进来。他背对着我站在画架前,绷带在夜风里轻轻摇晃,像条垂死的蛇。我数着墙上那些未完成的画作,第三十七幅自画像的油彩还泛着新鲜的光泽——画中人凹陷的眼窝里蓄满星辉,缠着绷带的头颅仿佛随时会融化在靛蓝色的阴影里。
“你听,“他忽然转身,绷带缝隙间渗出暗红血丝,“它们在血管里尖叫。“
后来我总梦见那个割耳的雨夜。他举着剃刀的样子像在修剪玫瑰,血珠溅在未完成的《星的夜?》上,像溅起一串溺毙的银鳞。精神病院的铁窗把月光切割成碎片,那些旋转的星云便在他瞳孔里疯长,柏树扭曲成挣扎的脊柱,麦田里的乌鸦突然都长出人的面孔。
“看啊!“他把我拽到画架前,沾满颜料的指节戳向夜空,“它们在吃星星!“我确实看见了,那些漩涡状的星云正张开巨口,将橙黄色的月亮嚼成惨白的渣滓。
牛村的麦田在七月长出黑色纹路。他蹲在田埂上涂抹《牛村?》时,我闻到腐烂的向日葵气息。画布上的道路突然开始蠕动,柏油路面裂开细密的嘴,吞下所有路过的乌鸦。他握枪的手在颤抖,枪管上映出我们年轻时的倒影——那时他还不是怪人王,只是美术馆角落里被踩脏草稿纸的穷画家。
枪响惊飞了所有乌鸦。他踉跄着走回阁楼,血在木地板上画出新的星轨。凌晨三点零七分,我听见他对着虚空呢喃:“要下红雨了。“那声音轻得像在说“明天见“。
如今他的自画像在防弹玻璃后微笑。穿校服的少女们举着手机,闪光灯亮起的瞬间,我仿佛看见无数个月亮从画布里涌出。那些曾被称作疯癫的漩涡,此刻正优雅地悬浮在镀金画框中,像被驯服的星云在跳圆舞曲。
“真美啊。“我摸着口袋里皱缩的诊断书,上面印着“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字样。门外传来孩童嬉闹,他们追逐的纸飞机掠过展厅穹顶,投下的阴影恰好覆盖住那幅《割耳自画像?》——绷带不知何时变成了绶带,鲜红如初生的血管。
神君银河显然还是低估了面前的这个人,他已经不能称得上是人了。
“你逼疯了他?”
“他不死就没有今天的我,他要是足够聪明,就会将所有真相揭露给大众,所有人就会明白:
那群所谓天神的工程师,他们是人,不是神!!!
他们掌握了全序的矩阵,掌握了命运的史书,作为信息编辑者,肆意玩弄他人的命运,就像写小说的作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