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牙酸的骨裂声和内脏破裂的闷响同时响起!龙啸天用自己的脊柱,硬生生压碎了背后哥萨克鞭手的胸腔!同时,他自己断裂的肋骨也因这猛烈的撞击,如同长矛般刺穿了自己的后背皮肤,暴露在空气中!
然而,他竟不顾自身的惨烈伤势,如同疯魔般,带着背后那具已然毙命、却因脊柱断裂而依旧缠绕在他身上的“人肉盾牌”,向着侧面一个凶猛的翻滚!
“砰!咔嚓!”
翻滚的冲势,狠狠撞翻了一名正持刀刺来的东瀛武士!武士的脚踝在撞击中出脆响,身体失去平衡向前扑倒!
“咔!”
就在武士倒下的瞬间,龙啸天猛地张开满是血污和断牙的嘴,如同捕食的鳄鱼,狠狠咬住了武士持刀的手腕!锋利的犬齿如同钢钉,精准无比地穿透了手腕尺骨和桡骨之间的脆弱间隙!
“嗤啦——!!!”
龙啸天猛地甩头撕扯!伴随着令人头皮炸裂的皮肉撕裂声和筋腱断裂声,武士的整个右手小臂,连同带着筋膜的桡骨,竟被活生生地从身体上撕扯、拔了出来!鲜血如同喷泉般激射!
“呸!”龙啸天啐出口中带着碎骨和筋膜的残肢。然而,就在他气息稍滞的刹那,一名高大的奥斯曼人,带着狞笑,沉重的膝撞如同攻城锤,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轰在了他的面门之上!
“砰!!!”
颧骨瞬间碎裂!细碎的骨片如同飞溅的弹片,狠狠扎入了龙啸天仅存的左眼眼球!剧痛伴随着黑暗瞬间吞噬了他大半的视野!鲜血混合着眼球的玻璃体液,顺着破碎的脸颊汹涌而下!
**最后的绝唱:血与骨的交响**
最后的四名敌兵,如同四头被逼入绝境的恶狼,拖着残破的身躯,带着刻骨的仇恨和最后一丝侥幸,缓缓围拢上来,组成了一个必杀的死阵!将摇摇欲坠的龙啸天死死困在中央!
龙啸天单膝跪在冰冷的血泊之中,剧烈地喘息着。每一次呼吸都如同拉动破旧的风箱,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和肺叶漏气的嘶鸣。他的右臂软绵绵地耷拉着,如同被抽掉了骨头的蛇,尺骨和桡骨的断茬刺破皮肤,暴露在外。
左腿更是惨不忍睹,筋骨如同被扯断的绳索般穿出皮肉,白森森地暴露在空气中。他浑身上下,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骨头,找不到一寸完整的皮肤。
然而,就在那四名敌兵以为胜券在握,准备动最后一击的瞬间!
龙啸天动了!
如同被点燃的火药桶,他用尽这具残躯所能榨取的最后一分生命力,如同炮弹般暴起撞入敌群!
**第一人:**距离最近的一名敌兵,正举起一柄断矛试图刺下!龙啸天猛地低头,用他那早已血肉模糊、甚至能看见颅骨裂痕的前额,如同蛮牛般狠狠撞向对方的咽喉!
“咔嚓!”喉结如同脆弱的核桃般应声粉碎!敌兵双眼暴凸,手中的断矛无力滑落,双手死死捂住破碎的喉咙,嗬嗬作响地瘫软下去。
**第二人:**侧面一名手持匕的敌兵惊骇之下,本能地后退!龙啸天如同跗骨之蛆,身体在失去平衡前猛地前扑,沾满血污的牙齿如同钢钉,狠狠咬在了对方支撑腿的脚后跟腱上!
“嗤啦!”坚韧的跟腱被硬生生咬断!敌兵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向前栽倒!
**第三人:**后方一名敌兵挺刀刺向龙啸天后心!龙啸天仿佛背后长眼,在栽倒的瞬间,仅存的左臂猛地向后反挥!那截暴露在外、尖锐如矛的左臂臂骨断茬,如同淬毒的匕,精准无比地刺入了敌兵的心脏!
“噗!”心脏被洞穿!敌兵的动作骤然僵住,眼中的凶光迅黯淡。
**第四人:**最后一名敌兵,也是最强壮的一人,正高举着一柄重锤!他目睹同伴瞬间毙命,惊骇欲绝,重锤带着风声狠狠砸向龙啸天的头颅!龙啸天此刻正半跪在地,面对这致命一击,他竟猛地抬起仅存的一条相对完好的右腿膝盖,如同毒蛇出洞般向上狠狠顶去!
“噗叽——!!!”
一声令人牙酸的、如同踩爆熟透浆果的闷响!膝盖精准无比地顶在了敌兵双腿之间的要害!睾丸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瞬间爆裂!粘稠的睾酮液体混合着血丝渗入砖缝!
“呃啊——!!!”敌兵出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身体瞬间弓成了虾米,重锤脱手!龙啸天眼中凶光爆射,仅存的左手食指和中指(其余手指早已断裂或失去知觉),如同铁钳般狠狠抠向对方因剧痛而圆睁的眼球!
“噗嗤!”
指腹深深陷入!眼球在指压下如同水球般爆裂!粘稠的玻璃体液和鲜血混合着溅射而出!
当最后一名敌兵在剧痛和窒息中停止抽搐时,龙啸天正如同野兽般,用牙齿撕开对方颈部的动脉!温热的、带着浓烈腥气的血浆如同高压水枪般喷射而出,瞬间灌满了龙啸天早已破损不堪的口腔和气管!
“嗬嗬……嗬嗬嗬……”
他残缺的声带在血浆的压迫下,竟然震动出一种诡异而疯狂的嘶鸣!那不是惨叫,而是一种混合着极致痛苦、毁灭快意和解脱的、如同地狱深处传来的狞笑!这笑声在死寂的战场上回荡,带着令人骨髓冷的寒意。
**终局:父与子**
龙啸天挣扎着,推开了身上那具被他撕开喉咙的尸体。他踉跄着,如同一个被扯烂的破布娃娃,扑向不远处倒在血泊中的儿子。
每一步,都留下一个深深的血脚印。碳化的、如同焦木般的手掌,颤抖着,轻轻抚过龙天那早已破碎不堪、布满骨茬和血污的稚嫩面颊。他的心脏,此刻已完全裸露在破碎的胸骨之外,每一次微弱而艰难的搏动,都甩出一串串粘稠的血珠。这些血珠在初升朝阳的映照下,如同晶莹剔透的玛瑙,闪烁着凄艳的红光,坠落尘埃。
“天……”
喉管漏气的呼唤,微弱得如同叹息,却饱含着最深沉的、无法言说的情感。他试图用那只只剩下两根断指的左手,轻轻合拢儿子那被碎骨刺穿、无法闭合的右眼眼帘。指尖,终于触碰到那被血痂粘连的睫毛……
就在这触碰的刹那——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