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看你们的布会,你们是一群很优秀的研团队。”
“当初没能把你召进慧瞳,是我的遗憾。”
“不遗憾。”向思琪举杯,冲白恩月抬抬下巴,“看看你怀里。。。。。。”
“她就是你最大的底气不是吗?”
鹿鸣川笑了,他语气中带着最诚挚的骄傲,“你说得对。”
白恩月被酒意浸过的眼睛更亮,她伸手去和向思琪碰杯,指尖却先一步被鹿鸣川包进掌心。
男人掌心干燥,带着一点秋夜的凉,却瞬间把她所有热度拢住。
“回家?”他低声问。
“回。”白恩月点头,声音轻得像风。
向思琪送两人到门口,夜风掀起她墨绿衬衫的衣角,她忽然收起神色,认真地看着鹿鸣川:
“鹿总,别辜负她。”
“她所有的一切都献给你了。”
“而且你知道的,爱着她的不止你一个人。”
鹿鸣川脚步一顿,回头,目光在夜色里亮得惊人:
“我舍不得。”
“她是我的生命。”
十个字,低而稳,带着一种无法估摸的承诺的重量。
向思琪笑了,冲他们挥手:“那就好——路上慢点。”
虽然她想到了祁连,但还是真心祝愿道:“希望你们永远幸福。”
车门关上,隔绝了江风与夜色。
白恩月靠在副驾,脸颊的红晕还没褪,鹿鸣川侧身替她系安全带,指尖碰到她锁骨,像被火燎了一下,又克制的收回。
车子滑出辅路,他单手扶方向盘,另一只手始终握着她的右手,指腹一下一下摩挲她腕间的纱布。
“疼不疼?”他又问。
“疼。”白恩月轻声答,却把手指挤进他指缝,十指相扣,“但这样握着,就不疼了。”
鹿鸣川低笑,掌心收紧,像把整片夜色都收进怀里。
车窗外的江灯一盏盏后退,像被风吹散的流萤。
白恩月侧过脸,看他被灯光切出的侧影,忽然开口,声音带着酒意的软:
“鹿鸣川。”
“嗯?”
“我有没有说过——”
“嗯?”
“你来得刚刚好。”
男人喉结轻滚,指腹擦过她烫的耳尖,声音低哑:
“因为是你,所以必须刚刚好。”
车子驶入高架,秋夜的风从天窗溜进来,带着桂花与清酒的余味。
白恩月闭上眼,呼吸均匀,脸颊的红晕在仪表盘灯下像一枚熟透的浆果,甜而软,却带着一点点辛辣的酒精——
鹿鸣川喉结滚动,忍不住咬上一口。
“老婆。”
“嗯。。。。。。”
车内却陷入沉默。
鹿鸣川现,仅仅只用“爱”字,根本无法表达他此刻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