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一直在慈福宫带到了第二天下午,这一整晚他把所有会的招式全都用在太皇太后身上,姿势一换再换,从头到尾没有一刻手下留情。
每一炮都狠狠射在她逼里,把她的子宫里塞满精液。
所幸的是太皇太后过了来月事的年级,倒是省了麻烦,不然这么多次,非得被他活活干出个孩子来。
但陆云也有一些遗憾,操了这么多女人,从来没有一个真让他射出结果来。
陆云后退看了一眼摊在床榻上的太皇太后,乱发披散,脸上、脖子上、胸前全是被啃咬的痕迹,皮肤白里透红,汗和泪还在脸颊上没干。
雪白高耸的乳房全是红印子,乳头还肿着,阴毛一团乱糟糟地粘在大腿根。
两条腿软得合不拢,大腿内侧都是干涸的精液和流出来的腥水,饱满丰腴的阴唇被操得红肿外翻,穴口全是他射进去的白浊,顺着褶皱流到大腿根和屁股沟里。
太皇太后还在昏沉地睡着,嘴唇还在哆嗦着,面上还残留着恐惧。
“熟女玩起来就是泻火!”
陆云站在床前看了一眼,满足的翘着嘴角。
说完关上寝殿大门,离开乾清宫,出了宫门直奔锦衣卫天牢。
天牢里,丁毅坐在角落,脸色憔悴,看到陆云,立刻起身拱手。
陆云摆了摆手问道:“招了吗?"
丁毅低头,声音发闷:“禀指挥使,这老阉人骨头硬,用了一整夜的刑,死咬不松口。”
陆云不出所料的点点头,然后说道:“带我去看看!”
“是!”
丁毅领着陆云穿过几道黑暗的牢门,来到关押古残的牢房。
古残被反绑在木柱上,满头白发全是血污,脸肿得不成人形,嘴角开裂,干涸的血糊在下巴上。
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撕烂,只剩几块破布挂在身上,胸口和手臂到处是鞭痕,青紫淤血连成一片,脚下全是脱落的血痂和脏污,气息断断续续,眼皮肿得睁不开。
听见脚步声,古残慢慢抬起头,嘴里吐出带血的痰,咧开嘴笑了一下,嗓音沙哑:“别白费劲了,都是杂家一人干的。”
陆云走近两步,俯视着他,冷笑了一声:“古公公,以为我是来问话的?你高看自己了。杂家就是想看看你在天牢里这副死狗样子,让杂家心里舒坦舒坦!”
古残咬牙,眼神狠戾,嘴里带着血沫骂道:“贱种,杂家当时就应该直接把你脖子拧断!“
陆云眯起眼,冷冷地挥了挥手:“别废话了。丁毅,你昨晚下手太软了,看他这骨头还这么硬,今天把你所有的刑法都使出来,好好让古公公尝尝味道,记住不要让他痛快的死了,我要吊着他半口气!“
“是!”
丁毅拱手应下,眼神发冷,手指关节咯咯作响,转身就去准备刑具。
古残仰着头,声音沙哑,带着嘶哑时候道:“贱狗,有种你就直接弄死我!想从我嘴里问出一句话,没门!要杀就动手,别磨叽!”
陆云没有废话任由对方叫嚣,冷笑着扫了一眼古残,转身出了牢门。
锦衣卫衙门里新修之事正如火如荼,院落间满是泥灰气息,周遭百姓闻声而至,三五成群站在门口张望,对锦衣卫所用的“水泥”纷纷议论,或窃窃私语,或指点品评。
更有胆大之人走上前去,拱手向工匠请教此物究竟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