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透过小饭馆糊着窗纸的木窗,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混着后厨飘来的饭菜香,酿出几分烟火气里的暖。
何雨柱刚坐下没多久,就听见后厨传来刘春霞温软的声音,带着几分劳作后的轻喘:“菜来啦——”
话音未落,刘春霞端着个沉甸甸的白瓷盘走了出来。
她穿着那件洗得白的灰布褂子,领口衬得脖颈愈纤细。
褂子虽宽松,却掩不住胸前饱满的轮廓。
走动时随着步子轻轻起伏,透着健康的丰盈感,衬得腰身愈纤细。
盘里卧着一条油光锃亮的红烧鲤鱼,鱼身泛着琥珀色的光泽。
汤汁浓稠地裹在鱼肉上,撒着几粒翠绿的葱花,香气顺着热气往上窜,勾得人食指大动。
她的袖口挽到小臂,露出一截皓白细腻的手腕。
下半身穿着深蓝色的粗布裤,裤腿堪堪盖到脚踝,却难掩双腿修长笔直的线条。
每一步都走得稳当,带着种内敛的风情。
那张鹅蛋脸上,一双大眼睛格外惹眼,眼尾微微上挑,瞳仁黑亮如墨,像盛着两汪清泉。
此刻正专注地看着脚下的路,长睫毛轻轻颤动,添了几分灵动。
“小心脚下。”
何雨柱起身半步,宽肩窄腰的身形在中山装的包裹下愈挺拔。
胳膊上紧实的肌肉将衣袖撑出隐约的轮廓,透着常年劳作练就的健壮。
他目光先落在刘春霞泛红的脸颊上——
那是被后厨热气熏的,像熟透的樱桃,透着水润的艳。
随即又不自觉地掠过她胸前的丰盈,落在她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上,只觉得这双眼睛格外勾人。
他借着帮忙接盘子的名义,指尖不经意间擦过她的手腕,入手滑腻温软,像抚过一块上好的绸缎。
而他掌心的厚实与指节间的力量感,也让刘春霞心头莫名一颤。
何雨柱的手骨节分明,带着常年颠勺和干重活的粗粝,却意外地温和。
那股子实打实的力量感,与她记忆里自己亡夫的单薄形成了鲜明对比。
刘春霞身子微僵,像是被那指尖的灼热烫到,粉面瞬间染上更深的绯红,连耳根都红透了。
她那双大眼睛里闪过一丝慌乱,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怔忡——
她想起自家死去的男人,瘦得像根竹竿,风一吹都怕倒,哪有这般结实的臂膀和沉稳的气场。
连忙将盘子往桌上放,声音细若蚊蚋,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羞涩:“麻烦哥了。”
说着便要抽手,何雨柱却已顺势松开。
目光在她脸上一扫,又落回盘中的鱼上,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那笑容里带着几分坦荡的爽朗,更衬得他眉眼间的英气。
没等片刻,刘春霞又端着一碟烟熏兔肉出来。
她这次换了个姿势,一手扶着托盘边缘,一手托着碟底,胳膊肘微微弯曲,更衬得胸前线条愈柔和饱满。
兔肉切得厚薄均匀,色泽棕红,带着松木的清香,刚一上桌,那独特的咸香便漫了开来。
她的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鬓角滑落,滴在灰布褂子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何雨柱抬手端茶杯时,袖口下滑,露出一截结实的小臂。
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肌肉线条流畅紧实,一看就是能扛事、有气力的模样。
刘春霞看着那截臂膀,心里又泛起一阵异样的涟漪——
家里换煤、挑水,都是她自己咬牙硬扛,要是男人还在,若是也有这般健壮的身子骨,她是不是就能少受些累?
“还有凉拌萝卜丝和白菜粉条,几位大哥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