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宴允的问题。
景曰并没有全盘托出,他依旧保留了神秘。
“只是可怜那个孩子。”
宴允听见他这样说,倒是多看了他一眼。
并不是刮目相看,而是本能觉得他的回答不真诚。
他不会告诉自己实话,宴允也不想再多说,自己想让那个女子离开郑府这件事,她也不打算告诉他让他帮自己。
彼此心里有些清楚。
两人之间又安静下来。
景曰不开口,宴允也准备休息。
她倒是想拉过被子躺下,只是景曰还在。
她回头。
景曰没什么声响的已经靠近过来。
宴允稍稍一愣。
景曰和她对上视线,又将视线给移开。
他将怀中带来的物件放在宴允的被子上。
“伤口上用这个涂抹,会好的快一些。”
他放下东西站起身,背对着宴允:“好好休息吧。”
语气里透着一种无奈。
他来了又离开,宴允一下坐起身,她看向他离开的背影,也知道自己追不上,并没有追上去。
景曰从宴允的房间离开一段距离。
四周吹来的风声淅淅。
景曰停下脚步。
他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人影。
郑吉华一脸阴狠,即便被夜色给笼罩半分,那种浑身透出的杀意,还是让周围的人都能清楚感觉到。
而就在瞬间,躲藏在四处的人都冒了出来。
郑吉华向前走了两步,一旁的随从将灯笼给提上前。
微红的光落在他脸上,他嘴角微动,围着景曰的人一拥而上。
“只需留口气吊着。”
得了命令,四周的人死死盯着景曰。
郑吉华躲在人群后,早已觉得安排的万无一失。
既然他会来抢走那个野种,那自然就会在回来,只是没想到,自己埋伏在香儿那边的人没收到一点消息,不过那又如何,在这里也同样。
宴允看着景曰留下的药瓶,伸手放在了一旁。
既然景曰已经走了,宴允侧过身躺下休息,她闭上眼,可有些睡不着,怎么从府里将人给带走,她现在还没想到办法。
想来想去,倒不如再去那黑市试试。
宴允如此想着,寻个机会出府去才好。
倒是正好,司马月派人来请宴允一同去游湖。